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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过我这儿还算凉快,我不喜欢开空调,你不介意的话,跟我在这儿坐坐吧?” 梅森煮了花茶,倒了一杯递给她:“这些花都是我自己种的,没有添加剂,喝着放心。” “谢谢。”汪清弦道谢,喝了一口,花香味确实浓郁。 “你看上去精神不怎么好。” 汪清弦以为她接下来会运用专业知识长篇大论,但她没有,只是再给她倒了一杯花茶,又指了指手边精致的香薰机:“睡不着的时候放些安眠精油试试看。” “梅医生。” “我已经不是医生了。”梅森笑笑:“叫我阿梅吧。” “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你。” “你说。” “如果同一个梦反复做了很多次,这意味着什么?” “反复做同一个梦,说明你内心深处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有获得解决,心理学的名词叫‘情结’,也就是通俗说的‘心结’。”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就是你潜意识的反应。” 这太荒唐了,她怎么可能想过和谭见闻zuoai? 梅森见她陷入沉思,也没有打断,只是往香薰机里又添了几滴香油。 半小时后,小洋楼门前停了一辆黑色奥迪。 “睡下了。”梅森给他开了门:“在二楼的客房。” “谢了。” 梅森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这才收回目光,转身走进小凉亭,熄灭了香薰机。 客卧里,汪清弦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她睡着的模样真乖巧,头发纹丝不乱。 谭见闻搬了张椅子,坐到她身旁。 房间里的空调开着,她身上只盖了张薄被,手和脚露在外面。今天要上课,她穿了一件及膝的鱼尾裙,露出一大截小腿。 他的手抚上小腿,熟悉的手感。滑腻的肌肤有点凉,大掌带着温度,被他摸过的地方,逐渐热起来。 她很白,白到血管都看得见,每回高潮时浑身泛起的粉红让他怀疑她早晚会血管爆裂而死。 几个月没碰她了,他屏住呼吸,极力克制住自己,就怕一个不小心弄得太打力了,将她吵醒。 有一回就是这样,中途她醒了,看到覆在她身上的人是他,吓得大哭大叫。 他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 指腹摩挲着脚掌心,她全身上下都是宝,就连这脚,他看着也喜欢。 西裤的拉链被拉下,谭见闻闭上眼,掏出早已肿胀的roubang。举起她两只脚丫,将roubang夹在中间,握着脚踝的手不停地来回扭动。 脚丫冰凉,roubangguntang,一冷一热,舒服得很。 床上,汪清弦依旧双目紧闭,呼吸绵长,熟睡中的她绝对猜不到,此时此刻她双脚正包着男人的roubang,帮他自慰。 9.偷窥 汪清弦醒来时,天已经暗了。 终于没有再做梦,她睡了个好觉。 只是,看这房间,大致也能猜到还在梅森家。 她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拧开了床头灯,屋子亮堂起来,门就被敲响了。 “汪小姐,醒了吗?” 汪清弦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这才起身开门。 “抱歉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门外梅森笑眯眯地看着她,这让汪清弦更加窘迫。 “没事,我说了,精油是安眠的。”她问:“睡得还好吗?” “比在家的时候好多了。”她笑笑,只是心头总觉得古怪,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你以后还睡不好,可以到我这儿休息一下。”顿了顿,她又道:“对了,这瓶精油你拿回家去,晚上睡觉前放入香薰机里,可以让你入睡快一些。” 她手上拿着个精致的茶色玻璃瓶,很小一个,躺在手掌心。 汪清弦接过,问道:“多少钱?我转给你。” “谭先生已经付过了。”梅森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 汪清弦总觉得这一笑有些暧昧,手里的精油一下变得烫手。 ** 谭见闻处理完最后一封邮件,合上笔记本,又拿过遥控器,打开墙上的电视。 晚上10点,这是汪清弦雷打不动的瑜伽时间。 屏幕里,她把灯光调暗,又拿出手机,放一首轻音乐。 他眼睛盯着大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