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杀机,拿下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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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出口处。 风瞿任由前前后后的保镖簇拥着出现。 撞入薄二的视线。 他僵了一秒,反应过来后,本能的想在对方看见他们之前,把景年拉走。 并且,身子比大脑反应快地移了位,试图挡住景年。 “别挡了,你挡不住的。” 椅子上,景年云淡风轻地开口。 一双眸子盯着前方,穿着长衫的风瞿任。 对方已经看了过来。 薄二只觉一股杀气夹着寒意猛然逼近。 他转头看去,就见几个保镖快步走来,风瞿任走在保镖身后,眼底是毫不掩饰的阴沉和狠戾。 薄二又喊了一声,“景小姐。” 却见景年不动。 还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姿势都没变一下的,冷冷看着风瞿任,仿佛那十个多个保镖都不存在似的。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方宇等人。 虽然可能还是并非对方的对手,但至少多一分把握让景小姐安排撤离。 他一边拨号,一边对景年说,“景小姐,谦沉公子说了,没有什么比您的安全更重要。属下挡住他们,你马上撤。” “我要是走了,你今天就走不掉了。” 景年看着面前带着杀气逼近的保镖。 他们其实不是保镖。 一个个的,都是沾满鲜血的。 “保护景小姐是属下的职责。” 薄二不怕死,他把保护景年看得比他的生命重要。 更懊恼自己知道得太晚,来不及让景小姐撤。 手机响了一声无人接听,就听见风瞿任阴沉地声音透着从地狱而来的阴冷陡然打破沉寂。 “现在打电话晚了,手机给他拿过来。” 他话音落。 立即几条人影扑向薄二。 他脸色骤变地喊了声,“景小姐,快走。” 便和那几人纠缠在一起。 景年清冷的眉拧了拧。 一双眸子只盯着风瞿任,不理会薄二,也不曾起身。 风瞿任毫不掩饰眼底的杀意和仇恨,“景年,你来了,就别想再走了。” “你都马上要入土的人了,留得住我吗?” 景年冷冷地看着风瞿任,右脚一勾一踢,一把椅子朝他滑去。 两名保镖脸色变了变,在风瞿任的眼神阻止下,没有上前来挡。 椅子滑到风瞿任身边。 他看了眼刚好滑到他身边就停的椅子,抬头看向景年的眼神锐利如刀锋。 “不敢坐?” 景年挑起的眉眼恣意冷狂。 她一手抚着椅子扶手,一手把玩着手机,“我的手机关着机的,也没打算向外界求救。今天折腾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见你一见,毕竟你一个快死的人了,等不起时间。” “没有家教的黄毛丫头,你以为我是年驰,那么短命?” 风瞿任和年驰的年龄差不多,年驰死了,他还好好活着。 而且,年驰才去世不久,他知道这最能刺痛景年。 景年不怒反笑,“那你是千年乌龟还是万年王八?风老头儿,你可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见你。” “急着去见年驰吧。” 风瞿任可能也觉得不用急,在景年踢过去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景年眉眼淡漠地看着他,“你错了,我外公刚走,我并不急着去见他老人家。我来找你,是为了年铮的。”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风瞿任老脸一变,眼底闪过阴狠。 他没猜错。 景年这个小蹄子真是为了年铮来的。 是他以前没跟风奇提过年铮,所以风奇对景年毫无防备。 不远处。 薄二被风瞿任的几名保镖围攻,渐渐地落了下风。 那几个保镖皆是个中高手,招招致命,他即便不分心,也无法一敌几。 风瞿任见景年不慌不忙,他对身旁的那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便又两道黑影扑向薄二。 空气里,突然传来一声利器划破肌肤的声音,接着一股淡淡地血腥味弥漫开来。 景年倏地起身,刚才坐在身下的椅子朝着薄二的方向飞去。 风瞿任眼底满是杀意地厉喝,“拿下她。” 他话音落。 剩下的十来个保镖齐齐朝景年扑来。 …… 上官易得到风瞿任去了骑马场的消息时,他在回律师事务所的路上。 挂了电话,他就立即拨打景年的电话。 电话关机中。 “回去。” 上官易脸色微变地吩咐司机。 说完,又拨出凌博的号码。 这一次响了两声,凌博的声音就了过来。 “喂。” “风瞿任带着人去了骑马场,他应该是冲着年年去的,我刚打年年的手机关机中,你现在哪儿?” 不管景年有多大的本事,上官易都放不下心的。 只要一想到去年那一次,他就不敢有半点大意。 “我也刚得到消息,正赶回去。” 凌博那边有汽车喇叭声传来,上官易问,“你知道风瞿任的人都带着武器去的?” “知道。” 凌博的声音发沉。 风瞿任是想置景年于死地。 他之前也不是没想除掉景年,替他死了的孙子报仇,但这一次,好像是更加恼怒。 听他说知道,上官易就没再多问。 “呃”了一声,便挂了电话,眉间若有所思。 风瞿任为何如此恼怒,是因为他想把风奇赶出风家,以保住他输掉的产业这个想法落了空。 总统秘书长的一个传达总统先生意思的电话,轻易的制止了他。 那就只有一条路,除掉景年。 接到总统秘书长电话的,不只是风瞿任。 还有方父。 当方家大部份人提出把方杰赶出家门,以保住方家股权不落入外人手里时。 方父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两分钟后,他接完电话。 原本安静的大厅里又一片哗然。 方父抬手阻止,冷静地道,“总统先生知晓此事我也很意外,大家也听见了,不只是方杰,风奇输给景年的产业,也必须兑现。” “总统先生怎么会管这样的事?那个景年不是北城的一个花瓶而已吗?” 有人议论。 方父又恶狠狠地瞪了眼跪在地上的方杰。 才凝重地回答,“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总统先生开了口,我们就只能认了。” 大厅里安静了片刻。 又有人小声提议,“大伯,要不等菲姐回来再决定吧,兴许菲姐有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