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女王公关部在线阅读 - 第五十一章:床单上的红玫瑰

第五十一章:床单上的红玫瑰

    “哼……我的吩咐,就是你坐在这儿好好陪我!”上官羽婳一言一语牵动着绯红的面颊,口中的呼气都带着guntang的温度。

    此时此刻的李泽侠,内心掀起层层波澜。这小妮子到底什么意思?

    二人最近的关系,已经到达了朋友以上,恋人未满。也有过一些高调的举动,甚至穿上了“情侣装”,但李泽侠也不敢咬死了说,他们俩的关系到底是什么走向。

    “好好好,我坐这儿了,陪你~”李泽一脸无奈的重新坐回到床边上,看向上官羽婳的眼里有几分宠溺。

    “哎呀你把灯关上,好刺眼!”上官羽婳又耍起娇来,但带着醉意的上官羽婳,撒娇的样子让李泽侠荷尔蒙疯狂分泌,他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

    心虚的轻咳一声,李泽侠说:“那……不好吧,我把灯关了,屋里这么暗……”

    “哎呀——!让你关你就关!你这徒弟怎么这么不听话!?”

    “好好好女侠,我关!”说罢起身关了房间的大灯,顿时只剩床头一盏幽幽的暖光灯还在亮着。

    就在李泽侠去关灯的一瞬间,他忽然感觉后背靠过来一个娇嫩的躯体冲了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他。

    “羽婳……你……”李泽侠瞬间心跳到了嗓子眼,背脊僵直的不敢回身。

    “嘘——!”上官羽婳带着慵懒的气息,喷吐在他耳畔,“小徒弟,你这浑身的腱子rou在哪儿练的?这么硬~?”

    “啊哈,我之前不是说了么,我以前练过自由搏击,要不然那晚我跟白总估计会被那些小杂碎们打个半死!哈哈……”

    上官羽婳忽然用力把李泽侠的身子拧过来,说道:“白总白总,你总提白总,不许你提她!”

    “那……那是咱们老板,不提她提……”

    还没等李泽侠把话说完,幽暗中,柔软的触感瞬间堵住了李泽侠的嘴,带着惹人沉醉的微醺。李泽侠下意识的嘬了一口,那触感柔软得像裹了蜂蜜的棉花糖。

    李泽侠这才反应过来,他被强吻了!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不等李泽侠反应,紧接着,湿润香嫩的柔韧就钻进了李泽侠的口中,急切的寻找着他的同伴。

    李泽侠先是一惊,紧接着一股热浪冲荡在全身,他脑袋一热,把眼前的人反扣在墙上,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唇齿间着满是她的味道,让李泽侠越来越难以自控。身下的小人儿不甘示弱,紧紧地缠绕着他,像极了一只粘人的小喵。

    “你的胡子扎死了我!你几天没刮胡子了?”

    “这你就不懂了,我早上才刮的胡子,男人的胡子,留长了不扎人,越是短才越扎人呢。”

    “那……你那是长是短?扎不扎人?”

    李泽侠听了这话噗嗤一笑,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一会儿扎得你嗷嗷乱叫!你个小傻喵,今晚不扎得你叫爸爸,我都不出这个门!”

    上官羽婳窃笑着咬着嘴唇,臂弯勾着眼前人的脖颈,媚眼如丝的叫了一声:“爸爸……”

    就这么一叫,李泽侠彻底炸了毛。他举起眼前的小喵咪,抗在肩膀上就往浴室走去,嘴里念叨着:“你这小喵咪,不听话,我得洗干净了再吃!”

    幽幽的灯光从床头传来,钻进宽敞而豪华的浴室。花洒头打开后,哗哗的水浪自头顶花洒喷涌而出,洒在地面和两个人的身体之上。二人的衣物被一件又一件的丢在地上,像天女散花一样的落在浴室的各个角落。

    整片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让上官羽婳下意识的去抱紧面前这个guntang的火炉。某人坏心眼的按着她不停的与墙壁亲密接触,使得她不得不用力抱紧李泽侠。每一次靠近,都让两人更加的亲密。

    “嗯……嗯……”不断有闷响从上官羽婳的喉咙里发出,她惊讶自己怎么会发出这么让人脸红的声音,却又控制不住。恼羞成怒的她干脆一口咬在了李泽侠的肩膀上,惹得李泽侠“嘶”的一声呼痛。

    看她满脸通红,一双无辜的眼水汪汪的看着他,李泽侠的心不免又沉沦了几分。

    “真是个小野猫,怎么能咬爸爸呢?”

    “爸爸……你坏死了。”上官羽婳皱着鼻子,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撒娇的问:“你说,你这样弄过多少纯良少女?”

    “胡说,我虽然万花丛中过,但却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郎!哈哈~”李泽侠编得自己都不相信,说罢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上官羽婳抱着他亲了一口,眼神更加妩媚。“爸爸,我洗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经一经人事呢?”

