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
虽然韩小雨肤色变得黑了不少，但五官长相还是相当的稚嫩，跟韩自在比较起来，可以说当女儿就绰绰有余，可在气势上，韩自在却是被上官世婷压的死死的！ “我...”刚刚韩小雨的话，韩自在也是听在耳朵中，本能的用左手捂住口袋，“我不想怎么样，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哦？你的意思是，你是要钱咯？”上官世婷睨着畏畏缩缩的韩自在，放佛就是个站在云端的天使，即使在韩自在心中，他想的当然是人，可在上官世婷的逼迫之下，他哪里敢说出口，尤其是下面一阵阵的巨疼，让他根本不敢忽视这个年纪只相当于自己女儿的少女，“钱...当然是要钱...”韩自在艰难的咽口唾沫，人又退后两步。 敌退我进，上官世婷继续上前一步，倒是深得兵法精髓，“那你准备要多少钱？” 韩自在不由自主的再次退后一步，两根老鼠须抖了抖，“我...至少要把欠条上的钱给了吧？”韩自在说话的时候，嘴皮子都在哆嗦，因为他看到上官世婷哼哼唧唧的从韩小雨手中接过了晾衣杆，捏在手中，左右甩动，好像是在测试这杆子的结实程度。这种举动，自然而然的让韩自在整个人自在不起来。 “哦？八万？”听到韩自在怯怯说出来的几个字，上官世婷冷冷一笑，“好吧，看在你这个人还算老实的份上，八万就八万吧！本小姐答应你，回头就找人把钱给你送去！” “可是...我连你是...啊，”韩自在突然眼睛一瞪，在房梁上的施秋看到他这个表情，突然心中咯噔一下，“坏了！这家伙，绝对是认出上官世婷了！” 果然，韩自在变得口吃不说，原本小小的老鼠眼，居然放大的跟桂圆一般大小，“唔～好...那就，那就等大小姐的通知了～”说完，他转身就要开跑。 上官世婷歪着脖子，回头望着韩小雨，“咦，小雨姐，他刚刚叫我大小姐？” 韩小雨心神远远还没有安定下来，这一来一去变化太快，她还没有从这种大起大落之中回魂呢。 两个女孩各有原因，没有反应过来，但房梁上的施秋可是反应过来了的。 上官世婷刚刚扭头去看韩自在，突然耳中风响，岔眼间，一道黑影从面前闪过，吓的她倒退一步，刚要惊呼，就见黑影猛然冲向韩自在。韩自在其实已经在准备开跑，突然见人袭来，顿时顾不上胯下的巨疼，放开脚丫子就跑！还别说，人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往往可以激发出潜能来，韩自在这一放开脚丫子，速度奇快！ 韩自在掉头开跑，施秋也顾不上跟韩小雨和上官世婷打招呼，紧跟着就追出韩家院子。 “咦？是施秋？” 两人跑的远了，上官世婷才从背影上认出施秋来。韩小雨点点头，诧异道：“真是施秋！他从哪里冒出来的？” “鬼才知道！他向来是鬼鬼祟祟的，看来以后我们洗澡，都得多检查几次，哦，是我洗澡，你洗澡倒是不用检查了！” “小丫头片子...”韩小雨脸上一羞，反身就去追打上官世婷。损了韩小雨，上官世婷脸上突然露出许久不见的笑容，绕着屋子里的家具，跟韩小雨玩起躲猫猫，至于说韩自在，两个女孩反倒不担心了，既然男人出现，那事情就让男人去解决好了！ 韩自在跑的很快！ 他自己都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跑那么快过！ ‘原来上官世婷就躲在韩家...’韩自在一边跑，一边想着上官家的巨额悬赏，‘啧啧，只要能够去通知上官家，那可是一大笔钱啊！刚才那丫头好像还不知道我已经将她认出来了！不过，得先甩掉后面的这个家伙！不对！那小妞是上官世婷，那我身后的，岂不是...’一想到新闻中，关于施秋的种种血腥传闻，韩自在突然觉得，自己两条腿，软了！ 就在此时，韩自在耳中一直紧随他身后的脚步声，消失了！ “啊～”心中一惊，韩自在掉头，看到的却是一个遮天蔽日的黑影，迎面飞来——施秋的大脚板！ “嘭～” 施秋抓住了韩自在脚软的那一个瞬间，飞身一脚惯在韩自在的脸上，将韩自在整个人踩的凌空飞了起来。施秋的一脚，力量得有多大啊，当他的脚板踩到韩自在脸上的那一瞬间，韩自在就已经失去了知觉。 可就在一脚之后，意外发生了！ 因为韩自在本就是在高速向前奔跑，而施秋又是从后面一脚惯上去，等于是给正在奔跑的韩自在，狠狠的加上一把劲，可偏偏两人正好跑到一直角转弯的地方，失去控制的韩自在压根就不会转弯，径直飞了出去，外面，可就是水了！ “不好～”刚刚只是盯着韩自在，施秋哪里来得及去注意路的方向，眼看着韩自在整个人向湖水中跌落，施秋心中一慌，连忙卸去刚刚的反冲之力，同时身形拔起，追着半空中的韩自在而去，尽量绷直了右腿，幸好，还有一点点富于的空间，右脚尖一抖，恰好点在韩自在的檀中xue上，接着脚尖传来的一点反作用力，施秋拉开左脚，勉强踩在岸边的条石上，身躯晃了几晃，左脚脚趾紧抓地面，终于将身体稳住。 “嘭～”韩自在落水，激起一大片水花，施秋半边身子都被水花浸湿。虽然他没有落水，却也跟落汤鸡差不了多少。 右脚迅速收回，成功站稳脚跟之后，施秋再转头，却已经不见了韩自在。 “应该是死了吧...”湖水波光粼粼，施秋眼神快速的扫过四周，并没有人的踪影，也就是说，他杀了韩自在，不会有目击证人。渔村周围的水流复杂，韩自在这一落水，自身又没有控制方向的能力，几乎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就不知道顺着水流流向何方，施秋也没有打算跳下水去捞，万一捞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有人经过，那就更麻烦了！ 湿漉漉的回到韩家，正好，手里提着两刀rou的韩母也回来了。 “咦，小秋啊，怎么变成这样了？快，快进去换身衣裳，天冷，别感冒了！”韩母满脸心疼的招呼着施秋进去换衣裳，同时也让两个女孩子出来。 追疯了的两个女孩听到韩母的声音，满头大汗的出现在施秋面前，上官世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撞向施秋，“坏蛋！刚才吓死我了！” 施秋轻松的侧身让后，反手将上官世婷的手腕捞住，避免她撞在墙壁上，“我吓到你？我倒是看见有人拿着晾衣杆，威风八面嘛！” “什么晾衣杆，什么威风八面？”韩母有些茫然的看着三人。 韩小雨刚要说话，施秋突然回过神来，连忙对着韩小雨使了个颜色，“没啥，我跟婷婷刚刚闹着玩，她提着晾衣杆要打我呢，结果一不小心，我踩水盆上，才把自己弄湿了！”既然韩母不知道韩自在的事情，施秋也没打算让她知道。 韩小雨两人反应也快，听施秋这样一说，就明白他想掩盖刚才的事情，连忙配合着一阵说辞，将韩母哄了过去。 “今天怎么有空来？” 韩母去张罗晚餐，可施秋却说晚餐不能在这里吃了，他还有事，一会儿就走，倒是让韩母有些失望。见母亲走开，韩小雨一把将施秋拽住，问道。 “我就是来看看你们的呀，谁知道却遇上这档子事情！”施秋看了眼上官世婷，“你呀，就是遇事不够果断，今天要不是我在，婷婷又够狠，我看你怎么办？” 说起刚才跟韩自在纠缠的事情，韩小雨脸上不由得一红，想想刚才韩自在那些侮辱性的丑话，全被施秋听了去，韩小雨心中挺不是滋味。其实韩小雨有这种反应，纯属正常，这就是所谓的“钱能撑腰”，上官世婷不把韩自在放在眼里，是因为她家远远比韩自在有钱，而韩小雨的反应，却只是说明，韩家的经济实力远远不如韩自在，或者说，是被韩自在手中，八万元的欠条，给压的弯了腰！ 面对金钱，社会就是如此的现实。 第136章 新闻，因果循环 在韩家呆了一小会儿，把衣服擦擦干，施秋就转回到老张钓鱼的地方。 “哟，方总，你这是滚水沟了还是去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了？”