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节
唐雨烟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点反应不过来,只靠一把西瓜刀就想发家致富奔小康?吴明非常鄙视这种技术含量很低的抢劫行为,他犹如一头饿狼般冲了出去…… 狼入羊群,三名劫匪遭遇到人生中最凶残的一次逆袭,仅仅用了一分钟,吴明就将他们放倒在地,三名躺在地上哀嚎的劫匪眼里露出了绝望,没想到今天遇到的客户如此凶残,真是蛋疼,当然,他们的蛋也是真的疼! 吴明拍拍衣服,走回唐雨烟身旁,若无其事道:“我们刚才聊到哪了?” “啊!”唐雨烟发出一声尖叫,愤怒地冲到一名劫匪面前,抬起小蹄子一边狂踹,一边娇斥:“敢打劫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 吴明哑然失笑,没想到这个女人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她就像网络游戏中那种打酱油的小白队友,一开怪就躺,躺地板躺到胜利后,叫嚣得比谁都大声,属于大师级的马后炮。 “好了,好了……”吴明几步上前,从后面抱起唐雨烟,劝道:“小姐,别踩了,再踩就要死人了。” 唐雨烟的小蹄子还在半空中蹬啊蹬的,不依不饶骂道:“大男人有手有脚的,为什么要抢劫?我现在就以国安局……啊……” 原来是有一个劫匪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掏出匕首就刺过来了,吴明护着唐雨烟转过身,一记神龙摆尾闪电般踹中劫匪胸腹,劫匪痛叫一声,直接倒趴着飞了出去,噗!趴地抽搐中…… 安全了吗?受到惊吓的唐雨烟紧紧搂着吴明的腰不放,虽然身为安全局六处的处长,名义上算是特工,但她只是负责查案取证而以,抓捕罪犯是抓捕组的事,她个人的武力值很是低下。 “没事了,别怕!” “怕?”唐雨烟用力推开吴明,倔强的道:“你以为我怕了?身为执法者,我……” “小心!” “啊!”唐雨烟吓得跳起来,躲到吴明身后,探头发现几名劫匪还躺在地上,这才知道被耍了,她愤愤踢了吴明一脚,羞愤道:“你敢耍我?” “呵呵……” 男人坚实的胸膛,强壮的臂膀,就像一双宽厚的羽翼,仿佛只要有了他的庇护,就算天塌下来都会没事,明明是个坏蛋,却让人觉得挺有安全感的,唐雨烟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心怦怦直跳。 园区保安很快就来了,他们控制了几名劫匪并报了警,警察不久也来了,身为当事人,吴明跟唐雨烟跟着去了辖区警察局,走完一套程序后,时间已经来到凌晨。 回到太阳小区,吴明熄了火,可是却没有开门,唐雨烟扭头看着他的脸,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我想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你没头没脑的说的是什么?” “你明明有一千种方法处理一个喝醉的男人,为什么要把我带回你家?”吴明认真的看着唐雨烟,叹道:“为什么要让我睡你的床,为什么你要睡到我身旁?” 唐雨烟娇躯一震,惊讶道:“你怎么会知道?” “我原本只是有点怀疑,谢谢你帮我证实了想法。”吴明莞尔一笑,摸了摸鼻子,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脸上的伤口都是擦伤,几乎不会流什么血,床罩上的血迹实在是太夸张了,你觉得呢?” 唐雨烟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嘲讽道:“鼻子比狗还灵,又有一定的推理能力,你不去做刑警真是可惜了。” “你的解释呢?” “从小到大,所有的一切,家里的长辈都帮我安排好了,我没有权力选择学校,没有权力选择工作,甚至没有权力选择丈夫,你不觉得这太可悲了吗?”唐雨烟面露讥讽,接道:“所以,我才想在生日的时候,做一件离经叛道的事。” “叛逆期?” “算是吧!” “你的叛逆期是不是来得有点晚了?” 