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一号缉灵组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96
书迷正在阅读:我真没想火葬场啊[快穿]、不许你再乱放电![娱乐圈] 完结+番外、我和替身渣攻恋爱后,白月光回来了、柚莉亚与泰山--简体版、沙盒游戏(无限流,1V1)、推倒诸天、羁绊、“前妻”(1v1 H)、失语国度(NP 囚禁 高H)、GINGER疗欲短篇集(np/高h/簡)
“奥特曼,你好哇。”甄度依旧贯彻着花衬衫的sao包风格,笑盈盈地伸出保养得当的手,“在下甄度。” “陆惊风。”陆组长笑得平易近人,与他握手,忍不住问,“奥特曼是什么梗?” 甄度看了眼林谙,笑而不语。 陆惊风顺着他的视线也看过去,工作中的林谙严肃得煞有其事:“先上去看看吧,甄老板带他们随便找个位子等着,顺便好好想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哟,害羞了。 “行,前面五百米有个咖啡店,待会儿在那见。”甄度加深了笑容,拍拍林谙的肩膀,“林警官加把劲,你知道Felix对酒吧有多重要,春风渡的头牌就靠你拯救了!” 头牌?陆惊风眨巴眨巴眼睛,果然那个酒吧充斥着不正常交易!这个油腔滑调的花衬衫怎么看怎么像老鸨一类的皮条客!啧,看来是时候撺掇张祺带着他的铡刀队去扫扫黄,见一个斩一个,好好整治一下汉南市乌烟瘴气的地下色情场所。 “干嘛这么看着我?”林谙摸摸自己的脸,“我知道我帅,但你这也太露骨了。” “呵。”陆惊风爬着楼梯,皮笑rou不笑地咧开嘴角,“从上司兼同事的角度,我就是想提醒一下林帅,记得每年要定期体检。有些疾病的潜伏期很长,除了常规检查,还需要专项特检,千万别忘了。” 林谙听得云里雾里,迷茫的大眼睛扑闪扑闪,“什么潜伏期很长的病?” 偏偏陆惊风以为他懂装不懂,只给了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套上一次性的手套鞋套,拉开门口的警戒线进了里。 茅楹紧随其后,悠悠地丢出重磅炸弹,“陆组长是在怀疑你私生活混乱,提醒你做好防护措施。没关系,这话他跟我,跟午暝,都说过。精神洁癖都这样,自己是个老处男就算了,还要求身边的人也尽量别出去乱搞,思想老封建了。” 三言两语,林谙头上就被兜了一顶流连花丛的大帽子,他莫名其妙:“我看着像是会乱搞的人吗?” 茅楹头也没回,扬声以四个字概而论之:“花名在外。” 林谙:哦,又是去他妈见鬼的传闻! “现场比照片上看着更瘆人。”陆惊风绕开所有证据编号的立牌,基本溜着墙角走,房间内浓郁的血腥味让他禁不住屏住呼吸。 这是一间还算讲究的年租房,除了独立的盥洗室,其余的空间呈完整的一片式,没有任何隔断。卧室跟客厅连在一起,巨大的白色投影幕布前就是灰色的双人床,床边是一张造型新潮的折叠餐桌和装着滚轮的移动书架。墙上张贴着许多精美海报,挂着多把吉他和荣誉奖杯,这个地下摇滚乐团成立没几年就参加过大大小小不少音乐节,在圈子里算是小有成就。 如今这些海报都被干涸的血渍浸染,看不清具体内容,电吉他的琴弦上也满是斑驳血迹,面目全非。 由于整个房间的装修风格偏向清冷颓废风,再被暗红的血一浇,说不出的压抑吊诡,令人极度不舒服。 “从血迹分布的喷射状形态来看,像是装满水的巨大气球突然炸裂。”茅楹站在投影幕布前,跺跺脚,“就在这个位置。” “确实,幕布上的血迹更集中射程更远。”陆惊风盯着看了一会儿,眯起眼睛,“你说他,当时是不是通过投影在看什么?” “有可能。”林谙已经站在了投影仪旁边,掏出手机滑动屏幕,“报告上说,这里原先有一只自动锁屏了的平板。经技术人员解锁,观看记录的最后一条显示,失踪者当时正在某个直播网站看视频教程,关于音乐剪辑方面的。” “哪个网站?” “虎斑。” “啊,这个网站我知道!”茅楹打了个响指,“最近直播行业里,它还势头挺猛的,我一直关注的那个啥都不会只会撒娇卖蠢的沙雕人气主播,上个月刚刚转移阵地,去祸害虎斑了。” “啥都不会,你还关注她?”老干部不太理解如今层出不穷的新兴行业,“你说说看你喜欢她什么?” 这年头快消文化里直播大火,闲着没事的时候陆惊风也曾点进去逛了逛,最后要么是被露rou的女主播臊出来的,要么是被为搏眼球突破下限的奇葩雷出来的,直播的内容也千奇百怪,有一声不吭捂着半边脸直播写作业的,有直播吃饭的,更有甚者,居然还有直播睡觉的!这都有什么可看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自此见着这些网站,陆干部就绕道走,实在敬谢不敏,欣赏无能。 “关注她不一定就代表喜欢她呀。”茅楹翻白眼科普起来,“黑粉知道不?比真正的粉丝还敬业,每天打卡报到,只要点进直播间看到弹幕里有人骂她我就放心了,有时候看到有人骂得很精彩,我还打赏一下。” “打赏谁?骂人的那个?” “主播啊。为她的厚脸皮鼓掌。” “???” 陆惊风和林谙同时一脸困惑问号,这都是什么感人逻辑? “唉,解释了你们也不懂,就当是现代高压环境下年轻人进化出来的新型解压方式吧。不说这个,进来都一刻钟了,指阴罗盘半点动静都没有。”茅楹抱着罗盘,绕着屋子走了两圈,“会不会是张祺的直觉出错了?这案子其实跟恶灵没关系?” “不,有关系。我能感应到一丝阴气,只不过时间隔得有点久,气息很微弱。”陆惊风踱着步子,忽而弯下腰,一把掀开了床上的格纹被子。 只见床单中央被什么火苗烧出一个碗大的洞,露出底下焦褐色的床板,火势实在太小没能蔓延开来,否则现在他们一行人就不是站在保存完好的现场了,而是烧毁的废墟里。 三人同时围了过去,趴着研究了半晌那个洞,什么也没研究出来。 茅楹摸着下巴:“应该是凶手想有意销毁证据。” “什么证据?”陆惊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