看到施秋湿嗒嗒的样子，老张笑的差点连鱼竿都捏不住。施秋尴尬的去翻翻老张的鱼篓子，“老张你还真是厉害，就这一小会，怕是有个三五斤了吧？” “哎，方总你是不知道啊，年代不同了，想当年，我跟你年纪差不多的时候，就这一会儿功夫钓的鱼可以吃一礼拜了，现在才这么点，我看长此以往，这水也养不活人了！”老张对施秋的恭维，显得有些落寞。都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这舟山市上上下下的人，不就是靠着这千岛千湖？可现在，虽然曾经的工业污染被治理了，但随着捕捞量的急剧增加，水里的鱼已经是越来越少了。 不仅仅是舟山，全国各地这种现象都很明显，随着人口的增长，对食物的要求提高，大自然早已经不堪重负。 “哎，老张，你也别在意了，现在不是还有的钓么？”施秋在老张身边蹲下，去拿另外一根老张插好的钓竿。 “我是有的钓，可我的孙儿辈们，恐怕一辈子都会认为，钓鱼就是在游乐场的一种游戏，哎...” 陪着老张闲聊一阵，施秋又扯个借口，跑到韩家，跟韩小雨和上官世婷聊天，随便指导指导她们俩的修炼。 韩小雨和上官世婷修炼武术的时间很短，但得力于谭家祖传的那种药水，两女的身材素质改变非常大，要不刚才上官世婷也踢不出那样犀利的一脚，正是因为对上韩自在的完胜，上官世婷学武的兴趣变得更加浓厚，一直不停的磨着施秋，要学更深层次的。 “不是我不愿意教你，这学武啊，也得循序渐进，跟读书不同，念书吧，你聪明，可以跳着级读，但学武不行，因为中华武术的精髓，就是激发人类身体的潜能，通过对身体反复的刺激而达到强身健体的功效。但是，你们要知道，世界上没有无穷无尽的东西，人的潜能也是一样的，所以我们中华武术，是很不赞成将武术作为一个暴力的辅助工具，这些潜能，被激发出来，并不是让你们去挥霍，而是用来滋养身体的，真正的高手不会整天没事就去找人打架玩，那样只会死的更早！同样的，婷婷，你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定型，在这个阶段，我现在教给你的，就已经是极限了，再深入，就会对你的身体发育造成影响，从而影响到你的身体素质，造成本源性的伤害，永远没发弥补，到时候别说是提高修为，恐怕保住你的小命都是问题！”施秋说的一本正经，倒是将上官世婷吓的小脸儿有些发白，“不是真的吧？练的不好还会要命？” “当然！”施秋点着头，“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武术本就是一把双刃剑，既能伤人也能伤己，所以你想学武，就必须按照我的步子来，不能小步快跑，大跃进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发生在练武这条路上！” “哦～好吧，我就听你一次～”上官世婷颇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答。 “不是听我一次，只要你还在学武，就必须听我的，除非有一天，你的修为超过我了，你才可以...”说到这里，施秋摇摇头，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实在是不大，毕竟上官世婷起步的比较晚，虽然身体素质好，但基础永远没法想自己一样牢靠了。 此时韩母不在，韩小雨突然开口道：“施秋，那个韩自在...” “什么韩自在？”施秋眼神微微一变，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不知道什么韩自在，你们也不知道什么韩自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韩自在这个人...” 