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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釉倒是不在意。他还挺愿意执掌中馈的,这样侯府的产业收入,也能一并算他的积分,只要把房租的价格扣除就好了。虽然各个铺子还在整改,尚未正式开业,但沈釉仿佛已经看见整改完毕后积分如流水一样涌入自己的账户了! 两人正靠在一起比划着小厨房日后建在哪里,忽见何一心身边的陪嫁媳妇又去而复返,带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诡异笑容一溜小跑过来了:“世子妃,夫人有请。” 沈釉十分淡定的从林景珩腿上下来:“早就料到了。” 他转头吩咐丫鬟:“依依,把账本都装上,和我一同去。” 林景珩连忙道:“我也要去!” “随你,不过去了老实坐着就行,别说话。”沈釉有自己的考量。自己和何一心交锋,算得上是工作交接,公事公办,就是偶然有些意见不符也是因为公事。林景珩掺和在里头就不好了,何一心到底是继母,还是林景珩的姨母,林景珩这些年只是和她不亲近,从从未冒犯过,沈釉不想林景珩因为自己被泼了脏水。 至于他,他本来就是个乡下小哥儿,不懂礼数不是正常的吗? 林景珩十分乖巧的点头,心中却想着要是有什么不对,自己就直接去找父亲告状去!反正他要在旁边盯着,不能让何一心欺负了沈釉! 两人跟着那媳妇到了正院,林景珩根本不用依依,自己亲自帮沈釉提着账本。何一心抬眼看见他们二人并肩而来,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景珩也来了。真是新婚燕尔,一刻也离不开你夫郎啊。” 言下之意她们婆媳谈话,你一个汉子往跟前凑什么?也真是好意思! 甚至林景珩认真的点了点头,就找椅子坐下,竟是认了! 沈釉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不知夫人唤我来,是有何事呢?” 何一心这才把目光从林景珩身上收回来,面上摆了一副严肃的婆母姿态:“今日不少下人来我这里,说你竟把她们的差事给免了?”何一心不悦地皱了皱眉:“你刚掌管府里的事情,怕是还不熟悉。这些都是在府中积年累月干了十几年的老人,你这样说免就免,如何得的了人心?” 她这一番话说得竟好似全为沈釉着想一般,怕沈釉不能服众。 谁料沈釉眉毛一挑:“我并没有免任何人的差事,只是这府里很多项采买都没有必要,我直接将这些采买给蠲了,活计没有了,自然也就不需要人来当这个差——我作为当家主君,调整府内事务是我的权利,如今不过是蠲了几项采买,竟然就有人敢到夫人面前告状,”沈釉表情摆得比何一心还严肃:“是哪些人敢在夫人面前乱嚼舌头胡乱挑拨,夫人把名字告诉我,我明儿就把她们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换榜我又轮空了(大哭 明明我最近这么勤奋的,嘤,难道编编在暗示我还不够吗? 第116章 蠢妇 何一心脸色有些不好看,这个沈釉,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这么厚颜无赖? 现在说的是下人敢告状的问题吗?明明说的是你一味削减府中用度,随意豁免管事的差遣, 引了众怒! 何一心非常不满:“你莫要给我打岔。她们说的也不无道理, 你毕竟年轻,处理起事情来想得不够周全, 就说你回娘家那几天,只给老管家留下那一点银钱,如何够府中花用?那几日我想喝口乌鸡汤,厨房都周转不开。咱们也是堂堂侯府,若是让人知道连晚乌鸡汤都喝不起, 岂不让人笑话?” 沈釉在心中腹诽,你们主仆张口闭口就是“若让外人知道”“若传出去”,你们自己不往外哔哔又有谁会知道啊?人家吃瓜群众闲的没事还会潜伏进咱们府里吗? 并且事实上, 虽然沈釉放款卡得严了些,但削减谁也不至于削减到何一心头上, 毕竟府里就这么五个正经主子。何一心自己掌权的时候, 也未必每日山珍海味。只是这权柄一旦不在自己手中,那就看什么都觉得不顺心, 想着法子作,一会儿要喝汤, 一会儿又要换菜色。 沈釉留下的钱按照侯夫人的规格自然是够的,但多的确实没有。何一心又不提前打招呼, 厨房把当日需要采买的东西都买好了,自然没有多的钱去给她现买乌鸡。自然就不如她自己掌家时方便了。 何一心本以为, 自己这个做婆母的已经对饮食条件表达不满了,沈釉这个做儿媳的怎么不该惶恐一下?谁知谁知沈釉并不辩解,直说水平下降就对了:“夫人担待些,之前我刚刚接手,还有些手忙脚乱。这几日已经在定章程了,定完……怕是菜色还要略微清减。” 何一心:??? 沈釉慢条斯理道:“我进门第二日侯爷把公中账册交予我,账面上只有三百七十一两银子,我回门的这几日便已花去了不少。我将侯府之前自己打理得铺子租了出去,每月可得租金四百五十两。哦,还有许多之前被夫人租出去的铺子,账册上记载,那些铺子的租金是当时一把交完了的,也就是说合约到期之前都没有进账了。”沈釉命依依将账本摊开举到何一心的脸前。“也就是说,到年底各个庄子的庄头来送收益之前,咱们这三四个月就要靠着这八百多两的银子过活了。八百两听着不少,可之前府中用度……也有些太大手大脚了。若按着之前的章程,不到两个月便要花用一空,儿媳也是为了府中着想,才削减用度。毕竟儿媳没什么见识,也不知道哪里还能借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