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哦？” 秦宜海请刘睿国来潇洒，自己居然走了，这个倒是出乎施秋的意料，“嘿，那看来生意是谈不成了，刘少，不如我们一起去吃宵夜？” 艰难的扭头看了眼昏迷中的女人，刘睿国咕噜一声咽下口唾沫，“那...那你总该让我穿上衣服吧？”刘睿国要是不说，施秋还真是将这事儿给忘了，看着白嫩嫩的刘睿国，施秋笑道，“好吧，其实我对男人真是没啥兴趣，刘少要穿衣服，请自便，嘿，我还以为刘少你对人体艺术是情有独钟呢！” ‘对人体艺术情有独钟？’听着施秋的话，刘睿国只能是苦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知道施秋实力的刘睿国，在这种情况下，那真是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第211章 最难不过夜过半 若是美女，无论她是穿衣服还是脱衣服，自然都是好看的。 可对象若是换成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长相阴鹜、表情沮丧的男人，那么无论他穿衣服时候的姿势有多么的诱人，恐怕也很难激起施秋观赏的兴致。 催促着刘睿国将衣服穿好，等到刘睿国将鞋带都系好，施秋却半点开门的意思都没有。刘睿国眼神瞅了瞅大门，带着询问，施秋笑着摇头，“刘少，自从被你赶出上海之后，我这人养成个毛病，无论进出哪里，我都喜欢走窗户！” 刘睿国一脸的无奈，施秋被逼离开上海，刘睿国承认其中有自己的功劳，但却并非是他刘睿国一手造成的，可现在施秋他非这样说，刘睿国也没法反驳，心中倒还有些庆幸自己是在二楼，若是五楼，恐怕那就跟让刘睿国直接跳楼自杀没有区别了。虽说菲菲山庄里保安不少，不过要躲过这些保安，对于施秋来说并不是件难事，即便是在带着个大活人的情形之下，施秋仍旧显得游刃有余。刘睿国不是不想逃跑，只是施秋一句：“你若是要跑，我直接一脚踢爆你小弟弟！”直接让刘睿国绝了这份心思。 翻出栏杆，施秋带着刘睿国漫步在深夜的上海市郊，指着那些灯火，施秋像是颇有感慨的说道：“刘睿国啊，其实你爷爷到上海来之后，还是做了不少实事，对于上海市、上海市民来说，是有贡献的！”施秋说起这个，刘睿国眼中倒是多出几分骄傲来，当然，他是替自己爷爷骄傲，不是么，记得有人曾经说过，朋友说你的好，不算号，若是连敌人都说你好了，那才是真正的好！施秋跟刘家，应该算是敌人了。 “其实我一直觉得，当政府领导，并不是普通人能够干下来的活儿！”不知道为啥，施秋好像今天聊兴颇高，在李菲菲房间里聊了半天，好像还没尽兴，现在又跟刘睿国聊起来，“当领导很累的，无论是精神上、心灵上、还是身体上，都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刘睿国，我记得你们刘家，就是从你爷爷才开始起来的吧？” 刘睿国无声的点点头，的确，刘家并没有过于深厚的背景，将刘家的族谱拿出来，近代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当然，前提是刘睿国他家要有族谱才行，按照现今的情形，刘睿国的爷爷能够从一个泥腿子坐到上海市委书记这一角，在施秋看来，基本上算是太阳底下的奇迹。“虽然刘少你没有进官场，但其中的道道，我相信你爷爷应该给你讲过不少，你觉得，刘家，现在稳定么？” 刘家稳定么？ 其实这个问题，真是不需要施秋来问的。一个没有深厚背景的人，坐到了老刘书记那一角，说直白点，那叫一个“如履薄冰”，说是步步惊心毫不为过，不知道多少人等着你犯错，同时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准备着明枪暗箭，之所以刘睿国舍得在向萱林身上下重注，不就是希望刘家能够和军方重臣的向家搭上点烟亲关系，从而增加老刘书记说话的分量，殊不知拍向萱林的马屁，好像是拍到马腿上。当然，现在刘睿国还没有弄清楚，他失败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眼前的施秋。 “我现在算是弄明白了，你们刘家是怎样发迹起来的，没有背景的支撑，所以你们干脆拉了个外援，对不对？”施秋所谓的外援，刘睿国心中明白，说的是黑龙会。