只想和你跳支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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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舞池的另一头,施罗珊心不在焉的同季萌跳着舞。 “你的节奏慢了呦。”季萌十分善意的提醒她。 施罗珊尴尬的笑了笑,带着几分歉意。 季萌也并不介意,只是说道:“我很好奇你这样一边跳舞一边伸着脖子在看什么?” 施罗珊有些错愕。 季萌笑着一把拉着她,动作绅士的带着她转了个圈,不着痕迹的调换了两人间的位置。 季萌搂着施罗珊,学着她的样子稍微伸了伸脖子,目光越过了人山人海的另一头,季获和丁聆同周围的人们一样,跳着节奏欢快的swing dance脸上洋溢着放肆开怀的笑容…… 季萌一脸了解的收回了视线,低头看了一眼施罗珊。 施罗珊原本垂着眼眸,却因为季萌的审度索性大大的方方的抬起了眼睛,与他对视。 她的面容清丽脱俗带着几分古典的韵味,白皙的皮肤,粉色的小唇欲语还休,真是个楚楚可怜的妙人儿了。 季萌啧啧称赞,他对漂亮美丽的女子最是心软,认为她们柔弱、悦目、需要好好保护。 “所以我总是告诫丁聆,别总是管太多闲事,别人又不见得会感激,你说是吧?”季萌表面上是在说丁聆,但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眸却始终笑望着施罗珊。 施罗珊的眸光温柔似水,表情管理得十分到位,赏心悦目,一丝不乱。 季萌挑了挑眉,笑容越发的灿烂。他再次望了一眼远处,接着又开口说道:“不过虽然这丫头性格太过坦率,却也还是有其他优势的……” 季萌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看,别看她的父母都是文化人,出身却是名门望族,品味见识都是长在骨子里的,普通人想学也学不来。还有她的审美、眼光和想法都自成一格,虽然很大胆、任性又苛刻却往往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别人都不能理解我为什么把agn之夜偏偏交给了丁聆,但事实证明,我的眼光很正确。” 季萌是个商人,商人从来不做没有价值的买卖,所以任何一个决定都不是心血来潮。同时季萌又是一个十分成功的商人,成功的商人之所以成功,除了魄力、胆识自然少不了独到的眼光,还有……善于洞悉他人的观察力…… 施罗珊姣好的面容上已经没有了笑容,而季萌迷人的笑容却咄咄逼人。 舞会现场的音乐早已经换了一波,变得慵懒舒缓。 施罗珊本是微垂的眼眸在沉默之后一点一点的望向季萌,牵起了唇角对他说道:“这还真是恭喜总经理了,您和丁秘书,你们真是门当户对十分的般配。” 季萌但笑不语。 …… 丁聆各种偷袭,奈何敌方伸手敏捷十分狡猾,根本无从得手。丁聆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季获却还跟逗她玩儿似的。 “你你你……你站着别动,让我踩两下,否则可这梁子就结下了啊!”丁聆气鼓鼓的抓着季获抬腿就是一通乱踩。 季获左闪右闪,中间还偷袭了一把,踩了一脚丁聆,笑道:“来来,踩不到,气死你!”说完又踩中了丁聆一脚。 丁聆:…… 别看季获人高马大,平日也经常运动踢球什么的,脚下功夫十分的敏捷,面对丁聆的攻击全都闪开了,闪开就算了,还竟然敢挑衅? 丁聆简直不可思议,季获这种笔直笔直的脑回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竟然也配有女朋友? 晴天霹雳似的,丁聆想起了施罗珊。心中惊诧的问自己:丁聆大庭广众的你这是在干什么? 心虚的伸长了脖子视线越过了舞池的另一头,目光却正巧同一直都在看着他们的施罗珊碰在了一起…… 丁聆心头一惊,脚下的高跟鞋也跟着狠狠的踩了一个错位。 “啊!”丁聆惊呼了一声,差点就要摔个四脚八叉出尽洋相,幸好季获及时伸手一把抱住了她。 丁聆尚是心有余悸,却发现季获竟然胆大包天的顺势将她抱进了怀里,这下子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欢乐的音乐在此时恰好换成了慵懒迷情的曲调,一切都像是故意的。 丁聆面色绯红,却仍然佯装冷静的开口说道:“我不想跳了。” 丁聆手里作势要松开季获的手,却被对方抓得更紧,季获充耳不闻的拉着丁聆移动开了脚步。 丁聆急了,小声抗议道:“放开!” 偏偏这种时候季获竟然耍起了无赖,拿腔作势的拉着丁聆转了个圈圈就是听不见丁聆的抗议。 丁聆也不是好惹的,趁机一脚踩在了季获的鞋上,到这种时候她也没有忘记要报仇,踩着他的鞋威胁他放开自己。 季获却像是同她杠上了似的,竟然丝毫没有打算退让,还故意用力的搂了搂她,宣誓了一下主权。 “你到底想干什么?”丁聆咬牙切齿,又不敢太过声张。深怕落人话柄又是一番乱七八糟的谣言。 季获却对她说:“看,让你踩到了吧。” 丁聆咬着后牙槽,忍着暴脾气,一脚结结实实踩在季获的鞋上,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来回回的各种撵。 