唐雨烟哼了一声,抱怨道:“明明有婚约,为什么阮蛋可以花天酒地,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家里的长辈却要我守身如玉,不准我谈恋爱,就因为他是男人,我是女人吗?” “这跟我有关系?” “没什么关系!”唐雨烟撇撇嘴,假装满不在乎的说道:“一个二十六岁的雏女,你不觉像怪物吗?我只是想在结婚之前,把自己的处子之身送人而以。” “送……送人?贞cao都能送人?”吴明嘴角抽动着,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所以你就想送给我?” 唐雨烟似笑非笑,缓缓道:“我认识的男人大都是正人君子,就算我把他们勾引回家也没用,只有你……” “靠!”吴明打断道:“你意思是这么多男人里面,就只有我是禽兽?” “你不是吗?” “哼!” 唐雨烟奚落道:“可惜某禽兽连禽兽都不如。” 吴明板着脸,沉声道:“女人,奉劝你不要乱玩火。” “我现在请你上楼喝杯咖啡,你敢吗?” “有何不敢?” 两人一起下车上了楼,大约半个小时后,吴明又趾高气昂的下楼了,男子汉大丈夫,不就是进女人家里喝杯咖啡吗?这有什么不敢的?不过,唐雨烟泡的咖啡忒难喝了,好像有一股洁厕香精的味道? 一个女孩迎来了叛逆期,堵气后想搞,这就是唐雨烟心里的想法,有点可笑,又有点可悲,其实,她就像一滴晶莹剔透的雨水,只是想找一片可以承载它的荷叶。 第十七章:开幕酒会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白色的军用车停在路边,身穿笔挺军装的吴明跳下车,快步走向一家花店,走到门口后,他酷酷的打了一个响指。 “老板,来个花圈。” “要贴挽联吗?” “挽联?”吴明歪着脑袋,犹豫的道:“人家开业,应该贴贺联吧?贴挽联不太好吧?” “开业?”女老板摇头笑道:“开业送的应该是花篮吧?” “对对,花篮,花篮……”吴明挠头一笑,道:“尽量帮我弄得喜庆一点,越喜庆越好。” 过了不久,吴明便喜滋滋的拎着两个红彤彤的花篮回到车上,两个大花篮一点杂色都没有,全是没有叶子的红色玫瑰花,实在是喜庆得一塌糊涂。 绿意ktv休闲酒吧,位于京城西城区,今天举行开业典礼,古董的妹夫持有这家酒吧的‘一点’股份,军籍不能经商,不过可以持股,吴明和诸葛大昌应古董邀请前来参加开业酒会。 吴明别具一格的花篮有一点鹤立鸡群的感觉,不过无疑是现场所有花篮中价钱最高的,古董从酒吧门口迎出来,人没到声先到:“人来就行了,整这些破玩意儿干嘛?” “你妹夫的酒吧开业,我们空手来不好吧?” 古董轻咳两声,道:“这不是我妹夫的酒吧。” “你妹夫朋友的酒吧行了吧?”吴明拱了拱手,道:“总之恭喜了。” “先进去吧!” 门口一票身穿军装的人看到吴明跟诸葛大昌从炎龙一号军车下来,来头不小的主人家又亲自迎出去,心中顿时有了想法,炎龙的许司令没有子嗣,这两个年轻军官什么来头呢?会不会是他老人家的干儿子?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少有眼力价的人已经端着笑脸迎上去了,吴明跟诸葛大昌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酒吧,一楼大厅里有吧台,卡座,舞台,还有不少锃亮的钢管,可惜钢管上没有美女。 大厅卡座已经坐了不少人,九成都是穿绿衣戴绿帽子的,放眼望去绿油油一片,突然,吴明在万绿丛中发现了一点红,上身穿着白色华贵皮草,下身穿着红色超短裙,这是一个认识的女人,龙牙的小女兵李湘兰。 不知道她跟谁一起来的,此时的她就像一只在森林中迷失的小白兔,拿着一杯酒,独自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东张西望,吴明撇下一群牲口,吹着口哨走向了吧台。 “嗨!美女。” 李湘兰稍稍有点惊讶,小嘴微张:“吴教官。” 吴明摆摆手,道:“叫教官太见外了,叫我官人就可以了。” “官人?” “乖!”