其实跟黑龙会合作，这件事情，跟他爷爷并没有多大的干系，基本上到了最后，老刘书记才参合进来，但施秋说的也不错，正是因为有了黑龙会这个盟友，老刘书记在官场上才算是顺风顺水，一路走到上海市委书记这个位置上，可如今，舟山事发，若是最终让上面顺藤摸瓜，查到刘家头上，那眼下风光的刘家，恐怕转眼间就会变的支离破碎了！正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刘家是接着黑龙会的势起来，难道说，最终也会因为黑龙会而烟消云散？ 施秋一句话，就让刘睿国陷入深思之中，其实最近他和老刘书记之间商量的问题主要也是关于黑龙会的，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爷孙俩坐在小茶几边，端着酒杯，话题总是离不开刘家未来的方向，老刘书记希望能够刘睿国能够早日离开大陆，可刘睿国又舍不得现在这种生活，最希望舟山这件事情能够顺风顺水的过去。 现在看来，眼前的施秋绝对是个关键性的人物，或许最清楚刘家跟黑龙会合作的，就是这个施秋了！ 看着施秋，刘睿国脑海中思绪万千，他甚至有些后悔那个时候得罪了施秋，若是施秋不与刘家为敌，或许现在刘家的日子不会这么难过，即使秦家仍旧会对付上官家，秦然瑜仍旧会死，但至少施秋不会跑到舟山去破坏掉那个研究所，还偷走了芯片！ 一想到这里，刘睿国就施秋有种说不出来的狠，‘这该死的家伙，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上海呢！现在爷爷如此被动，严格说起来，都是这家伙造成的！’ 感觉到刘睿国心中的恨，施秋只是淡淡一笑，“你也不用恨我！要知道，因为我而不爽的人，远远不止你们刘家，不知道有多少人欲除我而后快，可直到如今，我仍旧生活的很潇洒，可见冥冥中自有天意。事到如今，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在这个时候宰了你，有些时候，看着敌人灰溜溜的接受法律的审判，然后在高墙里度过余生，比直接杀了他，还要来的快意，刘少，你说呢？” “施秋，其实你也不用高兴的太早，没有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或许是听到施秋说不愿意动手杀他，刘睿国的心一时间又活络起来，言语中多少又有了往日的那种锋锐。施秋摆摆手，像是对此无所谓，“随你怎么想，总之你刘少跟我施秋的几番争斗，你是彻底的输了，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终有一天，上面会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别以为离开中国大陆你就会安全，你若是逃到国外，说不定他日取你性命之人，就是我了！” “不可能的！施秋，你别把自己想的太厉害，至少到目前为止，你身上仍旧背负着杀人重罪，是通缉犯！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你去检举我们刘家，你的身份已经决定你所说的话，不可能作为证据，我看你不如直接投靠我们刘家，只要你能将那些资料交出来，黑龙会那边绝对不会再有意见！” 刘睿国这个说法，施秋是不认可的，两世为人的施秋，对于日本人的本性，有着更深层次的认可。所以他摇头笑道，“今天晚上打扰了刘少的雅兴，实在是我的罪过，毕竟这种公子哥的岁月，刘少你是过一天少一天了，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不过为了我自己的安全，刘少，我还是要委屈你一下！” 还没弄清楚施秋所说的含义，刘睿国一转头，就看到眼前飞来一个拳头。 “好大的拳头，好疼！”这是刘睿国昏迷前的最后一个记忆。接下来，他被施秋塞进路边的一个垃圾堆里。按照施秋对自己力量的把握，在明天中午之前，刘睿国不会自行醒来。 走在返回宾馆的路上，施秋心中想的却是下一步的行止，应该说，上海之行，比施秋预计的要完美一些，除了弄清楚李菲菲的真实情况之外，还绕上了个刘睿国，虽然没有直接将刘睿国宰了泄愤，但至少从刘睿国那里，施秋心中的疑问获得了明确的答复——的确是秦家和皇甫家在暗中搞鬼！难怪在上一辈子，秦玲珑最终许配的人是皇甫玉宝，显然，这又是一宗联盟婚姻，也难怪上辈子秦玲珑如此女人，最终也无法反抗这门亲事。 回到宾馆，敲开门，韩小雨和上官世婷果然还是乖乖的待在房间中，哪里都没有去。