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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表情的何似一听这话立刻变得紧张兮兮,弯下腰,抓住叶以疏手紧张道,“让我看一下!” 叶以疏直觉何似在转换情绪时表情有些扭曲,但一时想不出来原因,只好顺着已经踏出的那一步继续往前走。 叶以疏摊开手掌给何似看,白净的手心伤口明显,血迹顺着掌心的纹路四处蔓延。 何似二话不说,拉起叶以疏就往出跑。 叶以疏顺着何似的力气,不拒绝。 跑到床边,何似将叶以疏按在床沿坐下,自己跑去床头柜里翻碘伏和创可贴。 床头柜里东西太多,何似越翻越乱,索性抽出抽屉一股脑全倒在了被子上。 叶以疏一瞬不瞬地看着,好像看到了谈恋爱那会的何似,一个半大的小姑娘把临近30岁的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着急的时候,她总喜欢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做法。 找到需要的东西,何似从床上爬过来,坐在叶以疏跟前,曲起一条腿,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 “别怕啊,就一下下,不疼的。”何似拿着沾了碘伏的棉签小心说道。 叶以疏弯弯嘴角,声音里多出几分取笑,“我又不是你,一点点伤就能哭得龇牙咧嘴。” 说着,叶以疏完好的那只手不受控地靠近何似,拉开她没有绑上抽绳的衣领。 没了遮挡,何似锁骨上一处伤痕便露了出来。 年岁很久,依然没来得及淡下去。 叶以疏想摸摸那里的伤,被何似拦住,“不是什么好回忆,别想。” 叶以疏迟缓的动作彻底顿住,既没有抽回手,也没有再靠近。 良久,叶以疏开口,“对不起,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和吕廷昕有牵扯,如果不是她,你也不会被迫回到叔叔家,更不会受伤。” 吕廷昕三个字一出,何似猛然将叶以疏的手按在自己肩头,咄咄逼人的目光快速靠近,“关于吕廷昕,你在此之前和我道过三次歉,一次是4岁,我被迫离开,一次是18岁,你说你的初恋不是我,最后一次是20岁……你为了和她重修旧好不要我。叶以疏,你确定这三次道歉都是真心实意?没有掺假?” 叶以疏目光闪躲,试图抽回手。 何似不依,身体直接向后倒去。 不舍得弄疼何似,叶以疏不敢用力抽手,勉强顺着她的力气向前倾身。 停下,两人之间的姿势已经无法简单描述。 这样一上一下的角度让叶以疏不知道怎么躲,何似早就算到了这一点,一手抓着叶以疏的手不让她跑,一手拨过她的脸与自己对视。 “小叶子,第三次道歉,你骗了我。”何似开门见山。 叶以疏的眼神慌了,想躲,躲不开何似手上的力气。 “吕廷昕说我们分手和她没有关系,你骗我。” 何似的直白让叶以疏无所遁形,只能用沉默应对。 何似扬起眉梢,带笑的眼睛一直望进叶以疏心底,“小叶子,即使不你说,我也会靠自己一点一点找到原因,你逃不掉的。” 逃不掉...... 叶以疏苦笑,泄气地松开胳膊上的力气压在何似身上。 “我们都相安无事这么多年了,你何必还要再回来找我?” 明明没有错,却被她狠心推开; 明明伤了心,却主动回来找她; 明明是她坏,怎么......一再妥协的还是何似...... 何似伸手,环抱住叶以疏的腰身,下巴在她脖间蹭着,“因为死不了就还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人生活太难了,六年是极限,再这么下去我不会死,但会疯。” “阿似。”心疼脱口而出。 何似哈哈大笑,看似随意的话真真实实被叶以疏听进了心里,“小叶子,我拿命保证,你推开我不是因为不喜欢我,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你,你好好想想,现在只差一个可有可无的原因,你确信要继续瞒着我?” 叶以疏沉默。 不久,妥协。 “有人说我在害死哥哥的同时也害死他的爱人,让他在人生最幸福的时候突然失去所有,他说,如果我不想尝到和他一样的痛苦就让你离开,否则,你不止会被人骂同性恋,还会有性命之忧。” 叶以疏的声音不平静,何似抱着她的力道变得很大。 叶以疏能清晰感觉到何似的情绪变化,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抚,“阿似,我知道这么做很蠢,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不能失去你,更不能接受因为自己害死第三条人命,那个人还是最爱的你。” 何似动动脑袋,发顶蹭着叶以疏掌心。 何似能理解,但不能完全接受,“你明知道我跑去做战地记者还是不肯联系我,让我回头,这不也是拿我的命在开玩笑?这和让我留下有什么区别?” 叶以疏的声音变得低缓,“你不会有事,有人和我保证过。” “谁?” “......卓欣。” 何似笑了。 她的小叶子终于上套了。 “你怎么会认识欣姐?是你让她接近我的?欣姐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对我好都是你的意思?”何似语气平静。 叶以疏动动嘴,声音很低,“嗯。” 几不可察的一个字说明了一切,“至于我们的关系你别问,很单纯。” “好,不问。”何似的指尖在叶以疏腰上轻点,“我直接说,她是你jiejie,你失去哥哥,失去父母的疼爱后唯一的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