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女主病,炮灰命[快穿]在线阅读 - 第1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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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你的伤几时能好?”

    苏白道:“尚需半月余。”

    陆之韵干巴巴地说:“哦,那你认真疗伤,早日痊愈。”

    苏白眼中便有了笑意。

    陆之韵呆愣愣地看着他的双眼,有些回不过神来,情不自禁地抬手抚上他的眼,想说句言情里的女主对冰山男主说的台词——“你笑起来真好看”。

    话到嘴边,却成了:“今晚的月色很美。”

    他嗯了声。

    随后,他打坐疗伤,她便靠在他肩头吃糕。

    此时,从不喜欢被人碰到的苏白,一边疗伤,一边感受着肩头沉甸甸的重量,竟觉得无比心安。

    翌日一早,崔徽已没有了昨夜哭泣的模样,依旧和澹台飞鸣当垆卖酒。

    在这段时间内,正好就给了苏白和韩乐游时间调息养伤。

    经过一夜的休息,慕容羽和慕容翎的惊悸已去,慕容翎又恢复了往日的几分心性,看着看着不远处十分小女儿情态靠在苏白身上的陆之韵,酸溜溜地说:“小姨,我失恋了。”

    陆之韵闻言,当即坐直身拍胸脯道:“翎儿小宝贝儿,你放心,就算是恋爱了,我也不会抛弃你的!”

    慕容翎颇为惆怅:“然而你还是别人的了。”

    陆之韵:“咦嘻嘻嘻……”

    慕容翎:“陆jiejie果然不爱我了。”

    陆之韵:“爱的爱的。”

    苏白的眼豁地睁开,静淡无波地看着她。

    陆之韵连忙安抚:“那是闺蜜之爱,我同你是男女之爱。”

    说完,她便有些娇羞地撇开头,不看苏白。片刻后,她回头,见苏白还看着她,她便道:“你快疗伤!”

    哦,这是急了。她应当很想和他双修,他也挺期待。

    但。

    他还是看着陆之韵不说话。

    陆之韵脸红了红,竟然少见地有些羞窘,她凑过去,在苏白唇上亲了亲,他才继续疗伤。

    设:男盆友又帅气,又高冷,莫名觉得有点黏人

    问:是什么感觉?

    答:尴尬,羞窘,但!最多的感觉还是甜蜜啦!当然,还有满足感!成就感!她现在不仅仅是一个女炮灰,还是一个拿下了男主的女炮灰!这才是穿越的正确打开方式!

    却说。

    另外一边。

    谢安至和谢安文决定找西陵玉西陵弈联手的第二天,谢安文向西陵玉和西陵弈道明去意后,却被西陵玉和西陵弈拒绝。

    原因很简单,他们信不过彼此。

    一是因为西陵弈想和西陵玉二人世界,二是他们不信任谢安至和谢安文这对师兄弟,认为和他们在一起防不胜防。

    至于叶知行,他们根本没找到。

    在余阳冰尤子石孟红楼孟青阳杨松白夜行六人围攻苏白等人这天,谢安至和谢安文有意避开,叶知行和西陵玉西陵弈也没出现。

    但,就在第二天,大家准备商议接下来的对策时,久等余阳冰不至,到他房间看时,便见他了无生机地躺在了地上,只剩下一具死尸,里面的元神早已没了,内府、经脉亦都被摧毁,丹田也没了。

    杨松凝重道:“余阳冰亡,失御龙幡,我们再对上苏白他们……”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白夜行此时开口:“打不过了。”

    孟红楼孟青阳脸色亦不好看。

    如今,他们和陆之韵苏白已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昨夜她们那样羞辱陆之韵和苏白,不管他们哪一个,都不像是会忍着的人。

    “杀余阳冰的,会不会是陆之韵?”

    “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我们在这儿。我试过,在秘境中,修士的神识不若在外界能探很远,金丹修士只能看方圆五百米。她不可能找到我们。”

    “谢安至谢安文?”

    “谢安文行事谨慎,他只喜欢坐收渔利,不可能是他。”

    “能悄无声息地杀了余阳冰,叶知行一个人不可能办到,那就是西陵玉和西陵弈两个人同时出手了。”

    ……

    陆之韵一行人暂时还不知道余阳冰死了。

    他们仍然在看崔徽的故事,看崔徽和澹台飞鸣琴瑟和鸣。

    他们过着穷苦的日子。

    这时候,崔徽的兄弟以及对澹台飞鸣颇为礼遇的县丞则劝崔万千,说他仅有一子二女,崔徽与澹台飞鸣私奔,虽不合礼数,但澹台飞鸣到底是个人才,将来有机会做官的,不如让一步,不必如此令二人难堪等语。

    于是,崔万千令人将崔徽的嫁妆送到了澹台飞鸣家,另外给了他们不少金珠。

    崔徽不必再当垆卖酒,崔万千亦多了些闲暇时间挥毫弄墨鼓琴。

    二人很是过了一番神仙眷侣的日子。

    时间一晃,陆之韵等人周围的场景一变,便是二十年后了。

    二十年后,澹台飞鸣又重燃做官之心,前往都城寻求机遇。崔徽倚着窗,病容含笑,打开澹台飞鸣的信,看到的,却是澹台飞鸣想要纳妾的消息。

    她怔然,旋即泪下,给澹台飞鸣写了一首诗,令人寄给他:“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着人将信送出时,她捂着心口,用手帕捂着嘴,剧烈地咳嗽着。许是感受到口中的腥甜,打开手帕一看,却间鲜红的血将雪白的手帕晕染成了红梅。

    她取下墙上的琴,一遍又一遍地弹奏着当初那曲《凤求凰》,最后一口血喷在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