看到施秋回来，上官世婷打了个哈欠，小手儿拍着红唇，“你可算是回来了，要是再不回来，我真就要顶不住了！”原来在施秋离开之后，韩小雨和上官世婷一合计，决定两人都不睡觉，除非等到施秋安全返回，所以上官世婷不仅仅是等着施秋，而且两个女人连睡衣都没有换上，时刻准备着跑路。 “找到李菲菲了？你没事吧？”上官世婷离开，房间里又称为韩小雨和施秋两个人的天堂，自然而然的贴上施秋宽阔的胸膛，韩小雨颇为关切的问道。施秋笑着点点头，“没事，李菲菲这人其实挺好客的！” 知道施秋是在说小号，韩小雨佯怒道：“你少跟我打马虎眼，虽然我不能肯定，李菲菲就是那个什么暗黑兄弟会里的成员，但至少我知道，李菲菲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施秋，我们要不要现在就跑路？” “那倒是不用的，至少今天晚上大家可以好好的休息，放心，李菲菲是绝对不会透露我们的行踪！” “啊？你杀了她？” “没有啊！”施秋摊开双手，很是无辜的道：“虽然她还真就是暗黑兄弟会里的人，还是个高层干部，但如今我跟她之间已经达成共识，只要她们暗黑兄弟会不来找我的麻烦，我也就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当然，这个共识只是暂时性的，以后会不会变，会怎样变，现在谁也说不清楚。小雨，要不我们也去洗澡吧？”施秋定的是套房，而上官世婷现在用的是公共卫生间，在另外一边的大房间里，还有个卫生间，可以供施秋和韩小雨使用。 面上羞红的韩小雨低声啐了施秋一口，“你没安好心啊！你怎么就不想想，等会儿婷婷出来，若是没有看到我们，会怎样想？” “还能怎么想呢？难道她还不知道，其实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口中回答着韩小雨，施秋的身体行为却非常坚持的将韩小雨打横抱了起来，“好了，我的乖宝宝，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洗澡去吧！” 第212章 姐妹情深恨未完 韩小雨被施秋拖进浴室，她不是不想反抗，但她的反抗却是那样的无力，稍微挣扎两下之后，就只能任由施秋施为。 上官世婷洗澡出来不见两人，眼珠子一转，迈着跟狸猫似的脚步，走向大房间，才刚到门口，里面浴室的动静，就让上官世婷脸上飞起一抹红来，狠狠的道：“施秋真不是个好东西！” 男欢女爱，怎么能说施秋不是好东西呢？再说这一段时间在范国易家中，施秋那是半点机会都没有，今天好不容易逮住，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韩小雨被施秋从浴室里抱出来，软绵绵的摊在床上，无法动弹。施秋裹着浴巾将房间门关上。 隔壁房间里的上官世婷听到关门声，又是暗暗诅咒：“该死的施秋！就知道自己享乐，诅咒你萎掉！”若是此时还在使坏的施秋听到上官世婷的诅咒，会不会真的马上就疲软下来？ ...... 第二天早上起床，韩小雨明显有些疲倦，让上官世婷感到奇怪的反倒是施秋，居然是神采奕奕，‘不是说，那种事情总是男人吃亏的么，怎么看起来，还是小雨姐输了，难道这施秋是妖怪？’施秋和韩小雨之间鲜明的对比，让上官世婷对施秋的堤防心理又增加了一重。 因为韩小雨疲倦的原因，今天两人换了位置，上官世婷坐副驾，韩小雨躺在后排休息。 “都到家门口了，真不要回去看看？”施秋发动汽车，问上官世婷。 “不要！有啥好看的，一入侯门深似海，不看不看！” “你家还算不上侯门！”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之后，上官世婷再傻，也该知道上官家跟施秋的背景比起来，的确不算是什么，至少人家谭八爷一句话，就可以保住上官博熙的命，这种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上官世婷曾经熟悉的、觉得很了不起的圈子。“我知道，某人现在是堂堂谭家的大少爷，当然不会将我们这种满身铜臭的商人家看在眼中咯！”上官世婷挪揄一句，转而道：“别扯远了，我们现在去哪里？” “四川～”施秋把着方向盘，汽车缓缓驶出宾馆，在gps导航的帮助下，开往四川的方向。 