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全世界都让我们复婚[重生]在线阅读 - 第84页

第84页

    梁宁久久等不到她回复,给顾心美打过一次电话,季浅凝在电话里已经跟她聊过,消息就不用回了。

    刚回完姜幼娜消息,姜幼娜很快回她:“我还以为你失踪了。”

    季浅凝告诉她自己做手术的事,还拍了张输液的照片发过去。

    姜幼娜立马给她发视频邀请。

    季浅凝照了照镜子,整理了一下发型才点接受。

    屏幕上出现姜幼娜带着剧中人物妆的样子,捧着手机唉声叹气:“可怜的小季子,好端端的怎么就生病了呢?我还没杀青,请假估计费劲,不能回去看你了。”

    季浅凝笑笑:“不是什么大病,不用你惦记,好好拍戏吧。”

    “谁照顾你啊?”

    “我助理。”季浅凝把镜头转向顾心美,“心美,这是娜娜。”

    “嗨娜娜。”顾心美跟第一次见面的姜幼娜打招呼。

    “嗨——”姜幼娜说:“长得真可爱。”

    “娜娜你好漂亮哦。”顾心美笑眯眯说。

    等她们商业互吹完,季浅凝把镜头转向自己,问那头的人:“拍得顺利吗?”

    “嗐,累死了。”姜幼娜脑袋往前凑,“等下有一场夜戏,我好紧张啊。”

    “紧张什么?”

    “吻、戏!”

    季浅凝一愣,问:“和白浩师哥?”

    “对啊!”姜幼娜急得拍大腿,“你说我跟他都那么熟了,拍吻戏哪下得去嘴啊!一想到这个我就尿频。”

    季浅凝“噗嗤”一笑,说:“别怂,你是专业演员,吻戏不在怕的。”

    “关键是……我没有经验。”姜幼娜难得扭捏,眨了眨眼睛,说:“你有经验吗?要不你教教我怎么拍?”

    季浅凝眼神乱瞟,说:“我也没有经验啊。”

    姜幼娜顿时气馁:“也是。你这只单身狗,恋爱都没有谈过,跟谁吻啊。”

    季浅凝:“……”

    姜幼娜没有注意到她神色有异,面露苦恼地说:“我又尿急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提前做准备。拜拜。”

    “加油。”

    跟跟姜幼娜结束了视频,季浅凝放下手机,发现顾心美咬着手指眼巴巴看着自己,疑惑道:“刚才没吃饱?”

    顾心美微囧,说:“不是啊。”

    “那你这是什么表情?”

    顾心美对了对手指,说:“我能问个问题吗?”

    “问呗。”

    顾心美神秘兮兮先瞟了一眼门口,压低声音说:“之前菡姐亲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季浅凝心里咯噔一跳,也看了一眼门口,谨慎地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顾心美记得她不喜欢被人打探隐私,吞吞吐吐道:“我以前看的那些啊,说是如果被喜欢的人亲了的话,会脸红,心跳加快,甚至是触电那种酥麻的感觉……我记得当时你脸就很红。”

    她有脸红吗?季浅凝当时只顾着生气,哪里还管脸不脸红。她故作镇定,风轻云淡地说:“我又不喜欢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真的吗?”鉴于之前被骗过好几次,顾心美对她的话表示怀疑。

    季浅凝不满被质疑,敲她额头。

    顾心美痛呼一声。

    “再敢乱说就敲两下。”季浅凝小小地威胁。

    顾心美努了努嘴,低着头嘀咕道:“我只是觉得,菡姐其实挺好的。”

    季浅凝咂舌:“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帮她说话?”

    “没有没有。”顾心美忙否认,怕再惹她不痛快,换了个说辞:“菡姐守在外面大半天了,不吃不喝,感觉怪可怜的。”

    季浅凝觉得顾心美一定是想多了。莫菡是那种拿鼻孔看人的人,怎么可能和“可怜”两个字沾上边?

    莫菡好像一直没有走。

    之所以是好像,是因为季浅凝和顾心美之后都没有出去过。

    八点钟左右,护士来查房并给她换输液瓶离开时,季浅凝好像听到护士跟外面的人说了几句话。

    顾心美帮她擦身体,小声说:“菡姐不会一晚上都在外面守着吧?要不我去劝劝她?”

    季浅凝觉得她劝了也是白劝,摇摇头:“不用了。”

    “哦。”

    季浅凝让顾心美把电视机打开,把音量调到比一般人说话大一些,这样就可以让她忽略掉外面的声音。

    其实外面除了护士偶尔走动的脚步声,什么声音也没有。

    季浅凝又被药物催眠了,不到十一点开始打哈欠。

    顾心美见状,把电视机关了,扶她躺下。

    坠入梦乡的前一秒,季浅凝还在想:莫菡走了吗?

    医院的床一点也不好睡,床单被罩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还有一股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

    ……起火了!

    guntang的火舌“呼”地窜过来,瞬间将她包围。

    她想喊救命,喉咙却像是被什么掐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好痛啊。

    她呼吸不上来了,谁来救救她?

    “浅凝?浅凝你醒醒!”

    熟悉的声音一遍遍钻进她耳朵,脸颊在被无数次拍打之后,季浅凝终于从噩梦中醒来。只是眼前白茫茫,她什么也看不到,张嘴嘶哑地说:“我死了吗?”

    “傻瓜,不许说那个不吉利的字!”有人紧紧抱住她,一只手抹去她额头上的冷汗,稍显急切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做梦而已,没事了,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