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三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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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揉着软滑而不失弹性的臀rou,胯下的rou杵狠狠搅弄柔嫩的花心,冲锋陷阵,勾出一滩滩黏腻的汁液。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他的耻骨“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臀部,rou搏声闷闷地响遍卧室。 披在他身上的空调被摇摇晃晃,将落未落。 被翻红浪,两人沉溺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理智尽失。 guitou忽然顶着了她的G点,强烈的快感自脊骨迅疾地蹿上大脑,炸成一朵朵绚烂的烟花。高潮袭来,她好似魂飞九天之外,身子轻飘飘的,下体隐约传来一股尿意。 感觉到rouxue痉挛着夹紧了他的分身,有一些温热的液体滴到他腿上,他揶揄道:“被干到潮吹了?” “嗯?”她意识混沌,没有多余的脑力进行思考。只晓得——只羡鸳鸯不羡仙,原来是这种感受。 流光皎皎,照着这一室蜂狂蝶乱。 他看着身下深陷情欲中的她,心头思绪千千万,最终织就了一张名为“沉姝曼”的情网,牢牢地网住了他。 玉茎禁不住rouxue夹吸,差点精关失守。 他从她体内撤出,吁一口气,等差不多了,才再次插入,重新抽动起来。 “舒曼,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他突然开口。 她堪堪从性高潮中回过神来,“什么?” “把自己灌醉,给别人机会。”他压低了嗓音,低音炮般的磁性男声听得她耳朵酥麻。 她思考了几秒,原本迷离涣散的眸子,顿时瞪圆。 他这意思是——那一晚,他故意喝了那么酒,就为了能烂醉如泥,好让她“捡尸”? 那……她做那事的时候……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他当然是知道的。虽然那晚他喝了不少,但还有残留着几分清醒。 当她骑上他的身体时,他的眼睛其实悄悄地眯起了一条缝,偷窥她的一举一动。 那时,她花xue艰涩,抽插间疼痛难忍。 其实他也没好到哪儿去,肿胀不堪的yinjing被她的窄xue夹得生疼,却又不敢动她—— 他怕自己“醒来”占据了主动权,她会对他起疑心,然后,因为害怕他而选择逃跑、躲避。 他是想她主动接近他,他再找个由头赖上她。而不是打草惊蛇,让她主动避开他。 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委实惹人心怜。 就在他心疼得不行,想要“悠悠醒转”,温柔呵护她时,她已起身,从他身上下来了。 她在洗手间待了许久,久到他提心吊胆,一直竖着耳朵听她的动静。 后来,她从厕所出来,拎着包,走了。 而他因为喝了酒,勃起的yinjing没那么容易消下去,所以撑了好一会儿,在猜她会不会折回来。 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她,他索性也简单收拾了一下,离开了酒店。 回忆至此,他听到她断断续续地说:“那你……嗯~知不知道,就算,只、只结婚一天,也可以离婚。” “离婚”不是令人愉快的字眼。这两个字恰恰踩在他的理智线上,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劲腰一挺,guitou深深撞入花心。 “啊!~”她大叫一声,zigong颈口被他顶得微微发疼。 他俯身贴近她,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笼罩。 “你舍得?”他问得认真。 沉姝曼偏头看他。 月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他小半张脸隐于黑暗中,偏生那双眼眸亮晶晶的,比启明星还璀璨。 他和她一样,呼吸短促,身体guntang。 他的rou茎,还在她的体内,纵情驰骋。 良辰美景心上人,这一切,如此美好。 她怎么可能舍得呢? 两条平行线般永不交汇的人生,阴差阳错地拧成了一股绳,她感激月老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轻言“离婚”? 更何况,是她主动招惹他的。 她没法指责他,说他设计她。 这感觉,就像是买彩票,有人说你中了一个亿。 等你领了奖,那个人又告诉你,其实你没中奖,主要是他想送钱给你。 啧,钱都进兜里了,何必在意到底中没中奖。 “危时……”她只是甜腻地唤着他的名字,身体在他一次又一次粗重的cao干下,摇摇晃晃。 “都结婚了,不该叫声‘老公’?”他吻住她的小嘴,大手忽然摸向她的阴蒂,果不其然,她吓了一跳,嫰xue霎时紧缩,身体僵直。 “嗯啊!~”他碰到的那一点,太过敏感,让她浑身酥麻。 他不顾她的挣扎,一边抽送,一边挑逗红肿凸起的小花蒂,执着道:“叫声‘老公’听听,嗯?” “不……”她眉头紧锁,快感积聚,害她的眼睛失了焦距,眼角淌下清亮的生理性泪水,沾湿了那颗美人痣。 他生猛地向前顶弄,顶得她那一具艳娇玉体向前滑动,她扶着床头,怕自己撞了上去。 “你啊~都没……嗯~没叫过我啊……”她本想嗔他一句,哪知话一出口,却成了撒娇。 “想听我叫你什么?”他故意逗她,手指拨弄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到五秒,就感觉她抵达了第叁次高潮,下体喷出了一股股温热水液,浇湿了他的手指。 “啊!~”好舒服。 第叁次性高潮比前两次还要隽永绵长,心里的幸福感和身体的兴奋感,在这一瞬达到前所未有的极致。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深深地将他带给她的极致感受铭记于心。 大脑浑噩,半梦半醒间,她恍惚听到他的呢喃低语:“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