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极端的叶楚菲
“清涵,今晚我去你家吃饭,我已经跟阿姨他们说过了。” 我点点头,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太注意听他的话,因为我一直都在想着叶楚菲的事情。 顾封也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清涵,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我看了今天的报纸。” 我相信顾封这么聪明的人一定会知道我在说什么的,我想从顾封的口中听到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说叶楚菲是做过了不好的事情,但是让她身家全无,现在下落不明也太过于凄惨了吧。 “清涵,你到底想问什么,你就直说好了。” “关于叶楚菲,你做得也太过了吧?” 我是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上同情叶楚菲的,因为我可以理解她的做法,就算她以前怎么针对我,我还是可以理解她的行为。 有时候爱情的却会让人盲目,尤其是让女人盲目,叶楚菲这样做无非就是她太过爱顾封,爱到已经可以不择手段罢了。 “你先冷静一下,我现在也很担心她,一直在找她的下落,我是说过不会再对她手软,那是因为她连同顾朗陷害我,我唯有连同顾朗的其他敌人一起对付他们。” 顾封顿了一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他的眉头皱了其起来,“可是我没有想到顾朗会这么狡猾,尽然用叶楚菲当做挡箭牌,自己却全身而退了。” “是我没有考虑太多的后果,我害了她。”顾封深情愧疚。 毕竟是自己年轻时最爱的女人,我也不相信顾封会对她下狠手。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吧,我们根本就不能控制它们的发生。 “好了,清涵,我知道你有同情心,但是不能让这些事情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顾封搂着我的肩膀,将我车子的方向带。 我们回到家以后,爸爸mama早就做好了晚餐,我们一进门就往餐桌的方向走。 吃饭的时候大家说说笑笑的,这种生活真的好极了,这就是我所向往的生活。 爸爸突然之间开口了,“顾封啊,你跟我们清涵也认识很久了,中间的小波折我们就忘记了吧,我现在只想问你什么时候跟我们清涵结婚?” 顾封停下里筷子,认真地看着我爸爸,“叔叔,等忙完这一年就可以了,过了新年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爸爸,是你们要结婚还是我要结婚啊,你们一点都不尊重我的意见。” “你有什么意见?”爸爸看向我。 这一问倒真的问住我了,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有什么意见。 “你还没有想好吗?”爸爸问。 我的确是还没有想好,洛清一直是我心上的一道坎,如果不能征得她的同意,就算我跟顾封真的结婚,我也会觉得我们的婚姻不完美。 “也不是,总之这事情你别管,我们两个会处理的。” 爸爸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你这丫头就是这样。” 顾封也帮我说话了,说一切都会尊重我的意见,结婚的事情一下子也急不来。 周日那一天顾封说要加班,不能陪我了,我一个人又太无聊了,于是就约了齐雪去逛街。 齐雪自从当了mama之后就没有那么工作狂了,知道适当的休息了,所以也愿意出来陪我了。 她说她的日常还是跟以前一样,要照顾两个小孩,一个是她的儿子一个是赵清岚。 她说在外人看起来赵清岚是成熟了不少,可是一在她的面前就幼稚得要死,经常惹她生气。 听她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因为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实在是太有趣了,听起来就像是言情小故事一样。 女人逛街无非就是买买东西,做一下美容什么的,我们也就没有想其他事情。 逛街本来就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情,我们根本就没有想到经过地下隧道的时候会有危险出现。 不对,这个危险只是针对我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叶楚菲会在这里出现。 因为我根本就认不出来这个人是她,她跟以前的她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叶楚菲身上的衣服已经变得脏兮兮的了,还有好几处破了洞,她本来光洁白皙的皮肤也变得灰黑灰黑的,头发跟一个鸟窝一样,一双眼睛根本就没有神气。 在我反应过来这个人是叶楚菲的时候,她手中的那一把刀已经刺进了我的腹部,只见鲜血不断地流出来。 我低头看着自己正在流血的腹部,想着自己是不是就要死了。 齐雪在一旁也被吓呆了,她看见我的伤口之后吓得合不拢嘴。 “清涵,你的肚子在流血,你等着,我马上就叫救护车。”齐雪尖叫着,同时翻找着她的包包,但是她太慌张了,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她的手机。 齐雪失去了耐性,索性将包包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她好不容易才用发抖的手拿起了手机,可是发了疯的叶楚菲扑上去,用她的刀划了一下齐雪的手,她的手顿时就鲜血直流。 “齐雪……”我气息衰弱的喊着齐雪的名字,随后就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在医院里面了,齐雪在病床旁边陪着我,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的手上绑着厚厚的纱布。 “齐雪,对不起,害你受累了。”我很想提高自己的音量,但我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个力气,于是就放弃了。 “傻瓜,你没事就好了。”齐雪落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我环顾了一下周围,除了齐雪之外,我爸爸mama还有顾封都守在我的病床前。 我现在才发现顾封一直将我的手握在手里面,“顾封。”我小声地说。 “嗯,清涵,你没事了。”顾封用刚刚合适的力道在我的手上握了一下。 我对着顾封露出了一个笑容,随后有看向爸爸mama,“爸爸mama,我没事,不要在为我担心了。” 爸爸一脸的心疼,mama则是在不断地抹眼泪,她一边擦眼泪一边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