对面季获也是礼尚往来,低下头作势要在大庭广众下亲她。 丁聆吓得别开了脸,在外人眼里像是小鸟依人一般的偎依在了季获的胸口。 季获简直志得意满。 丁聆羞红了脸,低声骂道:“你又在发什么神经病?” 季获说:“和我跳个舞吧!” “我不……” “可是我想。”季获打断了她。 丁聆这会儿正把脸贴在季获的胸口上,气鼓鼓的。左右都很不甘心,“你最好放开我,否则逼急我可是不好惹的。”丁聆咬牙切齿。 可季获显然并没有将丁聆的威胁当做一回事,只是好奇的反问她:“你打算怎么对付我?” “我……你……”丁聆简直不可思议,她困难的抬起了头来,眨了眨眼睛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什么错觉,季获是被什么鬼上身了吗? “你到底又要发什么神经?”丁聆挣扎了几下,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性子,在这里尽量收着来,避免自己闹出什么大的举动惹人注目。 显然季获也看出了丁聆不敢声张,于是更加肆无忌惮。 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发丝,告诉她:“一直以来我都想像现在这样,你和我,我们在舞池里跳完一支舞。”季获眼帘微垂,俊美的脸庞上微微的泛起了红晕。 他别扭的样子如同错觉,迅速的淹没在舞池里各种斑斓炫目的光影之中。丁聆努力的试图在季获脸上寻找蛛丝马迹,却越发的在这样深情危险的暧昧里被困惑。 熟悉的烟草味道,仿佛带着她回到了那个夜晚。她因为恐惧抱着那床带着满是烟味的被子沉沉的睡去,那是一种让人莫名安心的味道。 丁聆的思绪在光影之中化成了蝶,再一次飞得老远,飞向了某个不知名的黑暗,推开了那扇隐藏在深廊里的大门。那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里,她和季获像一对情侣挨在一起抱着虾条和薯片一起刷剧…… 丁聆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和季获之间举止亲密的跳着舞。 丁聆有些慌乱无措的挣扎了两下,却发现这样依然只是徒劳,就好像她努力的想要逃离那个房间,挖空了心思,到最后只会越陷越深。 丁聆满满的无奈化作了无声的叹息,却依然没有忘记恶狠狠的瞪了季获一眼当做警告。 季获却牵着她的手,刻意的昂首阔步像个绅士似的拉着她跳舞。转着圈圈,丁聆这一记恶狠狠的目光,换来季获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一笑就要露出虎牙和浅浅的酒窝,傻里傻气的,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 丁聆再一次的看呆了。 这时舞池里一道光打在了她的眼睛上,丁聆微微眯了眯眼。眼前又一次出现了那个逆着光的背影。 那个熟悉的背影每一次都像现在这样离她越来越远。 “喂,你不要走,我是有话对你说的,我想要对你说……啊……”丁聆伸着手想要追上他,往前一步却掉进了深深的水里。 丁聆沉入了冰冷的池水里,大量的池水堵住了她的耳朵和嘴巴,让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丁聆只能无助的挣扎,伸着手,在心里大声的呐喊:别走……听我说……你别走…… “别走……别走啊……”丁聆留着泪在梦中依然伸着手,焦急的喊着,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离她越来越远……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天光早已微亮,透过了翩翩的窗帘,丝丝照进了昏暗的房间里。 丁聆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怎么又做起了这样的梦? 一开始总是不在意的,但是同样的梦却一再的重复……等等! 丁聆微微皱起了眉头,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这静止的空间似乎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丁聆正打算找枕柜上的闹钟,摸索着却发现闹钟竟然不在它固有的位置上。 闹钟呢? 丁聆心头一惊,早有预料似的猛地转头望向书桌,只见她的书桌上正蹦蹦跳跳的站着的一个大长腿,一脸坏笑的冲着她大叫道:小短腿!小短腿!小短腿! “吓!”丁聆倏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的再一次望向书桌,昨晚忘记关掉的桌灯,孤零零的发散着微弱的暖光,书桌上并没有什么卡通的大长腿在那里一蹦一跳的坏笑。 抹了把脸,丁聆混沌的大脑正在一点一点的清醒过来,打着赤脚走下了床。 丁聆走到了窗前,一把拉开窗帘,屋外的世界此时已是一片阳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