吴明赞了一声,道:“你换了一身打扮真漂亮,我差点认不出来。” 李湘兰黑着脸,硬邦邦的道:“谢谢!” 吴明眨眨眼,笑嘻嘻的调戏道:“你的裙子红彤彤的就像国旗一样,要不要哥哥借一根棍子给你插国旗?” 李湘兰不甘示弱的瞄了吴明鼠蹊部一眼,反唇相讥道:“筷子撑得起国旗吗?” “……” 就在这时,大厅门口传来一阵牲口们起哄的声音,吴明扭头一看,立刻知道牲口们为什么起哄了,因为来的是一个大美女,穿着紧身军装,头戴贝雷帽,英姿飒爽的美女赫然是唐雨烟。 对于唐雨烟的出现,吴明并没有觉得太过意外,放眼四周都是绿色,今天的客人大都根正苗红,身为这个圈子里的美女,这样的酒会怎么可能不邀请她呢? 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让人很蛋疼。 发现唐雨烟走了过来,吴明叹了一口气,自从知道她心中的想法,知道她并没有因为被看光光而打算找自己负责后,吴明开始选择疏远她,毕竟偷朋友老婆并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 当然,如果对象是方华明的老婆,来一个,偷一个,来两个,偷一双,不过今天暂时放假,吴明撇下李湘兰,迎向了唐雨烟,既然偶遇了,总不能装作不认识吧? 吴明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三个年轻军官找李湘兰搭讪了,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瘦高个颇具高手风范,上去立刻死缠烂打,目测至少有吴明六成的功力,显然不是一般人。 …… 吴明一杯奶刚下肚,酒吧里就出事了,方华明从楼上的包厢下来,发现仨牲口正在纠缠自己的女伴李湘兰,立刻上前宣布领土主权,随后双方吵了起来。 喝了一点酒的方华明非常激动,吵了几句后突然挥了一拳,直接打飞瘦高个的眼镜,双方进而扭打起来,大家都是当兵的,拳脚功夫谁不会啊?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不管发生什么事,全都不关我事,人家呯呯嘭嘭打得热闹,吴明依然老神在在的喝着牛奶。 “三桂!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忙?” “帮忙?不用了吧?都三打一了。” “……” 双方都有认识的朋友,很快就有人上去拉人劝架了,古董等人也赶来好言相劝,可是双方的火气依然很大,叫嚣着要出去单挑,直到唐雨烟上去劝架,美女面子就是大,双方终于偃旗息鼓了。 随后,唐雨烟应邀跟着方华明一起去了包厢,一群不知死活的牲口包围了吴明,拉着他划拳喝酒,两个小时不到,找吴明划拳的牲口一个个去厕所,而且全都是有去无回。 大厅的音乐震耳欲聋,唐雨烟从电梯里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跌跌撞撞的来到吴明身后,大声叫道:“快带我走。” 吴明转身站起来,扶住站都站不稳的唐雨烟,问道:“你怎么了?喝醉了吗?” 满面酡红的唐雨烟软绵绵的说道:“别问了,快带我走。” “你开车来吗?” “嗯!” 吴明扶着唐雨烟,对诸葛大昌说道:“她好像是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你帮我跟古董说一声,我先走了。” 诸葛大昌略显犹豫的道:“要不要打电话给小阮?” “不用麻烦了,我送她回去就行了。” 吴明扶着唐雨烟走向大厅门口的时候,电梯的门开了,方华明正好看到两人离去,他收回即将踏出的脚步,轻轻冷哼一声,并露出一丝狰狞,又重新按了上楼的电梯。 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居然开悍马,吴明笑着帮副驾的唐雨烟系上安全带后,启动车子开进了车道。 “开快点。” “你不怕吐出来吗?” 唐雨烟柔声道:“我没有喝醉,我只是让人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