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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风宿见状,他缓缓向前迈步,一点一点逼近南门修,“你是个聪明人,现在的情势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也应该知道怎样做才是正确的。” 南门修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是,只是个阶下囚,一身武功也已不见,甚至连个武器都拿不稳,更别提复仇或者逃离这重兵把守的深宫大院。 南门修自然明白这些,正是因为明白,所以他才更加狠,恨面前这个疯子,也恨自己不能杀了他! 司风宿向前逼近,南门修后退躲避。 不过片刻时间,南门修便没了退路,他背抵在了龙床旁的柱子上。 南门修无路可退,司风宿也停下了脚步。 司风宿站在了南门修面前,他缓缓抬起自己有些没有血色的手,冰凉的手指抚摸在南门修的脸上。 “你说你现在还能怎样?”司风宿话语轻缓。 他抚摸着南门修脸颊的手指动作亦是如此,就如同在抚摸什么心爱的珍宝,温柔而轻盈,好像生怕用力就碰坏了。 “别碰我。”南门修毫不客气地抬手一巴掌挥开司风宿的手,他动作很大,牵扯到了他肩上的伤口,让他痛得一阵闷哼。 南门修因为伤口的原因脸色变得惨白,几乎有些站立不稳。 他不得不靠在身后的柱子上,若是不如此,他肯定就已经痛得倒了下去。 见他如此,才被挥开了手的司风宿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一双阴冷的眸中满是惊讶与担忧。 “你受伤了?”司风宿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他语气急促地问道:“你怎么会受伤,谁伤的你?” 南门修听出他语气中的担忧,瞬间便被点燃怒火,“你在这里假惺惺什么?” 司风宿灭他翼国,害死他皇兄与母妃,如今却在这里假惺惺的关心他是被谁所伤?呵,他这是恶心人的新手段吗? 如果是,那司风宿确实恶心到他了。 “朕在问你,到底是谁伤的你?”司风宿过于白皙的脸上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笑意,此刻他那一双眼中只有如同蛇一般的阴冷。 司风宿心中是无法抑制的怒气与杀意,他明明早就已经下过旨,不许任何人伤南门修分毫。 是谁敢那么大胆,竟然违背他的旨意伤了南门修?! 司风宿杀意澎湃,见他如此,南门修全露出一个越发恶心的表情。 若说刚刚他还只是被恶心到,那如今他就真的是恶心得快吐了,“谁伤了朕?你那么关心做什么?怎么,难道你还准备替朕报仇不成?” 南门修五官都有些扭曲起来,他目光灼灼逼人,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司风宿,“你要是想帮朕报仇的话,那边有一把剑,你不如把你的脑袋割下来给朕,如此一来,倒是可以让朕解气些许。” 司风宿闻言,面色连连变化,时青时白。 片刻后,司风宿再问道:“是谁?告诉朕。” 看着面前捂着肩膀痛得都有些站立不稳的南门修,司风宿心中一阵窒息的拧痛,那疼痛像是要把他心脏都拧碎似的。 他早就已经下过命令,下过死命令,他再三叮嘱,绝对不能伤了南门修,是谁这么大胆?是哪个不要命的竟敢动他恨不得放在心窝子里的宝贝! 司风宿咬牙切齿,痛恨无比的他眸中一片疯狂,他绝饶不过那人! 司风宿发狠,冰冷纯粹的杀意让屋中的空气都凝结。 身处屋中的南门修感受着那份杀气,胃中却是一阵翻滚,司风宿的假惺惺比他直接拿刀抵在他脖子上,还更让他恶心愤怒。 南门修看着面前气急的人,他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冷笑。 下一刻,南门修上前一步抓住了司风宿的衣领,他一个转身,直接把人半拉半扯地扔到了一旁龙床之上。 龙床很大,为了方便司风宿,刚刚那些宫女已经整理过,被褥都已经掀开。 这些此刻倒是方便了南门修。 南门修把司风宿扔到床上后,跨前一步,膝盖抵在司风宿膝盖间,整个人压了上去。 南门修借着身体的重力把司风宿压在床上后,他手上动作未停,直接便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腰带。 “你干吗?”司风宿反应过来,他试图撑起身体,却被南门修用自己的腰带粗鲁地捆住了双手。 南门修动作粗暴,也是这时,司风宿才发现南门修一只手手背上也青紫一片,“你手上也受伤了?” 南门修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恶心与愤怒不减丝毫,他继续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脱完自己的,南门修又伸手去撕扯司风宿身上的龙袍。 他动作十分的粗鲁,没有丝毫的耐心,拉扯司风宿衣服领口的动作,把司风宿白皙的脖子上都勒出一条红痕。 “你到底想干嘛?”司风宿一身内力,轻易便挣开被南门修捆住的双手,他抓住南门修的手,质问道。 因为南门修刚刚的动作,两人身上衣服早已凌乱不堪。 特别是司风宿,他身前的衣服被大大的敞开,露出了那不见阳光比他脸上更加白皙的胸膛。 司风宿不喜欢这样的情况,他衣服被撕扯开,还被南门修压在身下,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无措。 南门修试着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被司风宿抓住的手后,他扯起嘴角,露出一道狰狞而嘲讽的笑容来,“你不就是想要和朕睡吗?既然如此,现在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