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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命。”“谨遵首座之命。” 胥礼撇下一干人等,率先离开大堂,直接御剑腾空而起,俯瞰下方,却在一处显眼的灯台旁,见到了席地坐在台阶上的少年。 胥礼落地收剑,那清越的声音惊动了牧远歌。 听到既轻又慢的脚步声,他还没回头,就听到身后的人说了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蹲墙角,偷偷比心 感谢在20200111 07:32:13~20200113 05:55: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浅水炸弹的小天使:艾萨拉 1个;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温暖的小猫毯 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温暖的小猫毯 6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温暖的小猫毯 17个;酥酥 2个;五五、禾木ww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鹅鹅鹅 10瓶;吃橘子的糖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当然同行 “太上宗主说的这些事情, 是真的么?”阮枫被颠覆了认知, 而胥礼又不搭理他, 他只能求助于他爹的心腹, 那个言语间很不待见牧远歌的长老姓谭, 名谭友诤, 此刻很是无可奈何。 “如果不是真的,您的意思是太上宗主在说谎么?”阮枫记得太上宗主的恩情, 却完全不记得他和牧远歌有过交集。 谭友诤一改在堂上破口大骂牧远歌的嫉恶如仇态度, 说话的语调不疾不徐,道:“枫少爷, 这世上的事并非是非黑即白,不是胥礼太上宗主说得不对, 而是话都是活人说了算的。问题是现在太上宗主已经表明立场力挺他师弟,这时候与牧远歌作对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我不拦你当众挑明他的身份,也是想试试他的反应, 但被太上宗主一搅和,也无法证明他就是真的牧远歌,但只要太上宗主觉得他是,只要太上宗主护着他,那就有和解的必要。” “和解?您觉得事已至此还和解得了么!” “会这样想, 小肚鸡肠的是你, 不是你眼里的别人,”谭友诤道,“办法还是有的, 但是需要委屈一下你。” 阮枫听完差点跳脚:“您让我去拜他为师!?”荒唐! 谭友诤道:“不管他是或者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你就当他是,他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能做的都做到位了,他能不能接纳或原谅你那是他的事,你要挽回的是太上宗主。你想想姜袅和太上宗主非亲非故,只因为姜袅是牧远歌看上的人,太上宗主便不遗余力栽培……” “别拿姜袅跟我比!”阮枫觉得眼下他这么一冒头,他担任宗主更没希望了,宗门上下都在看他笑话,就连元老也很不待见他,或许真不该当众说那个话,至少远在邪道的姜袅别想独善其身,而知道牧远歌的秘密,主动权也握在他手上。 “别怕逆境,任何逆境都有翻盘的可能,”谭友诤道,“往好的方面想你今日慷慨激昂的陈词,像极了当年出走的承天府君,同样是一场笑话,但等到他日他的身份真如你所说的大白于天下,那你今日受到的谩骂,这段时日顶着的压力,都会以加倍的夸赞返还给你。你是唯一的明眼人。” 阮枫沉下心来。 “你虽然当众顶撞了不少人,但你为爹翻案,情有可原,元老们对你一时的失望没什么,他们一生中总会有无数个时刻对各种各样的人失望,其中甚至包括他们自己。而他们对你期望越低,那么你今后稍微一点点起色,都能让人另眼相看。” “眼下你主要得罪的是太上宗主,挽回太上宗主就得从牧挽那个小弟子——也就是你认定的牧远歌身上着手,一劳永逸的办法是痛改前非记他恩情并拜师于他,当下便是拜师的最佳时期!过了这个时期,你再想拜师我都不同意!” 谭友诤都不用太明说了,像牧远歌那样的人,你报他的恩情就是在抬高你自己。 阮枫只觉浑身上下都疼,他完全想象不到他在牧挽面前低下头喊师父的情景,也实在想不通:“他当年二十岁出头的时候,真能一只手挑十个我么?他真有步峣师叔说的那么高,还是我技不如人?”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就是要拜师,并确保他不会收你为徒!”真拜了邪君为师还得了,宗主别想当了。 “你真心实意地拜了,希望他念及昔日誓言,如果他拒绝了你,那他反而心理上亏欠你,将来或许还能帮你一把。” 阮枫一脸挣扎,还是不想拜,且不说牧远歌愤然离席后或许正在气头上,他觉得比起对方拒绝后心理上亏欠,他会先一步抬不起头来。 谭友诤恨铁不成钢,牧远歌的实力还摆在那儿,只是眼下的身份比较尴尬,多好的雪中送炭的机会,做个样子都做不出来,这竟然是八面玲珑的阮慕安的亲生儿子! “你爹死得很蹊跷,这一桩桩悬案背后一定有诡,如果不是他们害的,那最有可能害人的他们也是受害者,你要明白这个。”谭友诤道。 阮枫这才勉强接受,他率先离场去找牧远歌,却在胥礼前一步找到了坐在地上的那人,乍看之下真不像是个无上邪君。 他上前去,道:“喂!” 牧远歌听到这声喂,眼睛没抬一下。 “我爹的死有蹊跷,如果将来,你有机会找到我爹的死因可否告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