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忧伤_分节阅读_51
梁袈言得当他是神经病吧! 那说什么呢? 他犯起了愁。犯着犯着,回头一想,又觉得自己多余,还不定能见着呢!再说见着了能怎么样呢? 他真不知道自己能怎么样。他只觉得是自己闲的。但是就算闲的、见不着、白跑,他还是得来。不来他身体里那股热乎劲下不去,不来他心里那把火能一直烧着,非把他熬干了。 他咬了咬牙,打起精神,心里松一阵紧一阵地开始哆嗦。 紧张了!X的!他竟然开始紧张?--捂着砰砰跳的心口,他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是多少年没有的事了,他,少荆河,紧张?! 他向来心定得跟鬼似的,上再高的演讲台也淡定得很,现在人都还没见着,就开始紧张得心里犯怵? 没毛病吧? 他情不自禁退了一步,手掌下,胸腔里的那跳动猛烈得他都怀疑自己可能真是心脏出了问题。可是如果真是有病,他倒不紧张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他一向看得淡得很。 况且心脏病就算了,那胃抽抽又是怎么回事? 他另一只手捂住了胃,开始叫苦不迭。 他怎么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媳妇似的,竟然紧张得浑身都在抖? 他大概真的得去医院了。 “叮!” 电梯忽然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他刚才按的电梯到了。 然而,电梯门打开,里面并不是空的。有人。 两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其中之一正是梁袈言。 少荆河的心跳一下飙到了临界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忽然,他就安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