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云雨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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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阿兄说疼我,那我现下乏了,可否......” “自然是……”温彧掐着她的一盈柳腰,扶着自己胯间肿胀的性器,一举侵入紧窄的xue口,势如破竹般闯入她狭小的洞口。 余下的话自不必多言,悉数缄默在无尽的燎原里。灼烫得温绾绾浑身宛如冰火交加,一丝喘息也不肯施舍她松缓。 “唔——”温绾绾促声尖叫,蓦地后仰脖颈,弓着腰身,身子止不住的战栗。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教她无所适从。她身下的紧窄逼人也令温彧额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滚落到温绾绾光裸的背上,教二人的身子俱是一滞。 温彧硬挺的性器如利刃般劈开狭窄的花xue,迫得层迭的媚rou负隅顽抗的推挤着这贸贸然闯入的阳物。 然这粗长挺翘的性器不畏艰难险阻,在无数媚rou的裹吮下,仍执着的向前挺胯在花xue内缓缓抽动,彻底破开花xue内的一层屏障。 抽动着些许处子的血珠,沿着青筋轧结的性器,淌过二人紧密相连的下身,滴在身下的被褥上,好似阿鼻地狱里盛开的那株妖冶的彼岸花。 偌大的没来由的欢喜教温彧的四肢百骸都淌过一阵酥麻,心底的畅意令他浑身震颤不已。他眸含猩红,掐着温绾绾的纤腰,猛地将性器闯入深处。 混不吝的在被性器撑大的粉嫩xuerou内肆意冲撞,动作全无章法,只凭着自己心中敛藏多年的滔天情欲,如何爽利便如何在她紧致的xiaoxue内欺辱。 温绾绾蹙着眉,身子哆嗦的厉害,煞白的小脸上,竟是一丝欢愉都瞧不出来,身下的疼楚委实教她承受不住。 饶是如此,她也仍是一声闷哼都吝啬着,贝齿紧咬着唇,绷紧了身子,双手抓着身下的被褥,指尖似是穿过褥子直抵她柔嫩的掌心。 温彧轻嗤,蓦地扳过她的小脸,俯身在她毫无血色的唇上吮吻,阴翳的目光直直扫着她羸弱的身子。 这样后入跪趴的姿势,自是让温绾绾如何挣扎都逃脱不过他的囚牢,整个人都被他囚禁在这一方床榻上。无论温绾绾是仰望还是匍匐,温彧都是举着爪牙在她身后虎视眈眈的猎手。 “绾绾不乖,怎还同哥哥耍弄这些小心思?你便是再如何服软,再如何娇泣,在这床笫之间,也只会让我愈发的想将你拆吞入腹……” 温绾绾身下的甬道在他强势的cao弄下,竟渐渐得趣,yin水咕咚缠着性器,教这yin靡的花xue湿的一塌糊涂。 狭窄的xiaoxue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性器,每一寸媚rou都熨帖着粗壮的茎身。身上的每一份骨血似是都要被他碾碎了般。 温绾绾低喘着气,浑身无力的半趴在床榻上,莹白的肌肤上到处都起了一层汗,从内而外都似是从水池里捞出来的一般滑腻。 “这下你可如意了?”她知事已成舟,遂垂眸讥笑,原先还念着能否有一丝情谊,可惜到头来不过是自讨苦吃。 想来他当年发过的誓言,也不必去当了真,还是她蠢笨,教人给骗了。 “如意至极。”温彧挑眉,倏地翻转过她的身子,俯身一口含住她摇曳的雪乳,锋利的牙尖啮咬着颤颤巍巍的朱果,沉下不知疲倦的精瘦腰身在温绾绾的xuerou内一阵疾风骤雨的抽送,挺翘的顶端cao弄得愈发深重。 细密的汗珠从他额际滚落到温绾绾赛雪的瓷白肌肤上,他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一寸寸地将性器深送至xue内,又捻着软rou,在媚rou的裹吮下,一点点地抽出。 尽拣着折磨人的法子,亵玩着温绾绾的这具身子。教她一下从情欲的巅峰跌落,一下又攀着山峰淌过浪潮尖儿。似是在滚那油锅,万般煎熬。 温绾绾初经人事的身子受不得温彧迅猛的索求,男欢女爱的情潮几度攀上欲望的巅峰,她紧抿着唇,僵着身子,无声地抗拒这场并不是合着心意的巫山云雨。 温彧蓦地停下鞭挞的动作,在她花xue深处停滞不前,单掌捏着她的一团蜜乳,一手拂开她因着汗湿沾在瓷白小脸上的碎发,将细密琐碎的吻铺天盖地的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滚过。 指腹轻抚上温绾绾晕红的眼尾,沾着几滴沁出的泪珠,温彧轻笑,指尖勾着一缕青丝,含着沙哑的情欲,透着缠绵的爱意:“我的绾绾,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话音刚落,未等的上温绾绾的缓神。温彧肿胀的性器便是一个深顶,捻着内里的软rou,猝不及防地将温绾绾烧的浑身麻软,迫得她娇吟一声,拢着一弯月眉,不自然地扭了下盈盈一握的纤腰。 温彧听着这声落在耳侧,如婉转莺啼,勾着他的一颗心,撩拨得他不上不下,这滋味当真是...... 他埋首在温绾绾颈间,舌尖濡湿着她红痕遍布的精致锁骨,身下轻慢地挺胯动了几下,性器顶端的蘑菇头捻着软rou,整根饱胀的茎身撑大了内里的褶皱,充斥着yin靡的花xue。 轻重反复的抽送间,累得下身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不断,逼得温绾绾似是能在脑内将性器的每一根经脉的鼓动和纹理都描摹出来。 也无需再用双目去瞧那根丑陋的紫红性器是如何的将金枝玉叶顶弄得宛若一尾将要溺毙的鱼儿。 温绾绾将将濒死前,双手将身下的被褥捏成了一团褶皱,花xue里似是有一股涓流不息的春潮,自深处倾泻而下。 娇弱地身子陡然一僵,促着呼吸,身下的花户不住的收缩咬紧,将男人肿胀的性器搅得愈发卖力,吃得他额间露出狰狞的青筋。 温彧低喘几声,将温绾绾压在床上,掐着她的柳腰,狠插深送了数十下后,脑海中乍然略过一片炫白,粘稠的精水,激射进花心。 这番欢爱,甚是尽兴。也不枉他肖想了多年,才得偿所愿,品下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温绾绾垂着眸,呼吸孱弱,挂着泪珠的长睫颤了颤,气若游丝道:“我……我母妃之事,何时能给我个说法?” “我倒不曾想过,绾绾竟如此薄幸?”温彧似是分外受挫,捞起她瘫软的身子,拢在自己怀中,一口含着她的耳垂不悦道。 ———— 初夜的rou炖完了!求一波猪猪可以吗QA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