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我生命里的意外只有你在线阅读 - 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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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出那行字之后,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没气势,便又加了一句:谁叫你惹我了,我没揍你已经是很好的了。

    随后我又想起空间里的那些照片,于是又打出一行字:不过你空间怎么有那么多我的照片?我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照片了。

    许久,刘舒才回复几句话:你从来都不记得这些,也不在乎我有多难过,就一个劲叫我忘记你。

    我哑然,不知道该回复些什么,想了想打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去了外省,那么远,有没有想我们家乡?

    :有啊,怎么没想,天天想。

    这次她的速度倒是回复得很快,我便打趣道:既然选择了去那么远,为什么天天想着家乡。

    :因为我在那里丢了一样东西,没有带来。

    我迅速问道:你丢了什么?

    不过几秒,屏幕的对话框跳出三个字:我的心。

    我的天,看她打完最后三个字,我简直聊不下去。

    之前的刘舒明明不是这样的,她mama说的对,她到底跟谁学的,现在满嘴油嘴滑舌的。

    我也不管她说些有的没的,简单说了几句话,就下线了。

    但我心里还是有一些开心的,起码现在跟她联系上了。

    这种感觉就像,我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一个是喜欢刘舒的盈盈,一个是抗拒刘舒的林盈。

    她们在我的身体里共存,林盈拒绝了刘舒,盈盈就会难过,如果林盈没有拒绝刘舒,那么盈盈就会开心。

    *

    回到宿舍,深夜,我躺在床上回想许久。

    刘舒说的外省是什么地方,她也没有提及,刘舒高考应该考得一般,正常读个大专是没有问题的,但她一直没有说起,那么她是一个人去的省外吗?

    不对!阿宁也在外省,那么她们有没有可能在一起?

    但刘舒要进阿宁读的学校应该还是有点困难的,那么她会不会在阿宁学校旁边的其他学校?

    当我脑海里胡思乱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事情的来龙去脉似乎已经被我慢慢拼凑起来。

    我隐约觉得刘舒肯定是跟阿宁待在一起的,如果刘舒因为阿宁而去了H省,那么她们的关系肯定不仅仅是我当初看到的那样。

    口口声声说对我是真心的,她的真心也不过如此。

    我心里的盈盈躁动不安,五味杂陈,更像是打破一瓶陈醋,肆意泛着酸味。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大一08年,林盈同志就是经不起撩,一被撩就开始吃醋,唉。

    第41章 未知的事实

    第二天,心里的那个盈盈对我做出怂恿,怂恿我去试探阿宁,证实她们在一起的事实。

    斟酌许久,我还是拨通阿宁的电话,假装语调轻松,“喂?是林希宁吗?猜猜我是谁。”

    阿宁顿顿,揶揄道:“我知道你是盈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电话吗?”

    “这么快就知道了啊,真没意思。”

    阿宁依然温和说道:“我只是换了一个新的号码,我手机又没有换。”

    “那我打你这个电话,你怎么还可以接?不是换号码了吗?”

    阿宁无奈道:“林盈同志,有个东西叫双卡双待。”

    “那意思是你这个电话以后都不改吗?”

    “目前是这样吧。”

    我听出阿宁话里似乎有些不耐,而我刚刚也已经将话题扯地有些远,便决定停止这种话题,做出试探。

    “你一个人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呢?”

    阿宁沉默片刻,漫不经心回道:“还行吧。”

    我又简单跟她聊过几句,并没有在她的话里察觉蛛丝马迹,很快便挂了电话。

    但我心里依然觉得,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刘舒肯定就在我阿宁旁边。

    这天晚上,我又去了网吧。

    犹豫许久,还是给刘舒发去一条信息:你现在是不是在H省?

    刘舒的头像在我快下线的时候终于闪了闪,距离我上线已经将近一个小时。

    她的对话框里只是轻轻回应一个嗯,却已经在我的心里掀起波涛巨浪。

    我艰难地打下另一行字:你是不是跟阿宁待在一起。

    不久,还是跳出一个嗯字。

    我心里像是被冰水泼过一般,从头湿到脚。

    我没有再回复,愣愣地关掉电脑,走出网吧,失神般走回学校。

    我坐在榕树下的石凳上,仰着头,后背靠着石凳,看着树叶缝隙里的月亮,像及了那年放烟花的那天晚上。

    隔了一天晚上,大约九点,我给阿宁再次打去电话。

    虽然我已经知道结果,但这该死的心却要我忍不住再去试探,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好碎了这颗还带着期盼的心。

    “喂,有什么事情吗?这么晚了。”

    这次,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旁边有一个故意压低的声音轻声说了句什么,虽然很小声,但我还是听到了。

    我的心瞬间冷下几分,不知从何处漫进一丝疼痛,纠地整颗心拧在一起。

    我不会听错,那就是刘舒的声音,她的声音曾经在我的耳边响起千千万万遍,连呼吸都传进过我心里。

    这么晚了,能这么近听到的声音,定是靠得极近的距离,心里早已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我克制着心里颤抖的声音,假装镇定地说:“你旁边的是,是刘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