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让他吃醋
郑嘉琪被孟灿排山倒海似的怒吼,吓得一激灵,脑子里主体意识渐渐恢复,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他在说她和赵野的事?他在为这件事生气?为什么?他不是不在意她的吗?为什么还要生气? 见她连想要为自己辩解的试图都没有,孟灿更气,一脚踹翻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他踢的力度很大,玻璃茶几包括上面的一些杯子和果盘,全都打碎在地,可见他心里的愤怒值是有多高。 郑嘉琪总算是捋顺了气,又被他刚才的一脚的气势吓得呆住,然后本能的想往屋里跑,她觉得男人好可怕,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真的害怕自己的下场会像那张茶几一样碎成渣渣。 她刚想要跑回卧室,被孟灿一把抓住,先是一个大大的耳光,狠狠甩在她的脸上,然后又被男人扔到刚才的那堆茶几碎掉的玻璃渣堆里,她的手心和手臂瞬间被划伤,渗出鲜血,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一边的脸颊立刻红肿,嘴角开出血花。 孟灿从来不忌讳打女人,他连小孩都下得去手,更别提女人,而且在他看来,他已经足够仁慈,没把她活扒了皮,这就是他心慈手软。 从他看见郑嘉琪和那个少年在一起,他就已经失去了理智,他都要气疯了,是他对她太放纵,才会让她短短半个月就想找下家,当初他就应该安排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她才对,才不会让她心生想要找别人投怀送抱的念头。 别看他平时一副对什么都看淡无所谓的样子,那是没触碰到他看重的东西,他的占有欲强到令人发指!这次已经触到他的逆鳞! 郑嘉琪的心彻底凉了,她从小到大从未有人打过她,她mama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村里人看她可怜,也不会和她计较,再说她会看人脸色,又嘴巴甜,更没有得罪过人。 而眼前这个男人竟然会打她,他可是她最喜欢的人,每次见到他总是想要千方百计的讨好他,生怕他会不高兴,就那么小心翼翼被她捧在心头的人,就舍得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她在心中问自己,郑嘉琪啊,你到底图个什么呀?她的心犹如被guntang的热油来回淋浇一般,疼的喘不过气来。 看到倒在玻璃堆里的小人儿,满手血迹的样子,孟灿总算是恢复点理智,也没上前去理会她,而是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喂,你派人来接我,我给你发坐标。” 对方很是惊讶:“伙计,你现在在哪里?如果是东半球,我可无能为力!” 现在正是东半球的晚上,早就没了航班飞行,孟灿现在就是要回到中国去,他不会再放任她一个人在这里,他会用尽一切办法,把她拴在自己身边,一点点的折磨她,敢背叛他?真是嫌自己活得时间长! 他的语气很恶劣:“别他妈跟我废话,我只给你一个小时,如果我看不见你的人,后果你自负。”说完便挂掉电话,然后发了一个坐标位置给对方。 他知道对方绝对有办法,没办法也不会找他。 电话的另一端看见坐标心中大骂孟灿混蛋,他还真会给自己出难题。 孟灿把郑嘉琪从地上拽起来,扔到沙发上,看到她手上有扎的玻璃碴,也没管,只是玻璃碴而已,死不了人。 又找了一个杯子,给自己到了一杯水,一仰头水杯见底,喝完就随意往地上一扔,水杯就变成碎片。 随着“啪”的水杯摔碎的声音,郑嘉琪的内心也跟着一颤,以为男人又要打她,本能的往沙发里面缩,她不敢再跑。 “什么时候开始的?”孟灿紧盯着她,阴冷问道。 她都已经吓傻了,哭也不会哭,说也不会说,手上稍微扎的比较浅的玻璃渣,蹭到沙发上就掉了,不过有些细小的已经扎到rou里,流的血不多,却是钻心的疼,疼的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放那双手。 见她不说话,孟灿提高分贝:“我他妈在问你话,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她不知道孟灿在问什么,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和他有没有上过床?”男人的眼睛毒辣的盯着她,如果她敢说有,他会立刻掐死她,丝毫不带犹豫的。 现在她明白了男人在问什么,原来他在问她和赵野的事,他为什么要问这个?看到他如此在意这件事,难道是……? “你在吃醋吗?”她带着对他的最后一丝期待发问,换来的却是男人最不屑一顾的嘲讽。 “你还不配让我吃醋!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呵,她总算是亲耳听到了他对自己的嫌弃,她该死心了,她早就该死心的。 她笑了,从心底里发笑,边笑边流眼泪,是啊,人家都不喜欢你,哪来的吃醋?你还真有脸问! 孟灿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忽然有些发闷,像是一块大石头狠狠砸进心里,压抑的难受,她这是什么表情?是在对他失望么?她还有脸对他失望?双拳渐渐握紧,直到咯咯作响,转身去了她的卧室,不再去看她,他怕自己再和她待在一起,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失手弄死她。 至于她和那个jian夫的事,他有的是办法查到。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孟灿电话响起,知道应该是K派的人来了。 他拽着郑嘉琪去了楼顶,楼顶有一架直升机,螺旋桨“嗡嗡嗡”的作响,震得人耳膜发疼,郑嘉琪被他弄上直升机,直升机里有一个女医护,这是孟灿给发坐标时,特意让对方带的。 女医护是个外国人,金发碧眼的很漂亮,孟灿和她说了两句,郑嘉琪听不懂,然后就是女医护给她包扎伤口。 直升机起飞,郑嘉琪也看清楚了孟灿的实力,原来他能调动直升机,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孟灿的电话再次响起,还是K。 就听见对方说:“你的要求,我已经坐到,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报酬?把你的‘脉’让我玩玩。” 一听是来和他索要报酬,孟灿听都不听,直接挂掉电话,这家伙和十一是同一类人,唯利是图。 看了一眼坐在后面有些呆傻的郑嘉琪,双手缠着纱布,像是带了两只白手套,鼻子一吸一吸的抽搭,一半的脸颊肿起老高,回过头闭上眼睛让自己刚才冲动的怒气渐渐冷却,这是他第一次打她,却不是最后一次。 我是不是把孟灿写的太坏了?(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