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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欠你们的_分节阅读_249

    寻找冥教“老巢”的行动也前所未有的有组织有纪律起来,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一直隐在中间打探消息的朱雀和玄武嗤之以鼻,放任一帮江湖正道无头苍蝇的一样的乱撞,马不停蹄的去查那个杀人魔头‘未央’的底细了。敢冒充央央(财神爷),那个混蛋活的不耐烦了,胆子这么大,看老娘(老子)把你揪出来后不把你给撕了。

    卫名不肯走,夜烬炎思来想去只有把人牢牢地带在自己身边,一刻也不离眼才是最安全最放心的。于是卫名便被夜烬炎从皇宫里拖回来,寸步不离的跟着,就差栓裤腰带上了。

    卫名没事干,就抓了只笔乱写乱画一通,而夜烬炎就呆呆的坐在旁边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卫名。卫名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你究竟又受什么刺激了,成天跟着我转悠什么,外面乱成那样你觉得自己现在很闲?”

    “不闲,我每天都很忙。”

    “忙?你天天都杵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怎么没看出你忙来?”

    “这不忙着保护你吗?”

    “我有什么好保护的,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夜烬炎皱皱眉头,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自己多心,他觉得名儿的态度从几个月前就开始不对劲,又冷淡了下来,似乎对什么都不在乎一样。

    “名儿,你最近不高兴?”

    “为什么这么问?”

    夜烬炎摸摸卫名消瘦的脸颊,刚给养回来的那点rou早就瘦没了:“没什么,只是感觉而已,名儿你怎么又瘦了?”

    “怎么可能,每天都被像填鸭子一样喂,怎么还会瘦。”

    “所以我才会觉得奇怪,你说你的饭都吃到哪里去了,腰又细了。”夜烬炎从身后环住卫名的腰,一只胳膊都圈的过来。

    卫名动了动,摇头:“不知道。”

    夜烬炎叹口气轻轻吻他的发顶:“名儿,为什么不肯走,我觉得教里现在不安全。那个内jian查了这么久,不但朱雀没收获,就连我和秦幕涵都没头绪,现在在外面的人眼里,你是众矢之的,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如果那个人真的那么厉害,那么我走到哪里都不安全,顺其自然吧,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名儿,要不要出面解释一下。”

    “解释?呵——”卫名嗤笑出声:“夜烬炎你脑子秀逗了,跟那些江湖人解释说我没有杀人?你觉得他们会信?我不喜欢解释什么,因为相信我的人不需要,不相信我的人不配要!”

    夜烬炎愣了愣才笑出来,狠狠吻住卫名:“对,那些人不配要名儿去解释什么。”

    手伸进衣摆的时候意外的被抓住了,卫名细微的喘着平复自己的呼吸:“昨天刚做过。”

    “可是那是昨天了,而且现在天黑了,做的是今天的份儿。”

    夜烬炎成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卫名的结果就是卫名的某个地方备受摧残,醒过来的时候,卫名被困在一个宽阔的胸膛里微微动了动,然后迅速的滑下三条黑线,他果然还呆在里面。

    被卫名这一动,那东西立刻有觉醒的趋向,卫名头皮开始发麻,头顶温热的气息拂过,然后响起夜烬炎低沉沙哑的声音:“名儿,早。”

    卫名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回:“早。”

    翻身压住卫名,夜烬炎轻轻挺动一下:“名儿,你还没有跟‘他’说早安。”

    “唔……”轻微的摩擦和酸软的腰让卫名不自觉的呻吟出声,然后就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噩梦又来了。

    夜烬炎把自己缓缓抽离,然后狠狠撞回来,出去时还是半软状态的东西,再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硬了一个度,这是他最喜欢的戏码,缓缓抽离狠狠跟进,在这个过程里一点点的膨胀起来。这可苦了卫名,那种被突然扩张的,痛也不是,痒也不是的感觉,难受死了。

    看着夜烬炎勾着嘴角开始动了,卫名倒抽一口气,也顾不得自己的腰还酸着,手忙脚乱的就扒了上去,手臂死死勾住了夜烬炎的脖子,双腿也紧紧缠到他腰上,死命的往他身上贴,不让他有机会撤出去,跟个树袋熊一样悬空挂到了夜烬炎的身上。

    “恩……”猛然的胀大让夜烬炎和卫名同时闷哼出声,夜烬炎勾住卫名的腰帮他往自己的身上贴紧:“名儿真是热情。”

    一大清早就被狠狠折腾了一番的卫名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夜烬炎轻轻的给他揉着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对了名儿,媚儿的预产期还有三个月,估计是在夏末的时候。”

    卫名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胳膊里:“哦,媚儿现在情况怎么样?”

    “很好,气色也不错,现在整天闲着没事,就给孩子做衣服,小小的已经做了一堆了。”

    “媚儿会是个好娘亲的。”

    “恩,会的。”

    “……”

    “……”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名儿问。”

    “七个月前……不是,我不和你一块儿去看媚儿的时候,你有没有……在媚儿那……留宿?”

    “留宿?没有啊。”

    “可是……算了,没什么。”

    卫名懊恼的把脸埋进枕头里:还是没忍住,这算是在套话还是质问。

    “名儿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恩?”

    “没什么,就是媚儿那次来跟我抱怨说你酒品不好,吓到她了。”

    “啊?我酒品不好?”

    “恩,她说你有一次去看她的时候喝醉了酒,你……不解释一下?”

    “喝醉酒……那次啊。”夜烬炎恍然大悟,随后笑道:“这有什么好解释的,那次我心情不太好,喝多了,稍微在媚儿那躺了一下。”

    “恩。”不解释,你也不解释,那么我究竟是不需要还是不配要呢……

    夜烬炎看卫名半晌都不再说话,突然凑过去:“名儿,你该不会是又吃错了吧?”

    卫名抬起头看他一眼,爬起来穿衣服:“什么叫‘又’,我以前跟谁吃过醋吗,还有我有理由和媚儿吃醋?”

    夜烬炎点头:“恩,的确没必要,媚儿是我meimei。名儿放心,我只有你一个。”

    夜烬炎不解释,是因为他自己知道夜媚是他的亲meimei,不会往那方面想,他以为他对卫名说把媚儿当meimei,卫名就可以毫无芥蒂的接受。卫名不解释,不质问,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没立场,也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