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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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认为无论是颜值或者是身份都不输司夏,温琛不见得对她不感兴趣。 想到这,司箐脸颊似染上了霞光般红润,她看着离大厅越来越近的两道身影,顾不得礼仪,匆匆忙忙落下一句:“爸妈,我回趟房间。” 司夫人见她上楼梯时都是急急躁躁的,不禁提醒了一句:“箐儿,慢点。” 回过头却见身旁司舅舅面露凝重,眸中也穿梭着不同的情绪,她愣了下,才出言讽刺:“真不知道司夏那个狐媚子使了什么手段,竟能魅住温九爷。” 却见司舅舅冷哼一声:“不管她有什么能耐,我既然能把她妈赶出去,她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司夫人眉间一喜,继续添油加醋道:“可温九爷那……” 温家财力雄厚,商界谁人不想与之沾点关系,之前她的那些老姐妹听说司箐要嫁到温家,一个个都恨不得将她捧到天上去。 能当凤凰,谁愿意去做乌鸦,只可惜,她的美梦被司夏打破了。 司舅舅眉宇间染了些不耐的气息:“妇道人家,温九爷如今也就是涂个新鲜,她这个温家太太的位置坐不坐得稳都很难说。” 司太太还想说什么,司夏的声音就先到了:“咦,舅舅,舅妈,你们出来做什么?” 温琛悠哉的漫步过来,听言挑眉瞅了她一眼。 这女人,又要搞出什么风头! 司舅舅面色僵硬了一瞬,方才點着笑脸凑上前,摆出一副长辈爱护小辈的模样道:“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知道你今天回门,做舅舅的当然要出来迎接。” 呵,还真是富丽堂皇的言辞。 司夏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装的无辜自然:“哦,我刚和阿琛还说呢,庭院空空落落的,连个佣人都没有,还以为您二老不在家呢。” 说完她还回过头对温琛眨了眨眼睛,表面上看似纯良无公害:“是吧,阿琛?” 温琛淡定自若的站在一旁看她自导自演,听到后面,这女人竟然胆大的把他也拉下水,不由有些好笑。 不过,他倒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思及此,温琛才随口回了句:“嗯。” 司舅舅顿时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他都给司夏台阶下了,没想到这人根本不理会,还将其反击过来。 没想到他那个软弱无能的meimei倒是生了个伶牙俐齿的女儿。 商场如战场,司舅舅混迹多年,脸皮自然不是一般的厚,他皮笑rou不笑的看了眼司夏,眼中流露出nongnong的警告。 司夫人惯会打圆场,知道现今这种情况不好直接同司夏撕破脸,转了转眼珠子,就亲切的拉住她的手说:“瞧你这孩子,快到家了也不打个招呼,我好和你舅舅去庭外接你。” 言外之意就是司夏不懂事,之前通知拜访也没有说明时间。 听了自家夫人的话,司舅舅面色才缓和了些,赶忙又卑躬屈膝的对温琛道:“温九爷,夏夏回趟家怎么还让您跟着,您来了我们都没来得及准备一下。” 温琛依旧是淡淡的一眼瞥过去,司舅舅登时满头大汗,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了他不快:“无妨,陪夫人而已,临时决定的。” 司夏差点维持不住表面的平和,见鬼的夏夏,见鬼的陪夫人,这两人说起慌话来还真是草稿都不打,害的她差点吐出来。 还没等她情绪缓过来,手腕处顿觉一阵刺痛。 司夏蹙了蹙眉,抬起清丽的小脸望过去,她的手放在明面上,背面司夫人做了什么谁也看不出来。 司夏脑中闪过几个省略号加疑问号,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揉捏? 司夫人似乎料定她不会出声,指甲不由再次用力,直感觉陷进rou里才罢休。 “哎呦!”下一秒,司夏的小脸就布满了痛苦之色。 只是,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她的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仅仅是一闪而逝,却还是被温琛捕捉到,他唇边勾起略显凉薄的微笑,看来,这一趟没有白走,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作为司夏的丈夫,他自然而然体贴的询问:“夏夏,怎么了?” 触及他脸上的柔色,司夏眼角不易察觉的抖了抖,这人装的够像的,演技炸裂,都够格当影帝了吧。 不过有人愿意陪着下棋,司夏巴不得顺着杆就往上爬,她面露委屈:“阿琛,我手疼。” 为了将演技贯彻到底,温琛当即走过来察看,不想司夫人刚被吓的征了下,这会还没缓过来,手都没来得及拿来。 司舅舅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赶忙擦擦头上的冷汗跟上来呵斥:“还不快放开夏夏的手。” 司夫人慌忙松开,在接触到温琛清冷的眸子时,她下意识打了个冷颤,往后靠了靠。 司夏见机,努着嘴将手腕举到温琛眼皮子底下:“阿琛,你快看,我的手都红了。” 温琛有些新奇,没想过这女人还有撒娇的一面。 看出他眼底的揶揄,司夏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还不赶紧接茬?既然跟着来了,就别想着能坐观虎斗。 司舅舅没看见她手上是什么情况,只得在一旁陪着笑:“你这丫头娇生惯养的,你舅母怕是想你想得紧了,一时没控制住手劲。” 司夫人忙点头附和:“对,哎,真不好意思,温九爷,让您见笑了。”说完她又施施然对司夏露出个完美无瑕的笑容:“夏夏,你不会怪舅母吧。” 司夏微微一笑,抚了抚手腕背面被掐的印记:“小辈哪敢去怪长辈,只不过,舅母的指甲似乎过长了些。” 不知为何,自看到司夏手上的伤痕后,温琛就一直抿着唇,面上平静无波,看不出喜怒。 鉴于他的态度,司舅舅一时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得强压下心气说:“夏夏,咱们先进去再说话可好?” 这会他们都杵在厅门口半天了,也亏得温琛居然破天荒没发脾气。 司夫人脸都快笑僵了,怒火更是烧的她五脏六腑都疼,却也只能说:“是舅母的不对,舅母回头就让人剪了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