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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信你个鬼,你个小绿茶坏的很。 伍月像是在看热闹似的,津津有味,目不转睛,光看还不够,还得八卦两句。 她问身边的小米:“以前也有人这样搭讪她吗?” 小米是和她一同看热闹的,就是这个热闹看得她胆战心惊,生怕自家老板关键时刻掉链子,到时候两个人又闹矛盾,她作为知情不报者会被秋后问斩。 老板娘这样问了,又不能不答,她脖子一横决定实话实话:“有的,经常,常姐很受欢迎。” “但是常姐一般都会和她们保持距离,不会产生任何亲密行为,您放心。”她觉得有必要为老板正个名。 其实像今天这样的事真不算少见,那些年轻的演员们,不论男女,不管是贪图常晏清的美色,还是眼馋她的地位,想她提携一把,都拼了命地凑过来,大献殷勤,尽管常晏清“凶”名在外,追求者还是前仆后继,甩都甩不掉。 要她说,想一步登天,哪儿有那么容易。 小米作为目击者,在鄙视那些不要脸凑上来的人之余,也深深发现了常晏清的“妻奴”本质。 严守防线,从不和别人多说一句废话闲话,除了工作就是妻女,朋友是什么?这玩意根本没有,要真说起来,沈溪算是一个吧,媒体和粉丝安在常晏清身上的那都不能算。 因为常晏清只把他们当同事,出了剧组再无半点关系。 小米有时候觉得自家老板特别瘆人,表面上看起来还算亲切,骨子里却淡漠到了极点,就那么一点儿人情味儿,还可能是老板娘给的,只要不触及到她的底线,也就是妻女,凡事都好说。 “这个女二好像对常姐图谋已久了,之前就老偷看,这几天刚好对手戏,刚开始还规规矩矩的,今天……”小米说出了自己这么多天来的观察和猜测。 伍月听完她的话点了点头,表示收到。 看来这女孩是按捺不住,要出动了,年纪轻轻倒挺有些手段的,稍微心软一点的可能都已经被她骗到手了。 可惜她们家清清是个铁石心肠加直男三连,这套对她没一点用。 伍月继续观赏老婆手撕“白莲花”的大戏,只恨手边没一把瓜子和一张小板凳。 见常晏清对她的眼泪不为所动,那位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好像还不死心,说着说着往前走了两步,常晏清于是往后退了两步。 常晏清蹙起了眉头,微有些不悦。 听她把话说完是礼貌,她怎么如此没有分寸? 小姑娘年轻,不会看眼色,又往前近了一步,常晏清后面是办公桌,退无可退。 伍月终于忍不住了,理理帽子走上前去恭敬道:“常姐,周涵姐刚电话过来说有事找您,让您尽快回个电话。” 女二见自己好事被打断,偷偷瞪了她一眼,伍月偷偷瞪回去。 常晏清在她开口的第一句就听出了她的声音,眸子因此亮了亮。 伍月说完,迅速离场,只留给老婆一个背影,深藏功与名。 常晏清向女二颔首:“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一步。”随即转身追了上去。 计划失败,小姑娘本来还藏了一半的泪水哗的全掉了下来,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常晏清却注定不是那个会赏花的人。 伍月离场之后,故意走得很慢,就等对方追上来,常晏清很快跟上,两人并排走着,还没忘记在外面要保持距离。 人多眼杂,要是被有心人看到得大做文章了。 两人间虽隔着一点距离,步调却如此一致,一双日常的帆布鞋,一双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目的地是常晏清的专属休息室,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说。 休息室没有人,伍月跟多年前一样,毫不客气地在常晏清的专属座椅上坐下,常晏清关门,转身。 伍月拍拍自己的大腿:“过来。” 嘿,风水轮流转,可算是报了昨晚“过来”之仇了。 常晏清被她豪迈的作派唬到,愣了愣,又回头走两步把门锁带上了,才向她走过去。 “快坐下。”伍月再次拍拍自己的大腿。 事不过三,再说她可要生气了。 常晏清听话地侧身坐进她怀里,环绕着她的脖颈安静地闭上眼睛,聆听她沉稳有力的心跳。 明天这人就要回去了,不舍这么点温存的时间,哪顾得上闹别扭呢。 伍月心疼地亲吻她的鬓发:“还疼吗?” 昨晚做了一夜,不知半夜几点,大早上又早起拍戏,多累啊。 这哪是人干事啊! 呸!禽兽!伍月骂自己。 常晏清蹭着她胸膛摇头。 常晏清语气里还有些虚软无力:“你怎么过来了,不好好休息。” “嗯哼,来陪老婆。”伍月把人圈在手臂里,玩着她的手指,“酒店里可没老婆。” 心疼得无以复加,她诚心忏悔:“对不起,害你伤心难过了。” 常晏清又摇了摇头:“我说过了,不是你的错。” 伍月低头看她:“你该学着再相信我一点,我是你老婆,明媒正娶的妻子,一张户口本上的关系。” “我也不会离开你的,你这辈子别想甩开我了,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娶回家的,我得把你关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完完整整地表达了她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