两女都是冰雪聪明之人，听施秋这样一说，顿时明白过来，上官世婷首先开口道：“是哦，小雨姐，你说的这个韩自在，你认识？” 见上官世婷那故作惊讶的小模样，韩小雨笑道：“唔，以前呀，曾经有个这样无耻的家伙，当年我爹去世之后，他居然来纠缠我娘，我呸，也不照照镜子，就他那样的货色，哎呀，后来就被我娘用大笤帚打出去了，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后来呀，我就再不知道这个人的消息了。” 施秋笑着点头，“孺子可教矣。” “施秋啊，你真不准备吃晚饭？”被施秋当着上官世婷的面摸头，韩小雨总觉得脸上有些发火发烧的，连忙转移话题。 无论韩小雨和上官世婷怎么说，施秋是不可能留下来的吃饭的，看看时间差不多，就返回去找老张，一起开着船，回了厂子。老张钓鱼的水平确实不是盖的，当晚的晚餐，主菜就是老张的劳动成果，二十多口人，愣是没有吃完，还养了几条最肥的，弄的王德馨一个劲儿的说，老张要是不在厂子里修车，光是钓鱼卖，怕都是能够养活自己。 “呵呵，王总你说笑了，今天也不知道为啥，那渔村里没人出来干涉，也没人来收费，你也知道，现在各个岛子都有组织村民专门巡逻，凡是看见外面的人来钓鱼，不给钱，你是别想钓！” “怎么可能呢？难道政府同意他们收费？”施秋不是本地人，韩小雨母女也从来没有说起过这方面的事情。 “政府同意不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想不想钓鱼！”小刘端着碗，抢着回答，“他就啥事儿不做，几个人蹲在旁边，尽丢泥巴去水里，你说，你还钓啥？” 听到小刘的话，施秋乐了，还真是这样，跟这些本地人，难不成你一个外人还敢去发生争执不成？乖乖掏钱才是王道。 “这靠水吃水，可是吃的有水准啊！”施秋笑着摇头。 “所以我也觉得纳闷啊，我钱都准备好了，愣是没人来收！”老张也是摇头，施秋心中倒是雪亮，多半跟韩自在有关系，他不是去帮老韩家，把钱都还给村民了么，估计村民们都在家里乐呵了，所以才有了老张这条漏网之鱼。心中想起这事儿，施秋也隐隐有些内疚，毕竟人家韩自在是帮韩家还钱了，虽然出发点有些邪气，但总归罪不至死，最关键的是，他不该将上官世婷认出来！‘算你倒霉，若是你不死，就该有更多的人要死了！’施秋默默的为韩自在祈祷一番，‘下辈子投胎做人，别再去惦记别人的妻女，要知道，因果报应啊！’ 因果报应，说起来虽然有些唯心，但抛开佛教的面纱，仅从哲学上来讲，因果之说还是正确的，凡是必有因，才有果。韩自在图韩母的美貌是因，死在施秋的脚下就是果，当然，或许施秋一脚踩死韩自在，又会成为其他后果的因。 晚饭过后，个人作鸟兽散，天儿冷了，睡乐意在院子里喝西北风？ 施秋也回到自己房间中，打开电视，收拾衣物，准备去洗澡。 突然，电视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则新闻，是舟山本地电视台的新闻，说的是在某某水域，发现一具浮尸。 听到这里，施秋心中咯噔一下，“这么快就浮上来了？”照理说，刚刚落下去的尸体，不应该这么快就浮起来才是，“糟糕，韩自在身上还有韩家打的欠条！”施秋原本也知道这点，他想的是等韩自在在水里泡上几天光景，那些纸条早都成一团稀泥，即使再被捞上来，神仙都没法辨认，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韩自在居然会这么快就浮出水面，而且让警察找到。‘警察肯定会搜身，然后发现那些欠条，虽说字迹模糊，但只要稍微能够辨认，肯定就会联想到韩家，大娘和小雨就会成为第一嫌疑人，那个时候，即使小雨能够沉着应对，警方也会在韩家将婷婷抓住...’顺着脉络往下推，施秋心中越来越冷，“大意！太大意了！”