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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不好的,有个头脑聪明的领导者,总好过被一个蠢货支使。只是如今的陆启沛还没得到所有人的认可,距离领导者的位置则更远,齐伯并不会主动与她交底。 但当下齐伯倒也不隐瞒,点点头不甚在意:“他既敢算计,便该有自食恶果的觉悟。” 陆启沛闻言恍然,只怕刘琛今早经历的一切,便是他为她准备的吧?只是简单的出入青楼,低调些便不会有人发现,可被春芳楼直接扔出来什么的,怕是要闹得人尽皆知了。 身败名裂不至于,但名声有暇是必然的。 陆启沛又想到了祁阳提起刘琛时的神情,不屑又厌恶,只怕来自于公主殿下的报复还没开始。刘琛这回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踢到铁板了! 此时的陆启沛尚不知晓,齐伯的报复远比公主殿下来得凶狠。她尚且沉浸在被心上人维护了的欢喜中,对于齐伯随后的一些叮嘱,也不过听听罢了。 齐伯就有些愁,早知今日,就不该把人养成这副性子的。 陆启沛告假休息了一天,第二日才回的翰林院。她特意往刘琛房外经过,想看看这自食恶果的倒霉蛋如今是个什么情形,结果意外的发现他位置空空,人并没有来。 事后陆启沛才知道,刘琛告假了,而且是长假。 不过与刘琛告假比起来,更让陆启沛意外的是翰林院众人今日的态度——明明昨天刘琛才出事,他该是处于舆论中心的,结果陆启沛刚踏入翰林院便发现,今日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多了许多! 回到自己的办公处,看过来的目光似乎更多了,饶是陆启沛在云淡风轻的性子,也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她偷偷拉过一旁关系不错的同僚,问道:“今日大家都怎么了,怎么总拿那般奇怪的目光看我?” 同僚笑了笑,拍着她的肩膀不在意道:“陆大人放心,他们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什么?陆启沛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那日祁阳为接她来得匆忙,乘坐的马车上带着明显的标识。而且抢人那般大的动静,自是引得不少人侧目,陶然居那般的地方还不缺达官贵人。于是公主殿下当街抢人的消息就这样传扬了出去,被抢的陆启沛当然也跟着出名了。 尤其翰林院本就有她与祁阳公主的传闻,这一下仿佛传闻被坐实,众人的八卦心更是空前高涨起来。至于刘琛?他被青楼扔出来算屁大点事啊,八成就是去春芳楼玩,银子没带够而已。 陆启沛被这样的结果弄得哭笑不得,也不知是该为自己到底替刘琛挡了灾感到好笑,还是该因祁阳为自己闹出的动静而担忧。 只是事情就这样闹得满城风雨的话,皇帝对她的印象会不会越发不好啊? 果然这件事说到底还是自己吃了亏,齐伯对刘琛的报复都变得不痛不痒了——这样的想法,陆启沛只维持到了午后。因为午后她活动散步时,偶然间听到了两个小吏的八卦对话。 小吏甲与小吏乙抱怨:“刘编修今日怎的又没来上值,我那里还有一篇书稿需得他审核呢。他不来,这事就得拖着,你看我那书案上,文书稿件都快没地方放了。” 小吏乙闻言冲小吏甲挤了挤眼睛,笑道:“刘编修那点事你没听说?” 小吏甲闻言顿时不屑的撇了撇嘴:“不就是逛青楼银子没带够,被人扔出来了吗?丢脸是丢脸了一点,可谁在乎啊,跟谁都盯着他那点儿破事似得。” 小吏乙听罢却摇了摇头,一脸神秘:“嘿嘿,这你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吧。我跟你说,那刘编修可不仅是脸皮薄才不好意思来上值的,他啊,是在家养伤呢。”说完被小吏甲追问,他也不卖关子,只微微压低了声音道:“你忘了,春芳楼里可不仅只有姑娘。” 小吏甲惊讶:“你是说……”他说着比了个奇怪的手势。 小吏乙点点头,嘿嘿笑着,又补充道:“听说刘编修还是下面那个,被扔出来的时候不仅衣衫不整,裤子上还带着血。啧啧啧,玩疯了,这可不就是要在家休养些日子吗?你以为他来了,还能坐得下去办公?!” 两人嘀嘀咕咕说着,时不时低笑两声,并没有注意到附近还有人。 陆启沛当然也没有现身,毕竟偷听这种事可不是君子所为,而撞破别人背后说人就更尴尬了。她抿着唇听了几句就离开了,有些云里雾里,又似若有所悟。 直等走出百八十步,她才顿住步子,终于恍然——原来齐伯给刘琛安排的不是姑娘,而是小倌啊。还是把他压在下面的小倌! 陆启沛自己也喜欢同性,倒不觉得两者的差别有多大,旁人选择都是偏好而已。可刘琛喜欢女子却被个男人睡了……想想青年眼中那藏不住的傲气,这事对他打击恐怕不小。而且齐伯那样的手段,事情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只怕还不仅她听到的这些。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祁阳找到太子问策时,她在陶然居外抢人这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太子看着眼前笑得一脸乖巧的meimei,满心的说教最后还是咽了回去。他无奈的点点她的额头,问道:“来找孤有什么事,直说吧,别在那儿装乖了。” 祁阳是太子看着长大的,以往太子看她是怎么看怎么乖巧,怎么看怎么把她当孩子。可这事一出,尤其太子还知道陆启沛是被她带回别院过夜了,就无法再拿她当孩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