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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露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这也就是华锦萼背后靠着华家。能干出这种事了,稍微知点情趣的人。都知道这是太子妃的敲打。 你虽贵为太子侧妃,终究不是太子妃。良孺也好,侧妃也罢。都是伺候太子妃的。没什么两样。 没想到这个华小姐是个二货,就这么大咧咧的闹腾起来。 丹露轻咳一声,眼神请示杭心姝后。托着华锦萼的收到:“侧妃娘娘息怒。这东宫凡事都是有定律的,宫女太子丫鬟小厮放月钱都是按等级来的。和您没关系。” 说罢,招呼人拿来账册给华锦萼。丹露翻到自己那一页,指着第一年道:“奴婢初来的时候,也是一月二两七钱。奴婢还是太子妃跟前伺候的呢。” 华锦萼一噎,眼神有些委屈。看看丹露,又看看太子妃。她劈手夺过账册,呼啦啦翻了半天,越翻越委屈。 华锦萼屈膝道:“请太子妃责罚。” 丹露赶紧给华锦萼递台阶下,“侧妃娘娘言重了。你也是护奴心切,太子妃怎么会怪罪您呢。”给白果使眼色,“还不带侧妃娘娘回去休息。” 白果行礼,赶紧搀着华锦萼走了。 出正院的时候,迎面遇上太子韩霐和霍承纲走过。丹露送客,拉白果噤声,一行人悄无声息的行礼,送太子经过。 回汀香苑的路上,华锦萼不住发愁。太子府大大小小姓霍的有十来个。楚王殿下让他找的是哪个姓霍的? 这还是保守估计。之前华锦萼想差了。太子府放月钱的账册可能不止这一本。 脑海里突然闪过太子,华锦萼蓦地顿住脚步。刚刚……刚才太子旁边那个男人,是不是营造司的那个太监! 华锦萼激动的坐下,如果能知道他是不是姓霍就好了。 回屋后,华锦萼思来想去一个晚上。要查太子身边的人,已经不是她现在能力范围能触碰到的事了。 华锦萼决定适当利用一点身份的便利。太子府人员盘据的一个好处就是,华锦萼可以很轻易从各方势力中,找到属于贤德妃势力中的人脉。 白果在洗衣房找到一个被茶房管事知秋,轰出去的婢女,叫红惠。据说是因为太子妃在待客时,擅自闯进去,欲在主子身边冒头,被丹露打压下去的。 华锦萼沉吟片刻,“想办法把她调到我房里。动静不要太大。” “是。”白果没有摆任何困难的应了。 小半个月后,红惠顺理成章的被调到汀香苑洒扫。 雲州也派人送来几箱东西,说是带给华侧妃的特产。华锦萼拆开箱子后,沉默许久。打发人把太子太子妃的贺礼送过去。 独自在屋里坐了一宿。 * 夜深人静,圆轮明月。 初夏的夜晚凉气沁人,华锦萼拢着身上的薄纱,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瑟瑟发抖的问白果:“能看见我胳膊上的小疙瘩吗?” 白果苦着脸点点头。华锦萼气的叉腰,望着天色,马上亥时了。 亥时人定,太子若还不过来。今天就白等了。华锦萼双手环胸,靠在梅树枯干上发呆。 不对啊,今天工部和吏部御前对账,河西的工程除了纰漏。太子不该这么早就睡下啊。 一阵凉凉微风袭过,华锦萼冷的打了个哆嗦,对白果说:“回屋给我拿件披风,速去速回。” “是。”白果盈盈一福身离开了。 白果走没多久,靳慕兰的丫鬟提着食篮经过。远远看见华锦萼轻纱薄罩,左手提宫灯,云鬓柳面,掐着婀娜细腰倚在梅树枯枝处等人。 锦橙轻哼一声,不屑的避开。华府二小姐又如何,手段也不过如此。堵的住太子爷算她本事! 锦橙一回屋,就迫不及待把这件事当笑话给靳慕兰说了。靳慕兰来了月事,脸色苍白的靠在床上。锦橙端出求爷爷告奶奶的,膳房才勉强给煮的红糖荷包蛋。 靳慕兰小口小口喝着暖红糖水,蹙眉咽下。真真是人如其名,娴静如兰。靳慕兰道:“此言差矣。你行过来时都亥时了,四下黑漆漆的。入夏梅早枯,寻常人站在那枯梅林里。黑漆漆的一幢影,你没把她当女鬼。就不觉蹊跷。” 锦橙想了想,“是啊。我打眼望过去,昏灯明月,只看到一个穿淡紫衣裳的月下美人。幽幽的,似仙似魂。倒也不吓人。有点出尘缥缈的意思。” “这不就是了。”靳慕兰道:“早些时候,我听闻雲州给华小姐送来几大箱特产。帮忙搬东西的太监回来说,箱子死沉死沉的。有人偷偷撬开盖子看了一眼,里面全部都棋盘大小的铜镜。” “铜镜?”锦橙不解的接过空碗。 靳慕兰用帕子按了按嘴角,腹部热流涌柱。她道:“你把梳妆台的铜镜端过来,站在蜡烛旁边对我照着试试。” 锦橙照办了。蜡烛暖黄色的灯光,顺着铜镜折射道床帐上,再落在靳慕兰脸上。锦橙吃惊的张大嘴巴。 靳慕兰所躺的床上,明亮清晰。靳慕兰苍白泛黄的脸上,罩上一层柔柔的光,看起来肤泽细腻,五官柔美无比。 “这,这。”锦橙赞叹道:“小姐,你比平时看起来都要美。” 靳慕兰笑着摇摇头,“放下吧。所以说,看事情不要只看表面。华锦萼手段粗糙,是因为她在太子府立的事天真活泼的样子。率真毫无心机,一切随心所欲。不受宫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