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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君玉想见你,却误入瘴气林,险些丢了性命。” 慕延清向陶臻低声陈述,手指却抚上他的乳首,指腹在嫩红的茱萸上摩挲游走,几番抚慰便令那娇小颗粒挺立而起。 陶臻在慕延清的抚弄下情动,心中却又关切仇君玉。他双手攀在窗沿处强忍喘息,垂眸问道:“他……无碍吧……” “无碍。”慕延清轻咬住陶臻肩上皮rou,指下用力,或轻或重地蹂躏着那人胸前斑驳伤疤,令得怀中人酥痒难耐,频频颤抖。 “他是你的亲弟弟,我怎能让他有事……” 慕延清与陶臻说着正经事,手下动作却略带几分狎媟地抚弄着他清癯的身体。陶臻面红,眼中秋水溟濛,雾气氤氲,却不知该让慕延清止住口,还是停手。 抉择两难间,慕延清的一双妙手已探至他腹下,在那柔软毛发里擒住那软垂的命根,裹在掌心里温热。 陶臻双膝一颤,攀住窗沿的指尖顿时泛白,失了血色。身后的慕延清腰腹用劲,给予陶臻支撑,后又故意地舔舐他冰冷耳廓,助他情趣增长,将这还带着半分理智的身体往情/欲里拉扯。 陶臻情难自抑,弯下颈项低吟一声,掩肩长发顺势滑落,垂在身体两侧。而他越是如此难耐,慕延清便越是不饶他,抵住他耳畔细细低语。 “仇君玉说想来见你……可你如今却是这番光景……又怎可被他看了去?” 陶臻的衣带瞬然坠地,身下亵裤也在此时被全然解开,顺着光洁的长腿滑落在地。 陶臻急声道:“延清……不……不可!” 慕延清暧昧吐息,紧拥住那人身躯,缓缓道:“什么不可?是不可在此地媾和,还是你此时的样子……不可被仇君玉看了去?” “慕延清!你在胡言些什么……” 陶臻面皮向来浅薄,这把柄被慕延清攥在手心里,许是要玩弄一辈子。他回头怒斥对方,却被慕延清紧扣住腰间撩开衣袍,而那人雄壮的根茎早已抬头勃/起,抵在他股间xue/口处。 将进未进时,慕延清扶着陶臻巍颤颤的前端铃口,哑声问他。 “小臻,你要不要我?” 陶臻那处还未松软,也无任何润滑脂膏相助。慕延清紫红的前端卡在股间令他涩痛难当,但即便如此,陶臻仍是顺他兴致,尽量松弛身体,忍痛接纳对方的契入。 慕延清缓缓挤入陶臻紧实的甬道,在爱人的体内开疆破土。即使陶臻痛得冷汗淋漓,却仍是死死地用双臂锁住他,要与他灵rou一体,完全融合。 情/欲遍身,却是混着浓烈的痛。陶臻眼周泛红,目光迷离,撑着窗沿的双手抖得厉害。他眼前是寒雾沉沉,苍茫云海,他身后是炽热欲海,巨浪滔天。 雾绡笼上脸庞,水雾凝上长睫,成霜,成雪,又随着身体颤抖簌簌而落。陶臻向前倾去,上身好似要跌入绵绵云端,慕延清在他体内试探性地缓缓抽动,辗轧肠壁的痛感顿时流窜向全身,渗入四肢百骸中却又生出异样的畅快感。 痛到淋漓,生出欢愉。 眼前云海在此时仿似有了生命,在天际里滚滚流动,铺天盖地向着陶臻而来,如浪涌,如雪崩,张牙舞爪地欲将他吞噬。 陶臻耳边响起阵阵嗡鸣,仿佛天地万物的声响全都汇入他耳中,而慕延清猛力地一番挺送又将他拉扯回转,在雾霭沉沉中跌宕起伏,如一叶扁舟在云海中沉浮不定。 两人身体契合相融,抽/插挺送间的榫卯咬合在情/欲的驱使下隐去灼灼疼痛。光怪陆离的景象如走马灯似地在陶臻眼前来回闪动,他耳中的嗡鸣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慕延清声声唤着他的名字。 “小臻……小臻……” 陶臻沉入云底,身体失了平衡,双膝一软便往下坠去。慕延清急急搂住他,就势让他半跪在地,又往他深处入了一寸。 陶臻的身体随着慕延清的顶撞摇摇欲坠,身上衣物早已散开,圆润的肩头裸露在日光中,泛着暧昧难言的细腻水光。 静室内香雾缭绕,使得陶臻身上也沾染甜腻熏香。慕延清俯下/身,深吻着陶臻颤动的肩头,将暖香与热汗一同卷入腹中。他知自己时才莽撞,令陶臻受痛,便又小心翼翼地问他:“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陶臻此时失了力气,半跪在地,他便勉力地支起上身,反手扣住慕延清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缠绵交织。 此际,无声胜有声,万语千言不如一场醉生梦死。 慕延清一时心旌大动,紧扣住陶臻五指,又一次奋力挺身,往那人敏感之地碾去。情/欲没顶,陶臻几欲窒息,他唇齿打颤,仰头发出几声柔软呻吟。 两人沉浮欲海,哪管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慕延清兴致满满,嫌陶臻半挂在身的衣衫碍事,胡乱一番撕扯,才将层层障碍除去,将那人赤裸的身躯拥在怀中。 陶臻没了遮体的衣裳,眼红面赤,一根红线从耳后烧到胸膛。他转过身体,与慕延清正面相对,匆匆一眼瞥过两人契合的性/器,面上红晕又浓艳几分。 陶臻周身绯色,在情/欲怂恿间伸出双臂勾住慕延清的颈项,双腿紧缠他腰际,又将爱人深深地纳入身体。 慕延清平日甚少内泄,今日却在陶臻体内松了精关,温热白浊顿时灌满陶臻的身体,使他不适地蹙起眉头,但嘴上却未有半分的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