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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夏渝州三两下把剩下的饭扒完,从口袋里掏出巧克力,“我的爱人好像还在跟我闹别扭,没办法,这个巧克力就送你吧。” 司君接过巧克力,垂目拆开包装盒。随着夏骑士做巧克力越来越熟练,现在的巧克力已经不是磨具做的了,而是夏渝州雕的。今天的巧克力,就是一根宝剑,瞧这像是夏家的那柄无涯,只是没有按比例来,短短肥肥的像只雪糕。正面刻了三个字“大宝剑”。 抬头看向正在收拾餐盒的人:“夏渝州。” “嗯?”夏渝州提起垃圾袋正要往外走,听到司君叫他便回头,等着他说点什么。 然而司君只是叫了他一声,便沉默下来,半晌才又说了一句:“没什么。” 夏渝州等了半天,等来这么一句,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重新扬起笑容:“那我走啦,记得给我介绍护士。” 晚上躺在床上,夏渝州举着祖宗留下的那四分之一片残镜发呆:“破镜重圆,分钗合钿,难呐。” 放学回来的儿子,扒着门框看他:“爸爸,作诗呢?” 夏渝州冲儿子招招手:“来来,小天才,你说说这破了的镜子怎么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陈默走过来接过残片:“理论上来说,破碎的镜子永远不可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就算找齐了所有残片也不行。破碎后分子间距变大,分子间作用力减少,不能重新聚合,外力是无法将分子压缩到分子间作用力能起作用的距离内的。所以,裂痕会永远存在。” 裂痕永远在,破镜难重圆。 夏渝州单手枕在脑袋下面,自己跟司君的裂痕是什么呢? “如果说的是这块铜镜的话,”儿子话题一转,回到这镜子本身,“血族本来就是目前已知科学理论之外的生物,所以血族先祖留下的东西也不一定科学。要不我明天问问老师,看他们西方种有没有类似的法器。” 法器…… 夏渝州轻笑,抬手揉揉儿子的脑袋:“说不定这就是先祖洗脸的镜子,残缺的老古董也卖不上价,算了,回头再说吧。” 把残片往枕头底下一塞,睡觉。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刚陷入梦境,夏渝州就瞧见司君了。 在梦中嗤笑,还真是没出息得可以。 原本不知道这是梦,但当夏渝州看到三角钢琴前坐着的少年时,就知道了。穿着燕尾服的司君,瞧着比现在要嫩多了。 “其实我也会弹钢琴。”梦中的夏渝州控制不住地说出了这句话。这个场景曾经真实的发生过,他也确实是这么说的。 司君挪开些,让他坐在钢琴凳上。 夏渝州便毫不客气地坐上去,脸不红气不喘地当着钢琴大师的面,弹起了最简单的《小星星》。单调的、不带任何复杂指法的曲子,简明而快乐。 司君只是专注地看着他,蓝色的眸子里,有夏渝州当年不曾注意到的笑意:“继续。”在夏渝州弹了一边小星星之后,他说了这两个字。 夏渝州下意识照着做,又弹了一边小星星,刚弹到第二小节,两只修长白皙的手穿插进来。那双手灵活得不可思议,复杂美妙的伴奏,自指尖跃动而出。将原本呆板乏味的曲调,变成了华丽的篇章。 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小星星》,夏渝州咧着嘴弹了三遍,司君就用不同的方式跟他四手联弹了三遍。即兴的、随心的弹奏,像少年人不按常理的情话,那是最原始的剖白,无关技巧,只有满满的荷尔蒙在彼此的指尖交换。 不知是谁先主动,在黑白键盘上十指相扣。 氤氲的梦境渐行渐远,在醒来的前一刻,夏渝州脑袋里只剩一句话,钢琴师的上帝之手当真名不虚传。 睁开眼,天光大亮。 夏渝州捂住眼睛,不堪回首。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开门做贼似地左右看看,一溜烟钻进浴室。 洗澡,换内裤! 擦着头发出来,手机响了。拿起来看到“司君”两个大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司医生刚下了夜班,发了消息过来告诉他,护士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今天应该就会过去。 夏渝州挑眉,很是好奇司君给他找了个什么玩意儿。 经验丰富的护士,又不会让司君吃醋。是上了年纪的大妈?还是胡子拉碴的壮汉?不过领主大人找的,应该是个血族吧,血族有长得特别难看的吗? 夏渝州好奇不已,问司君又问不出来,因为上了夜班的司医生给他发完消息就睡了。无处可问的夏牙医,只能一边干活一边期待。 “夏哥,今天有客人要来吗?”思思好奇地问,“你都往门口看了五十次了。” “有吗?”夏渝州轻咳一声。 这样的好奇持续到了傍晚,夏渝州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人——穿着护士服倚门而笑的何顷。 夏渝州:“……” 思思:“原来是新招的护士jiejie啊!” 粉色A字裙,穿在何顷身上毫无违和感,只除了那双过于巨大的球鞋。何顷不好意思跺跺脚:“本来想买个小白鞋的,没我的号,只能穿上我的AJ勉强应付啦。” “呵呵,”夏渝州笑不出来,“你?护士?” “怎么,觉得我不靠谱啊?”何顷从胸口掏出自己的护士执业证书,“我有证的哦。” 夏渝州接过来仔细瞧瞧,还真是专业护士的从业资格证明,且在有效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