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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真不知道。”俞酌试图挽回,“我看你头发挺浓密的。” 王超巍听这话又快乐回来了,于是回答他上一个问题:“贺临今天去录个访谈,叫什么与男神零距离,刺激吧。” “零距离?”俞酌不知道刺激在哪里,就模糊地“哦”了一声。 王超巍一看就知道他没明白刺激点在哪里,“我跟你说,这节目呢就是喜欢不按常理出牌,那些问题问得人头疼……” 俞酌总算来了点兴趣,“贺临头疼?” 什么样的问题能问得贺临头疼? 时常逗贺临失败的俞酌对这个问题更好奇一点。 王超巍翻了翻白眼,抛给他一个“你果然只关心贺临”的眼神,“我头疼。” “……哦,这样。” 幸好王超巍没再计较这个问题,他把早餐吃完,袋子丢进垃圾桶,又坐回去继续刷微博。 “这歌我也听了,我觉得就一般吧,糟蹋了。”王超巍一边刷微博一边摇头,问他:“你不听听?” “想象得出。”俞酌说。 这歌交到卢飞白手上他就大概知道卢飞白会唱成什么样了。 “唉不是我说,贺临他爹这事干的真不厚道……”王超巍以为他还在意难平,小心翼翼地宽慰他,“不过网上有些人说得挺对的啊,比如这几个。” 王超巍朗读出声:“震惊了,卢飞白多大的脸让俞酌和贺临一起给他作词作曲啊!” “词是好词,曲是好曲,只是唱的人不对。” “我的天,卢飞白这水平不能再练练吗,我心疼词作曲作了。” 王超巍不嫌累地念了好几条,声情并茂,将那种不屑和无语展现得淋漓尽致。 俞酌拿出手机一看,王超巍只是挑了些骂的念,其实这条热搜下褒贬掺半,争议很大。 @好一朵美丽的小红花:也不知道有些人在骂什么,这首歌挺好的吧,我很喜欢《沉默时刻》,这首歌有唱出我心中的感觉 @每个作者都爱它:呃……姐妹们这么温柔委婉的吗?我直接说了,唱得啥玩意儿啊,难听。 @我也好想拥有它:说实话,如果不是《沉默时刻》,再加上贺临,这首歌我是不会听的……有这么大热度我也很疑惑,应该是买的热搜吧。 “啊,这神仙作曲,这神仙歌词,”王超巍要么挑骂卢飞白的,要么挑夸词作曲作的,只是这些网友说话风格太复杂,一口气念下来脑子都要缺氧,“我死了我活了我死了又活我活了又死我在棺材里仰卧起坐……” “……巍哥,谢谢,”俞酌哭笑不得地说,“但是不用。” 王超巍停了下来。 这次跟徐星旸那次不一样,就算不是贺临的父亲,也会是其他人,又或者是贺临自己。 俞弘德说得很清楚明白了,贺成远的态度也很明显。 更重要的是,贺临的确跟他不是同一类人。 他们可以是朋友,兄弟,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就是不可能是恋人。 “恋人”这两个字要背负的责任太多,而俞酌暂时没有这样的打算。 所以这个合作终止也罢。 俞酌有感到一丝遗憾,但也没有到非做不可的地步。 除了便宜卢飞白这一点有些膈应,不过词曲交付后就已经银货两讫,他们就算是把歌给王超巍唱也不能说什么。 王超巍见他这么说,也不再多言,抽走俞酌手中的手机,又拿出一部工作用的手机丢给他,转移话题:“记得开个直播。对了,新专辑要出了,别忘了提一嘴。” 直播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的经验,俞酌明显熟练很多。 俞酌敏锐地捕捉到手机的震动声,抬起头来,王超巍对他做了个口型。 纯数字,不认识的。 弹幕似乎也感觉到了,善解人意地说: 【是不是有电话?先接电话吧】 【哥哥先接电话吧,等会儿再来也是一样的】 俞酌很少接纯数字没备注的电话,大多数是推销,少数是打错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的话,一般会再打一次。 “没关系,”俞酌对着弹幕说,“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话音刚落,王超巍手中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同一个电话打来两次,可能是认识的人换号码打来的。 弹幕善解人意地刷过: 【啊,先接电话吧】 【对呀,打两次了应该是急事吧】 俞酌见弹幕这么说,也不再坚持,让王超巍把手机拿过来。 他按下接听键“喂”了一声,直播还没关,他一边等对方说话一边扫过弹幕。 【草!!我知道是谁的电话了!!是贺临的电话!!】 【?右边的姐妹你怎么知道是贺临的电话】 【让我来解释一下:指路隔壁《与男神零距离》正在直播,现在进行到电话环节啊啊啊啊】 “喂。”正如弹幕所说,贺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嗯?”俞酌认出贺临的声音,疑惑地问,“你换号码了?” “不是,访谈。”贺临的嗓音带着电流声从电话中传来,“欣悦老师的手机。” “俞酌你好呀,”一个干练的女声传来,“这里是《与男神零距离》,我是主持人张欣悦。” 俞酌随口应了一声:“欣悦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