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女主病,炮灰命[快穿]在线阅读 - 第2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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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转念一想,修仙人士,大约不存在这个问题?如果真的那什么,还能将神识凝结成实体那什么……

    眼下,不就是这个什么情人洲提供的机会?

    不不不,她不能这么想。

    她的男票还是一个病号,她是一个体贴的女朋友!

    她能忍!

    陆之韵越想,心脏就越是砰砰直跳,像是小鹿在撞,还越撞越狠,脑子里早已自发脑补了一百零八式,同时开了几十万字的车,却在他伸出手的这一刻,情不自禁地红了脸,娇羞得低了头。

    这一低头,就看到他手掌心向上,很好看,指骨修长,线条流畅优美,白得像雪,如玉雕就。

    陆之韵默念:“这是一个病号,这是一个病号!你是一个文明的现代人,千万不要做禽/兽啊!”

    然而。

    下一秒,她已将手放进他的手掌心儿,抬头,娇羞地看着苏白:“苏爸爸,请不要怜惜女儿这朵娇花。”

    不是她不怜惜苏白,实在是——

    苏白还是那个气质极冷的苏白,恰恰是她喜欢的那一款。

    更甚的是,他不再面无表情,凤眼中微微一点笑,像眉目间的霜雪都被春风化开。令天地皆失色,唯有他最绝色。

    这让人怎么扛得住?

    她要扛住了,岂不是禽/兽不如?

    苏白握紧她的手,一用力,便把她拉入怀中,沉默了一瞬。

    这沉默,似乎是不满的沉默?

    也许是愤怒的沉默?

    忘了苏白不喜欢她叫他苏爸爸QAQ。

    苏白默了默,声线冷沉:“……苏爸爸?”

    陆之韵攀着苏白的肩,心跳得更厉害了,像是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她抬头望着苏白,对他眨巴了下眼:“苏哥哥,心肝儿,宝贝儿、甜蜜饯儿、爱郎、檀郎、夫君……你喜欢听什么我就叫什么……唔……”

    她每叫完一个称呼,苏白的心跳便快一分,心头有种燥意,令他体内的血越来越热,渐至于沸腾,是心动,也是情动。

    她储备的称呼还没念完,苏白便情不自禁地单手握住她的后脑勺,铺天盖地地吻了下去,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舌。

    香的。

    滑的。

    软的。

    两相交织在一起,便交织出了柔情蜜意,交织出了意乱情迷。

    开始的一两秒,她还有空闲的余地震惊——男主居然会法式深吻!

    几秒钟后,她已经云里雾里了。

    十几秒后,她成了软脚虾。

    不到一分钟,她整个人都柔了软了,进入了“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的状态。

    桃花瓣如雨落,空气中尽是迷人的芬芳,可都不如他清冽的气息令她着迷。

    陆之韵醉了,醉在这令人着迷的爱情之中。难怪古往今来的人总是为了爱情要生要死。从前她看《孔雀东南飞》,总觉得不至于,俩主角太想不开,谁离了谁还过不下去啊,现在却觉得,难怪恋爱的人都掉智商。

    这理智,实在是有些难以维持。

    她被亲得晕头转向,已经不仅仅满足于亲亲抱抱了,还想摸摸,再那什么……

    但。

    陆之韵艰难地将苏白推开一点,说:“我们还没进情人洲呢。”

    看这状态,哪里还需要情人洲的催/情buff,她都恨不能把病号苏白生吞活剥了。

    苏白意犹未尽,抵住陆之韵的额头,在此际,情意到了,自然而然地便出口:“我喜欢你。”

    陆之韵心头一酥,望进苏白清冷但染了桃花色的眼,犹如望进了一汪深潭,轻而易举便沉溺于其中。

    “我……”

    苏白看着她。

    陆之韵停顿了一瞬,巴巴儿地说:“你再这样,我可就忍不住了!”

    苏白低沉的声儿中竟带着几分情动的沙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陆之韵一仰头,便吻住了他。

    亲吻间,他们的脚都踏上了青石板。

    随后,他们脚下一空,便掉入了另一个空间。

    周围的环境又变了。

    前后都没有石径,世界反而变得更大更辽阔。

    这是一处芳洲,有水池,有鸟语花香,有巍峨且苍翠的山,有从天际飞过的白鹭,灵气充溢,四处都是各种在外界要打败高阶妖兽才能获得的天材地宝。

    不论哪一种,皆是可遇而不可求。

    水里还有一种珍贵的鱼,据说来自上古时代,这种鱼,是炼制很多高阶丹药的药引子,在外面是拿着钱都买不到的稀罕物。

    此时,鱼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着,陆之韵和苏白却在舟上。

    在这一刻。

    陆之韵知道了为什么说情人到情人洲,必生春情。因为她根本无暇去看自己身处什么环境,也顾不得苏白是个病号,只想和他融为一体,寻求更亲密的关系。

    目光像是胶在彼此的身上,一瞬也不愿移开。

    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小船儿飘进了荷花丛,波心荡,船儿摆,蜻蜓飞,小荷残。湖面上,一双鸳鸯互啄了毛羽,只听着,不远处,爱语一声声。

    那小船儿在水中摆了许久,水波一层层漾开。

    他们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知岁月流逝了几多,待缓过神来时,他们又在曲径上了。这次,他们不在曲径头,而在曲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