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施丹戏弄乔智叟(1)
乔老儿是乔智叟,不是马归元和李良元,他断定施丹来者不善,便将她和jian细联系起来。 可马归元和李良元被施丹的花言巧语米勒双眼,竟然对她投奔大夏国深信不疑。 乔老儿本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李良元和马归元,揭示施丹的jian细身份,可话到嘴边没说出来。 究其目的,是乔老儿的春心拂动,想赚施丹的便宜。 这真是个很有意思的话题,为了大夏国的利益,乔老儿理所当然要将施丹的jian细身份揭示出来。 然而人的本性往往是利己,人不利己天殊地灭。 在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发生冲突时,乔老儿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自己。 因为他见施丹比以前更加丰满成熟,喉咙里便伸出八只手来想占有她。 乔老儿这样警告自己:不要叫花子卖余粮干积极,多一个jian细少一个jian细那是西夏国的事情,而得最了月牙坊的头牌施丹,自己到死也就遇不上心仪女人了。 在这种四位左右下,乔老儿最终没有揭穿施丹的真实面目,他想玩弄施丹,倘若施丹不愿意,那时候再揭穿也不迟。 天随人愿,李良元和马归元领兵救赎横山步跋子去了,留下巴不愣守关,让乔智叟给巴不愣登做军师。 这真是上苍赐予的良机,乔老儿占有月牙坊头牌的时间越来越近。 这些天里,乔智叟一直暗中观察施丹和罗天的动静,见那天晚上罗天一个人骗过守城兵士,骑着高头大马向东而去,更就肯定自己的判断没错——施丹和罗天是宋国jian细无疑。 罗天一走,小偏房剩下施丹一个,给乔老儿占有她创造了良好的环境。 因此,太阳落山时,乔智叟支开身边的兵士,独自一人来到施丹打寝的小偏屋。 甫一出手,就被施丹挡了回来,乔智叟脸上就有点挂不住,违心地坐在施丹给他让出的那张杌子上,接过施丹递上来的茶水,蔫头耷脑呷了一口,突然提高嗓音道:“姑娘是月牙坊的坊姬!” 施丹一怔,心说:“老东西话中有话,以前他在渭州城是月牙坊的常客,和自己见过不少次面,现在却明知故问,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施丹心中正想,乔智叟又发了话:“老夫知道姑娘不是真心投奔大夏,恐怕还有其它目的!” 施丹一怔,痴呆呆看了乔智叟一眼,笑道:“老爷子说什么混话,施丹走投无路才来投奔西夏,能有什么目的?” 乔智叟死死盯着施丹,不说话,但从鼻子里哼出声音。 施丹抢上一句:“本姑娘是坊姬,老爷子早就知道,怎么明知故问!” 这么说着,有意岔开话头,道:“当初老爷子一次次来月牙坊,小女造纸其意,可小女的mama是鸡头老鸨翟红巾,人家不让小女待承老爷子!” 乔智叟听施丹这么来说,不禁一愣一愣,将前面说的话题全部抛开,心绪一股脑转到月牙坊去了。 在渭州城,为了和月牙坊头牌施丹肌肤相触,乔智叟处心积虑地积攒金钱玩物,可心愿就是难能实现。 乔智叟并不气馁,一次次贿赂鸡头老鸨翟红巾。 翟红巾却说施丹是月牙坊的镇坊之宝,早被达官贵人包养了,是不对外接客的。还说像施丹是月中嫦娥,哪会相中年过半百的老骨头,让乔智叟趁早死心。 那时候,乔智叟对天长叹,只恨爹娘早生些许年,面对心仪的施丹姑娘,竟然可望而不可及。 今天和施丹当面锣对面鼓地叙说一遍,方知当初不是施丹看不上他这身老骨头,而是翟红巾从中作梗,不让他和施丹接触。 乔智叟恨得牙齿直痒痒,心中骂道:“翟红巾呀翟红巾,原来你当面是人,背后是鬼,得了老夫那么多好处,反倒来砸了老夫一棒槌!倘若再让老夫碰上你,非得碎尸万段不可……” 常言道:情人眼中出西施,现在的乔智叟,对施丹说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 月牙坊梦幻已逝,镇魂关喜事在即,乔智叟和施丹面对面坐在镇魂关的小偏屋里,只要伸手一拽,梦中的情人就会立即随缘…… 乔智叟乐此不疲地遐想一气,不禁喜上心来,呵呵笑着对施丹道:“姑娘若有此心,老夫尽力奉陪!” 说着站起身子,宝刀不老地曲曲手臂,道:“甭看老夫有些岁数,可力气大着哩,身板子并不亚于二三十岁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