上官世婷不知道为啥施秋要去四川，她只是不由自主的向上官家的方向望去，虽说她很坚持不会上官家，但在她的内心中，仍旧对那个家，有着无比的挂念，她的血管中流淌着上官家的血脉，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同样流淌着上官家血脉的人，还有上官静紫。 自从跟自己那个所谓的姨妈见过面之后，上官静紫变得更加沉默，当然，学习的也更加刻苦，现在的上官静紫，除了在上官博熙身边就工作和学习的问题开口说话以外，几乎已经变成个闷葫芦，就算是跟倪丽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话也不多。 “静紫啊，我发现你现在钢琴水平很高了啊，这才几天功夫，就像是变了个人似地！” 上官静紫一曲《小夜曲》刚刚停歇，充当唯一听众的倪丽就使劲的鼓起掌来。对于倪丽的赞扬，上官静紫只是笑笑，在她内心中，始终还是不如某个人曾经弹奏的那样完美。“静紫，你这几天是怎么了？”倪丽终于说出心中的疑问，要不是因为两人关系不错，而现在上官静紫身边连个同龄人都没有，恐怕倪丽也不会这样唐突。 望着倪丽，上官静紫道：“倪姐，你说说心里话，像我这样的人生，幸福么？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幸福么？” 幸福，其实是很难定性的一个范畴。 倪丽想了很久，才道：“静紫，其实我觉得，你现在不幸福！” 是的，倪丽说的很正确，正确到上官静紫都不知道该怎样来回答，除了苦笑。 “你这个年龄，不应该是坐在冰冷的办公室里，戴着虚伪的面具跟那些成年人打交道，听他们汇报，给他们安排工作，你应该呆在学校里，听老师上课，跟同龄人嬉戏，你应该逛街，买好看的衣服和饰品，吃一些被他们说成是垃圾食品的零食，甚至你应该早恋，结识一个帅哥，然后跟他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而不是成天对着你那个整天板着脸的二叔，静紫呀，我说的直了点，你别生气哦！” 上官静紫当然不会生气，倪丽所说的，不就是上官静紫心中所想的，她又有什么理由来生气。 一直到倪丽告辞离开，上官静紫的话都很少。等到倪丽走后，上官静紫更是彻底的沉默下来。 冬夜是寒冷的，再有几天就该是圣诞节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三个女孩正在讨论着该怎样度过一个快乐的圣诞节，谁又需要些什么样的礼物。对于孩子们的要求，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秦然瑜都会尽量满足。可现在呢，空荡荡的屋子里，姓上官的人好像出了管家上官林寒之外，就只有上官静紫一个了，物是人非，甚至那别墅外的路灯，都显得比往年要黯淡很多。上官静紫不知道今天是连续第几个晚上，上官博熙没有回家，听说现在他正跟一个香港的女明星打的火热，大笔大笔的钞票砸出去，自然要去索求男人需要的回报！ 一想到这里，上官静紫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鄙夷——这就是上官家的掌舵人？说出去，恐怕只会让让不齿！ 正想回到房间，没料到电话突然响起来。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上官静紫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静紫，我是婷婷，想死你了！” ‘是婷婷？’上官静紫脸上泛出喜色，快步走回自己房间，猛然扑到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婷婷，怎么会是你！你最近过的还好么，我真是想死你了！” “我也是，静紫，要过圣诞节了，可惜今天我们三个不能一起过了，明年，明年我们一定要好好的规划个盛大圣诞节晚会，来迎接我们成年！”电话那头，上官世婷是那样的开心，一边述说着过去的快乐，对比着现在的痛苦。上官静紫的情绪随着上官世婷一起跳动，对于从小一起长大的两姐妹，真是有太多太多的话题可以聊。 “婷婷啊，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呀？” “我就在上海，不过该死的施秋居然不准我回家！”很显然，上官世婷很无耻的说谎了，不是施秋不准她回家，而是她自己不愿意回去。 “施秋？”想起那个平素干干净净甚至有些文质彬彬的男保姆，上官静紫脸上微微一变，“你们现在就在上海？