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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别开枪![快穿]_分节阅读_108

    他唯一的顾虑是,既然现在谢俞的意识已经恢复,那……床单还要不要滚了?

    面对一部分的长官,跟面对有意识的长官本体,这中间还是有点差距的。

    就在他们各自思索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模糊的争吵声。

    这座公寓的格局是一个U字型,他们所在的房间位在西侧,从吴侑学卧房的窗口望出去,正好可以看到东侧的建筑。

    从他们的角度,可以看到东侧跟他们相同楼层的高度亮起了灯,一对人影比手划脚,似乎在剧烈争执着,光从声音却听不清具体内容,只知道是一男一女。

    过不多时,争吵声逐渐平息,窗格又暗了下来。

    “看来不是每对情侣都像我们这么恩爱。”谢俞看着韩默,一本正经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七谷君的手榴弹和地雷,还有花开两生面.胡双喜*2.赛尼可*2.你好萌的地雷gt///lt

    给上上章猜中的同学发小红花~~没中的有创意奖,飞吻一个333

    感觉这篇文就是蠢作者加上一群聪明的读者(捂脸

    ☆、我的长官是百无禁忌风水师4

    既然任务目标是找出原主发生意外的原因, 眼前首要的工作当然就是尽可能搜集线索。

    韩默在解剖学第一堂课当天,就向医院递交了调阅病历的申请。可行政作业再快,也得起码一周才会得到批准。在这期间的空档,他跟谢俞决定从当前居住的这间屋子着手调查。

    当初吴侑学租下这间公寓, 用的是超乎寻常的低价, 而且一口气就签下了两年合约。韩默最直觉的想法就是他不幸住进了一间凶宅。

    但是当初看房的时候, 苏禹纶也在现场。再怎么说他也算是个懂行的,若这间房子真有什么问题,应该会第一时间发现才对。

    原主在这里住了一整年,大致都平安无事, 并没有在住宅内撞上什么灵异事件。所以这间房本身是凶屋的可能性并不高。

    但是谨慎起见,他们还是打了电话给房东。

    房东再三向他们保证, 这间屋子里没死过人。问他为什么把价格压得这么低,他说自己手底下待租的房子不少,当初前一个房客租期未到,临时退租, 开学季又已经过去了,他担心屋子租不出去,就稍微压了压价格。

    这个说法乍听之下还合情合理,细究起来就有些疑点。

    如果只是担心租不出去,租金未免也一下子压得太低了, 而且还一口气签了长约,里面只怕还有些隐情。

    当他们再继续打听上一位住户的消息,屋主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开口了。

    “问题恐怕就是出在这里。”谢俞挂了电话沉思。

    “你是说之前的住户发生了什么意外, 或是在这间屋子里动了手脚?”

    “有可能,但现在说这些都是猜测。”谢俞提起书包背上肩,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朝他眨眨眼,“我们下午还有课要上,要不要我载你?”

    既然同居在一起,又就读同一间学校,苏禹纶和吴侑学经常共乘一台机车,省得还要找车位。

    韩默只得理所当然地应了下来。所幸他坐在后座,谢俞不特意看后照镜的话,并看不到他忸怩的表情。

    “抓紧一点。”谢俞说。

    “哦……好。”

    长官的腰手感真好啊。

    今天的课程是纯听讲,不需要动手cao作。

    两人进了教室,大约三分之一左右的同学已经坐在座位上了。

    白雅筑提早替他们占好座位,见他们进了教室,开心地向他们挥手。比较奇怪的是本来上课钟声不响,绝不会现身的沈长宁,也已经老早就待在教室里。

    “稀客啊。”韩默挡下飞身扑过来的沈长宁,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沈长宁心事重重,一反平常嬉皮笑脸的语调,严肃地问。

    “你们前天上完解剖课,回去作梦了没有?”

    “作梦?没有啊。”韩默摸了摸脸,有谢俞在隔壁卧室,他睡得还算安稳。

    他转身想问谢俞睡得如何,却发现对方把背包留在位子上,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沈长宁作了一个梦,然后非要说自己是撞邪了。”白雅筑不屑地嗤笑,“你快把你梦到的内容告诉他们,让大家鉴定看看,你到底是撞邪呢,还是考试焦虑。”

    “我的梦很简单,”沈长宁清了清嗓子,“就是一个解剖台。”

    “然后呢?”韩默竖起耳朵,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没了。就一个我们上课用的那个解剖台子,然后我整个晚上都绕着它走来走去,就这么转一晚上,醒来简直要累死。”沈长宁抹着脸,双眼底下确实有清晰可辨的黑眼圈。

    “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老是翘课,潜意识里心虚,担心考试挂科,焦虑过头了呗。”白雅筑说。

    “哪能这么简单,你也梦一个试试你就知道了。我从来没做过这么诡异的梦,那个解剖台子摸起来的感觉冰冰凉凉的,就像是真的一样。”沈长宁忿忿道,“而且我打听过了,你们猜怎么着?我们上解剖课那栋教学楼,以前有死人!”

    “现在不也有吗?”白雅筑没反应过来。

    他们那间解剖学教室,常年停放十几具大体不提,还有许多标本切片,零零总总加起来将近二十具遗体,与学生日夜共处。

    “我说的不是那些!”沈长宁不耐烦地挥手,“就在去年,有个外系的学长死在那栋教学楼里面,叫什么,黄……黄……”

    “黄奕辰。”谢俞从教室外回来,张口就说了个人名。

    沈长宁满脸惊讶:“对!就是这个名字,你也知道?难不成你也听说过这件事情?”

    “听说什么?”谢俞皱起眉。

    “你刚才去哪了?”韩默探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