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鸡
周晟言一直哄着陈暮。 要知道,女生大部分哭的时候,都是因为委屈,且越哄越委屈。 陈暮的眼泪就没停下来过,一直到晚上睡觉闭上眼睛之后还时不时抽抽几声。 这哪是以前的陈暮。 娇气是每个女生的隐藏属性,触发条件是宠爱。 可等她冷静下来后,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谢承的话,还有他们初次见面的那个暴雨天,周晟言来接她的时候,在车上不怎么亮的光线里,他低声告诉自己他叫周晟屿。 那时候陈暮没注意,如今反复想起那时的场景,他的眼里藏着怀念。 虎毒尚不食子,没有人会莫名其妙的杀死自己爱的人,事实一定不是表面上那样的。 可他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她原因? 她本来就哭累了,在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会儿,昏昏沉沉的睡去。 早上是在周晟言怀里醒过来的,她准备上午去图书馆自习,准备期末考试,正欲下床手腕却被拉住,跌回了床上。 周晟言扣紧陈暮的后脑勺,舌头入侵她的口腔,仿佛是要夺走陈暮的嘴里的空气一样,品尝着她嘴里的每一寸香甜。 陈暮被他吻得浑身燥热,电流仿佛从身上窜过,腿间也开始分泌出花液。 两年里他们做了很多次爱,所以他们很熟悉对方动情的反应,周晟言的手沿着她的腰,滑到了大腿内侧,手指伸到了那片秘地里搅弄着,揉搓着她的阴蒂,感受着陈暮双腿的战栗,而吻落到了她耳后的那片敏感的肌肤,让她头皮有些发麻。 感觉到陈暮xiaoxue差不多湿润了以后,周晟言把陈暮带到了床沿,而他下了床。 陈暮被他分开双腿,xiaoxue面对着他,太过直白的动作让她羞耻心又来了,闭上眼睛不看他。 周晟言的阳物的顶部抵着xue口,往里送。 “你...轻...点儿。”陈暮呻吟着。 他太大了,无论做多少次都会让她不适应。 “好。”他说 速度放慢了许多,roubang一点一点的穿过xue内褶皱的嫩rou,撑开xiaoxue,进入到了最深处。 周晟言立在床边,肌rou紧绷,摆动自己的腰腹,把阳物送到陈暮的身体里,一次比一次深。 他用力顶着,低头看着陈暮的汗水粘着发丝,闭着眼面色潮红的样子。 中途陈暮抬起头,似乎带着点儿渴望的看着他。 周晟言知道,陈暮zuoai的时候会很喜欢拥抱。他俯身下去抱住了陈暮,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暮暮。”他喊她,带着点儿晨间的低哑。 “怎..怎么...”陈暮在他的身下颤抖着高潮,回应着他。 虽然她知道他只是想喊她的名字。 周晟言伸出双臂抱起陈暮下了床。 陈暮背靠在墙上,他抬起她一条腿,就这么挺身入了进去。 因为暖气的缘故,墙上很暖和,陈暮的背部肌肤感觉得到墙纸的花纹。 挺翘的双乳在他指间四溢,脖子上,前胸上,也都是他的吻痕。 后来他亲吻着她,带着热气的呼吸靠近她耳朵,酥酥麻麻的又痒又舒服。 一直到陈暮累得腿发颤,快站不住了,才断断续续的和他说,自己快期末考试了,今天要自习。 roubang快速又极深的在她的xiaoxue里抽插着,最后他抱着她,陈暮能听见他比平时粗重些的呼吸,白浊的浓精射了出来。 一场激烈的晨间运动让陈暮决定打车去学校。 最近她觉得她越来越不符合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了,动不动就打车,坐公交反倒是成了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事情。 站在路口拿手机准备翻出打车软件的时候,她看到手机里叁条消息,和昨夜凌晨五点来自林安的两个未接来电。 第一条,来自谢承,“我走了,你保重。” 陈暮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回了一条,“一路平安。” 第二条,来自温清,“你今天也要去图书馆吗。” 陈暮不想回她了,她仿佛是拿着什么显微镜,要来仔细研究陈暮的生活一样。任何一个人都不喜欢对方这么直白的打量。 第叁条,来自林安,“陈暮,回我电话,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陈暮给她打了过去,“林安,怎么了?” 她的情绪听起来特别不稳定,带着些慌乱,“陈暮,温清在夜总会做鸡,我一个朋友看见了。” 陈暮和林安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林安一直是一个艳丽,明媚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儿,每次出门都会穿着精心但配好的衣服,一头短发也会梳得柔柔顺顺。 可今天出现在陈暮眼前的时候,她带掩饰不了的憔悴和狼狈,发丝微乱,眼底带点儿青色。 她看到已经点好两杯咖啡的陈暮时,走到了陈暮面前坐了下来。 陈暮说,“你怎么知道温清会去做...,发生了什么?你慢慢说。” 林安也透着疲倦,“我和老顾吵了一整个晚上,因为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