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这一天来的太快了
与此同时 君傲天一个人无聊的坐落在傲视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对着办公桌上落成一座小山的文件,他更享受与窗外那霓虹交错的都市夜晚。 自从出了那件事情以后,他的心情就一直非常的低落,许雅婷一而再的纠缠让他很是烦躁,正好赶上老爸要去欧洲谈一件材料的生意,自己这才跑到这个百米平方的办公室躲了起来。 说起来也有些可笑,他那么冷漠的一个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小丫头而情绪不稳定,就算是照镜子他也许都认不出来这个人到底还是不是从前的那个君大少了? 我想已经不是了吧,从前他那么聪明精干。 然而现在? 他却因为一种叫爱情的因素而变得盲目愚笨。 “哎。”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头拿起一份文件,刚翻开第一页办公室的大门便霍然而开;红舞气势汹汹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脸色很是苍白。 “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一进来,红舞站在那里就直接的问道,声音的颤抖令君傲天皱了皱好看的眉峰。 “我在工作。”简要的四个字,红舞却冷笑了起来。 “是吗?看来小希的命真的比你手头的那些工作要重要的多,我真是看走眼了,我还以为你会对小希动心。”说着,他转身就准备离开,然而现在不淡定的却是君大少了。 他站起来大步的走到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眯了眯双眼,周围的空气有些下降。 “小希怎么了?” “呵,原来你还是会担心她的?”红舞依然冷笑,只不过笑的有些吃力。 “少废话,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希放学去医院里看初阳,却正好碰到君红一帮人绑架初阳,于是就顺带着连小希一起弄走了……” “这个疯女人!”君傲天耐不急继续听下去,一边掏出电话一边朝外面跑了出去。 见君傲天跑了出去,红舞也跟了出去。 “我觉得小希比初阳的危险性要大,君红那个女人,有些可怕。”红舞皱着眉头,紧跟着跳上了他的跑车,还没等坐稳整个车便冲了出去。 君傲天没有回答红舞的话,只是慌张的掏出电话,努力的装作镇定,电话一接通,他便再也忍不住的冷声质问。 “君红,你把小希怎么样了!” “呵呵,我可爱的弟弟,你这么担心为什么不自己过来亲眼看看呢?”她甜腻的说道,表情却冰冷的不见一丝的表情。 “你们在哪。”捏紧手机,现在的愤怒完全可以让这只手机报废,可是如果没有了它,他是没有办法知道小希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君红没有拒绝他的请求,只是微微一笑,告诉了他。 “在我妈的坟墓旁边有一个草屋,我们小时候经常来玩的那个草屋。” “我很快就到,而且,如果你敢伤害她一根毫毛,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陪葬!”说完,他‘啪’的一声挂上了电话。 冰冷的将车打了个掉向,朝相反的方向急速行驶了过去。 泛白的指尖紧紧的捏住方向盘,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前方,还有那抿紧的薄唇,无一不透漏着他的紧张和不安。 他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见小希的时候,怪异的装扮着实令自己讨厌,还有她坑爹的技术和变态的爱好,好像从她身上出现的东西没有一点事自己能够看得上的。 可是偏偏…… 她就是爱上了这个有些变态的小丫头。 咽了咽口水,他不安的在心里祈祷着。 丫头,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与此同时 灯光昏暗的小房子里,男声粗喘的声音和女生微弱的呻吟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刚刚接到君傲天电话的君红冷冷的挂上电话后,视线在一起转向了早已经不再做声的初阳身上。 蹲下身,纤细的手指在他病态的侧脸上不停的摩擦着,他却像是死人一般一动不动的依靠在那里。 心,已经碎了,就无法再有任何的感觉了。 “小阳,你知道吗,我接到他的电话了。”她轻柔的说道,“他马上就要来了,我们也要走了,可是你呢……” 她顿了顿,抚摸着他的手也不禁变得用力了起来,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轻扯着嘴角,他冷笑了一下。 “哼,他来了,你们谁都跑不了。” “是吗?”她也冷笑,现在看来,他们一家人似乎都很喜欢冷笑这个表情,“那你就在天上看着这一场比赛吧。”笑容过后,脸上的表情突然消失,随即上映的是一把发着寒光的刀子狠狠的刺进了初阳的心口。 顿时,鲜血从他的胸口不断的涌了出来,而初阳却像是意料之中的笑了一下。 “我一直都在等这一天,可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呵,我可爱的弟弟,你就安心的上路吧。”说完,她站起身对着身后没完没了发泄的手下冷冷的低吼道,“够了,我们该走了!” “可是老大,我们还……” “如果你想和他的下场一样的话,大可以留下来尽情的享受!”说完,一个人转身离开了草屋。 几个人都不想死,也都提上裤子跟着老大离开了这个荒郊野外。 直到身上不再有任何东西的触碰,直到外面的轰鸣声响起远去,我才知道他们已经走了。可是呢,我却还没有死…… 昏暗的灯光在顶棚吊着恍惚,模糊的视线已经让我无法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我想知道初阳呢,他还活着吗……意识越来越薄弱,我想,也许我快死了吧…… …… 君傲天和红舞两个人在山路上奔波了近十分钟,终于到达了她所说的那个草屋了。可是进门一看,眼前的景象却是他无法想象的伤痛。 那个被脱得一丝不挂、身上满是淤青的伤痕的女孩,此刻已经没有气息般的躺在桌子上。 白的近透明的肌肤,让他感觉到自己好像随时都可以失去她一样。 那种莫名的恐慌感彻底打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