怎么不会来呢？二叔他不在的，熬老也不在，没有人会对付施秋的，快回来吧，我好想你哦！” “不行的！静紫，难道现在你还不知道，真正要对付施秋的人，根本就不是上官博熙么？否则我怎么会在施秋身边安安稳稳的呆这么久，现在施秋还在教我功夫呢，哎呀，你是不知道，施秋这人本事大着呢，而且他还很有背景哦～”女孩子总是爱炫耀身边拥有的东西，上官世婷在这一点上也不例外，兴高采烈的她，根本已经忽略，电话那头的应和已经越来越少。 “婷婷，你要是不会来，那我来看看你，行不行？” “估计不行的，施秋那个坏东西，现在正跟小雨姐在旁边嘿咻嘿咻呢～” 说起男女之间的事情，两个女孩子放佛一下子又感兴趣起来，边聊，边腻腻的在电话两头笑，好一阵子之后，上官世婷才说她必须要挂电话睡觉了，否则明天起不来，肯定会被施秋骂的，至于说明天她是否还在上海，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就更不用说给上官静紫约定地方见面。 聊天的热情冷却，电话挂断之后，上官静紫脸上的笑容转瞬间就消失了，她有些茫然的望着天花板，“婷婷是我的jiejie，可她又是上官博熙的女儿，我该怎么办呢？” 闭起眼睛，上官静紫回忆到那一天，当自己父母的死讯传来时，刚刚才懂事的她，是如何直接哭晕在婶子的怀中，又是如何艰难的度过那整整一个月的黑色时光，那是怎样一个不堪回首的日子？ 等到两年之后，有人开始暗中联系她，并且偷偷告诉她，其实她的父母并非死于车祸，而是另有隐情。知道这个消息的上官静紫，当时差点没有疯狂起来，幸好，她的心脏功能先天有些问题，让她的性格多少趋向冷静，她控制住了自己，然后一点点的接受这个“陌生人”不时传来的消息。 那些消息，上官静紫并不会一听就行，她其实是个早熟的女孩子，知道该怎样去判断。在不动声色之中，上官静紫将获得的消息一一的来印对，发现这些消息几乎是百分之百的正确，这样一来，对于上官博熙的那种恨意，就开始在上官静紫的心中生根，为了将来，上官静紫开始偷偷的学习更多的知识，凡是她觉得有用的，还有那“陌生人”告诉她，将来需要用上的知识，她都开始利用空闲的时间，刻苦的学习。白天，她要跟上官世婷和秦玲珑一道上学、玩耍，好像一切都很正常，等到两个姐妹睡下之后，她才能偷偷的起来，在房间里挑灯苦学，这需要的不仅仅是努力，还有毅力，可以说，上官静紫之所以小小年纪，心脏就犯病，跟她这种常人难以坚持的生活习惯，有着重大的联系。在上官静紫的心中，她总是坚定的认为，自己有报仇雪恨的一天，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早。她更没有料到的是，那些在暗中支持她，传递给她消息的人，居然就是母亲的血亲，包括跟她见过一次的面的那个姨妈！ 其实上官静紫不喜欢她们，一点也不！ 她不认为这些血亲们有多高尚，偷偷摸摸的教导一个女孩子去报仇算什么呢？为什不在父母身亡的那一天，就开始轰轰烈烈的报复，就像是一场年轻时候的爱情？至今没有尝试过爱情的上官静紫，更加渴望的是轰轰烈烈，而不是现在这种地下党一般的偷偷摸摸。 “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够真正的笑出来！”望着半夜里的穿衣镜，上官静紫突然觉得，镜子里的那个女孩，面色很苍白。 第213章 东扯西拉放一马 施秋根本不知道，就在他跟韩小雨忙着翻云覆雨的时候，上官世婷已经违背了他的要求，用手机跟外界联系过，要知道，现代科技发达的水平，或许仅仅是一个电话，就有可能将很多东西暴露出来，比如，施秋曾经来过上海。 宁阳雁一大早就接到技术部的通知，说他们分析出施秋到了上海，请示要不要进行抓捕活动。 对于下面人的请示，宁阳雁有些纠结，他不知道，施秋究竟是路过，还是专门回来调查自己老婆的事情，那他到底要不要给施秋时间？想来想去，宁阳雁总算是想出个名正言顺的法子来——开会！ 是的，既然施秋是重大在逃犯，当然需要开会来研究，抓，肯定该抓，但问题是，该怎样去抓？如果出现突发情况，又该怎样来处理？这是一个局长必须要考虑的问题，但却不是下面那些办案人员需要考虑的问题。所以宁阳雁一大早召开会议，却让下面真正办案的人，心中急的跟猫抓似的。 “宁局，施秋已经离开宾馆了！” “会议怎么还没有完，施秋他们马上就要离开上海境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