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宿舍一条心(2)
那苍蝇屎一听,就骂了句脏话,说:那jb的能把方便面烧熟了啊,给老子倒了,下去再打一壶热的去。 我这个瘦小的同学叫张瑞,苍蝇屎的这句话都快要把他胆吓破了,赶紧就起身,过去把他暖壶里的水倒了,出了宿舍打水去了,那个苍蝇屎也走了,黑哥本来是睡觉着的,也被吵醒了,他说当初宿舍里的人要结拜,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张瑞不参加,现在受人欺负,没人帮他也算是活该。 这里说下我们宿舍的情况,加上我一共八个人,睡四张高低床,离门最近的下铺就是张瑞,上铺是包子,包子是我们宿舍的大胖子,脑袋圆圆的大大的,看着就像个包子,人看起来也挺憨厚,戴着眼镜,据说眼睛特别近视,600度。 紧挨着这张床的,下铺就是我,上铺是一个瘦高的人,这人不爱说话,脖子上还挂着个金链子,老家是山西大同的,家里来这里做生意,所以才来我们学校上学,他名字里有个刀,就叫他大同刀吧,大同刀说过,他们大同是五大匪城之一,那里的人都特别会打架,也狠,至于是真假,我就不知道了。 对面的四个人,就是黑哥,黑哥的下.面是张军,张军是我们本地人,个头最高了,有一米九了,算是个巨人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得病了,怎么长这么高,别看他长得很高,篮球一点不摸,人家说没兴趣。 剩下两个人,是两个双胞胎兄弟,杜龙杜凤,个头都不高,长得很斯文,偏分头,两人挺爱说话的,而且比较逗,有他两在,宿舍里就总少不了欢笑。 至于刚才那个苍蝇屎,黑哥说人家有靠山,是我们学校高二的,混的挺diao的,我当时就寻思,既然是高二的,那吴法天应该认识,过了会吧,张瑞就回来了,是空着手回来的,他的水壶应该已经给人家苍蝇屎送到1010宿舍去了,这时候包子还问了他句,说:你的水壶呢,他是故意这样问的,就是想羞羞人家,张瑞没有搭理他,回到床位上躺着睡觉去了。 下午有节课是体育课,当时林一妹她们班也是体育课,中间休息的时候,我就跟黑哥他们在打篮球,这时候我的篮球技术还很差劲,我们班有些女生就老在篮球场边上,看我们打球,记得那时候篮球打的好的男的,都特别受女孩欢迎,打了没一会吧,黑哥就赶紧跟包子说:快看,你家可可跟人吵架了,我当时也回头看了一眼,黑哥说的可可就是李艺可,为啥说是包子家的呢,我寻思可能是包子暗恋她。 李艺可当时跟几个女的在那不知道理论啥呢,那几个女的都不是我们班的,再仔细一看,林一妹居然也在旁边呢,不过主要挑事的好像不是她,因为她就站在旁边没说话,估计就是过来凑个人数的。 包子当时就跑过去了,黑哥也跟我们说过去看看,我也想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就过去了,其实初中那会,女生之间的矛盾,大多都是因为男人,这次也不例外,好像是林一妹她们班的一个女孩喜欢一个男的,那男的却喜欢李艺可,这件事跟李艺可也没啥关系,但她们估计也是看李艺可不爽,所以才找这个机会过来找事的吧。 李艺可显然不是那种会吵架的人,她在我们班也有几个好朋友,不过都是学习好的,也没有一点经验处理这样的事,虽然也帮李艺可说了几句话,但被对方的人骂的狗血淋头的,李艺可还说别跟他们吵了,反正又不关她的事,正说着呢,林一妹她们班的女生就动手打人了,打了李艺可一巴掌,李艺可的那几个朋友都只是嘴上讲理,没还手帮忙,李艺可还了两下手,但是被打的更厉害了,这时候包子就忍不住了,上去喝了一声,把林一妹她们班的女生给拉住了,那几个女生就骂包子多管闲事,包子说你们这么多女的,欺负人家一个,算啥本事啊,又不是人家勾.引那男的,自己没本事追男的,就来欺负人。 这帮女的虽然不服气,但是也打不过包子啊,只好回去了,不过马上,更大的麻烦就来了,她们叫蛋哥去了,蛋哥领着他们班的一帮男的,就过来了,蛋哥其实和李艺可也是关系不错的,他过来说不找李艺可的麻烦,就找那个大胖子的麻烦,也就是说包子,其实我也能感觉出来,蛋哥过来,其实也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的,李艺可上去跟他说,让他放过包子,但是他不听,包子也不是很了解蛋哥,但是显然这么多人,也给他吓住了。 因为有李艺可的阻拦,蛋哥并没有立马上来打包子,只是在那指着包子一个劲的骂,包子这人别看rou多,但是脸皮薄,被这么一骂,脸上挂不住,也回骂了两句,这下蛋哥可逮着机会了,推开李艺可,过来一个扫堂腿,就把包子给放倒了,这包子的身躯本来就壮硕,倒地的时候我感觉大地都震动了下,我们宿舍的那几个人,这时候也都凑了上来,问蛋哥干嘛打人啊,我当时就寻思,只要黑哥他们动,我肯定就上,其实蛋哥在跟我们宿舍的人叫骂的时候,眼睛也一个劲的朝着我这边看,能感觉的出来,他就是想激怒我,找机会干我。 小风哥既然已经说了,不用再怕蛇哥了,所以我这时候倒也希望能跟他干一架,黑哥这家伙是知道蛋哥在高一里面的势力的,看了我一眼,我用下巴指了指,意思是让他上,也就这时候吧,龟田这家伙和我们班跑校的几个人过来了,他似乎觉得自己应该挺有面子的,就过来劝说蛋哥,说给他个面子,就算了吧,没想到蛋哥一点好脸没给他,不耐烦的说了句:滚一边去,别在这碍事啊,龟田听人家这样说,居然也没生气,而是不吭不想的退后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