他仿佛已经看见，韩小雨锒铛入狱，而自己不得不被逼带着上官世婷，再次跑路，流落天涯，‘莫非这就是因果报应？’ 想了想，施秋觉得还是该早作准备，他正打算给韩小雨打电话，新闻中的播音员的话又让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据警方透露，死者身上没有跟身份有关的任何物品，面部破坏严重，根本无法辨认，暂时无法弄清楚死者的身份，如本市有失踪人口，请家属尽快拨打市警察局电话，或是跟当地派出所联系...” “没有身份证明？毁容严重？” 毁容这点施秋倒是不怀疑，他对自己的脚力很有信心，关键是，怎么会搜不出东西呢？韩自在不是说，那些欠条就在他衣兜里？‘这是警方释放的烟雾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导致这些欠条没有被警方找到？难不成被大鱼给叼了去，还是被水给冲走了？’有一点施秋可以肯定，在韩自在落水前，那些欠条肯定是好好的装在韩自在身上某个衣兜里的。 想来想去，施秋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预防万一，他还是拨通了韩小雨的电话。 刚好，韩小雨和上官世婷也看到这个新闻，两个女孩心中正焦急呢。 “别慌，你们听我说，现在我也不清楚到底警方是故弄玄虚还是干啥，但是婷婷必须要小心了，小雨，你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暂时让婷婷去躲避一下的？” 韩小雨想了想，“地方倒是还有一个，不过条件差了些，是我娘以前住的地方，后来跟爹结婚之后，那屋子都空置下来了，村里人知道的也不错。” “那好，你马上收拾东西，将婷婷带过去，顺便跟大娘说，让她千万别透露婷婷的身份，若是警察问起来，就说是你的一个朋友，已经走很久了，总之无论如何不能让警察知道，就行了！”一时间，施秋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他甚至不敢现在就去渔村，因为新闻中并没有透露尸体是在什么地方打捞起来的，万一就在韩家渔村附近，那不是自投罗网？ 第137章 母亲，伟大的爱 按照施秋的吩咐，韩小雨和上官世婷马上行动起来，谁也不敢保证，下一秒钟，警察会不会出现。 在电话里跟韩小雨和上官世婷吩咐之后，施秋才觉得心中稍定，长舒一口气。不过他还不能就此懈怠，必须要想法子更加清楚的知道，舟山警方到底了解到什么程度。当然，最好的方式就是去——看看！ 是的，去警察可能出现的地方，看看，比如，尸体是从什么捞起来的，现在警察搜寻的方向主要是那些地方。当然，这样做，多少有些冒险，但这个风险，又是施秋必须要承担的——自己种的因，就得自己咽下果！ 好好化妆一番，施秋将门锁好，然后从老路溜到外面。现在这道外墙的凹槽，几乎已经成为施秋的“vip专用通道”，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施秋都不虞会被人发现，放心的很。 走到大街上，施秋准备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报警！ 是的，报警！ 只有打入敌人内部，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嘛，所以施秋准备去报警！ “喂，是110嘛，我刚刚看了那个新闻了，我好像认识那个人哦！” “感谢您的协助，能不能请你具体的说一说这个人的身份呢？或者你可以到距离您最近的派出所，向哪里的民警同志进一步讲述具体情况。”接电话的是应该是个警花吧，施秋暗暗一笑，心道，‘服务态度倒是很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