    李泽侠邪魅一笑,伸手一捞浴巾,将上官羽婳裹好,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屋里,直接丢在了床上。

    李泽侠站在床边俯视着眼前的小喵咪,上官羽婳平日里骄横倔强,但此时此刻眼中闪着紧张、可怜、娇媚和期盼。她紧紧攥着浴巾,眼神在某个部位一掠而过,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竟然还带着窃喜。李泽侠不再犹豫,一把扯开了浴巾,上官羽婳“呀!”的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出口,便被李泽侠炙热的唇舌再次夺走了呼吸。

    肤若凝脂,杨柳细腰。指下的触感一次次挑战李泽侠的理智,上官羽婳看门的花瓣早已溃不成军,通往她心灵的小道汹涌成河。李泽侠不再犹豫提枪上阵,但当他遇到上官羽婳颤抖不已的花瓣时,进程却在这最关键的一刻戛然而止。

    “你……你是……”

    李泽侠诧异的望着官羽婳,被阻拦的刹那让他的理智瞬间被拉回。

    “什么我是,我是什么?爸爸……你什么也不要说,其实,从自打我们在医院里相逢的那天,我就喜欢上你了……”

    上官羽婳盯着李泽侠的眼睛,这一刻她不再隐藏自己的心。

    “那阵子我刚跟前男友分手,喝了酒,开着摩托在五环上飞……当时我躺在医院里,想着既然这么难受,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不过后来遇见了你,你长得又帅,说话又好好笑,总逗我笑,我胳膊上的石膏差点没笑断开,气死我了~!”

    想到那会儿两人在医院中的相处,李泽侠也不由得笑出声来。

    “最让我难受的是,你竟然比我还能喝酒……我……”上官羽婳忽然低下头,咬着嘴唇却坚定的说:“我以后就跟你了,你会不会辜负我?”

    李泽侠一怔,复而一笑:“你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会辜负你呢?”

    “那以后有人欺负我,你会不会用你的自由搏击去揍他?”

    “揍!打得他亲妈都认不出来他!”

    “那就好,嘻嘻……那,你先进来打打我吧……”上官羽婳言罢,双腿攀上了他的腰。

    李泽侠俯身亲吻她的鼻尖,动情之时一个用力,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啊——!”上官羽婳疼得惊叫了一声,李泽侠立刻吻住她,缠绵的吻缓解她的不适。

    床单揪成一团,房间里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呼吸声,咸湿的海风吹拂起纱帘,吹起一室旖旎。

    一个小时后,两人筋疲力尽的瘫倒在床上,对视一眼,都不由自主的笑了。

    李泽侠的视线自床单上一闪而过,那抹盛开的娇艳玫瑰,也盛开在他的心底里。

    上官羽婳一脸回味的说:“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啊!怪不得大家都这么疯狂的想要呢……”

    “谁?谁疯狂的想要?”李泽侠读不懂这话里的意思。

    “你啊!瞧你刚才的样子,眼睛里都闪着绿光!”虽然这样说,可上官羽婳的语气傲娇又满足。

    “我?我哪有,啊女侠?刚才明明是你……”

    “你再说?你就不能哄哄我?哼……我就知道,得到我你了就嚣张了,就猖狂了!”

    “没有啊……亲爱的……”

    “你叫我什么?”上官羽婳开心的望着他,一双眼亮晶晶的,仿佛天上的繁星都落在了里面。

    “亲……爱的啊……”李泽侠满脸通红,有些害羞。刚才一个不留神,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

    “诶!那我现在是你的什么?”上官羽婳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追问。

    “瞎问!还能是什么,是我女朋友呗!”说罢,一掌拍在了上官羽婳身上rou最多的位置。

    “嘻嘻,那你得表示表示!”

    “怎么表示?”

    “再来一局!”

    ……

    酒店外的沙滩上,篝火熊熊的燃烧着,大家吃饱喝足,不断有“白枭”的员工前来和秦君烨合影。

    大家只知道秦君烨是“白枭”的天使投资人,也知道白总和秦少的关系非同寻常,所以没人愿意错过能和大明星合影的机会,一个个前赴后继的扑过来。

    一番折腾后,大家在篝火前拍了一张集体大合影,整个“白枭”将近二十名员工站在一起,留下了这美妙的瞬间。

    然而画面中缺少了上官羽婳和李泽侠的身影。

    夜深人静,篝火将熄。沙滩上,人群逐渐散去,只剩秦君烨和白诗谣在打扫着“战场”。

    白诗谣看看表,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

    白诗谣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帮讨厌鬼,拍拍屁股先走,留下老板收拾残局,可真够行的。”

    秦君烨刚丢了两大包垃圾,回来就听到她说这话,不由得一笑道:“不是还有我陪你吗?”

    “哈,委屈你这个大明星啦。”白诗谣打了个哈欠,“我们也回去吧,我好困啊……”

    说完白诗谣就准备离开,别看白日里和秦君烨两个“打情骂俏”的,可一到了晚上,尤其是两个人独处的晚上,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这种未知让她有些期待,同时也有些害怕。

    “等一下,”秦君烨开口叫住了她,面对白诗谣投来的疑惑,他反而没那么有勇气。“那个……月色这么好,不如我们在沙滩上走走?”

    “就我们俩么?”

    “对,就我们俩。”

    白诗谣回头看看空无一人的沙滩,只剩一个孤零零的月亮,的确是“月色正好”啊!

    “好啊!”她笑着说,忽然向海岸线跑去。秦君烨一怔,反应过来后赶紧追了上去。

    夜晚的大海褪去了白日里的波澜,折射着天空上的繁星点点。

    海天一线,星辰大海。

    白诗谣背着手低着头,光着脚丫在沙滩上踱步,身后的脚印被海浪一遍又一遍的荡涤。秦君烨跟在后面,双手插在兜里,脑海中疯狂的组织着语言。

    洁白的月光,喧嚣的海浪。此时此刻,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说吧,秦少,你要跟我说什么?”白诗谣依然走着,脚下踢着海沙,也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