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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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差点下不了床、迈不开步子,可痛中却带着无比甜蜜酥麻,尤其当想到昨夜之 事,水芙蓉那以往从未红过半分的脸蛋儿登时晕红似霞,她轻咬银牙,步下床来 ,就这么赤裸裸地走到了镜边,只觉心思到处,不只幽谷里头温暖火热,连那酥 胸上也是异感万千,好像又回到了被他肆意轻薄的魂飞天外的美丽时刻。 走到了镜子前面,就连水芙蓉这等定力,也不由吃了一惊,镜中的自己五官 身形虽与以往全无不同,可眉宇神态却判若两人,不说眼角那带着情欲的微黑, 透出娇羞柔媚的春光无限,胸前两点嫣红竟似还不肯退,犹然绽在高耸的美峰之 上,光是雪股之间那带着点点殷红的yin渍,就够令人想入非非的了。 虽说一夜过去,股间秽渍早已干了,连落红也软弱无力地黏在股间,但眼光 到处,入目景象在在都令她不由回到了昨夜的床笫风流,玉腿都不由微微发颤起 来,她转回头,只见床上的秦川好梦正酣,床单翻乱折皱,上头一朵艳红的小花 正自若隐若现,想到那红花便是昨夜他的强行侵犯之下,在自己股间绽开,水芙 蓉竟不由身子一热,虽说事先便知破身之后的女子与守身如玉的处子大有不同, 但其中种种,却非得要亲身尝试云雨之美后才能了解,一双纤手不由轻轻地抚触 在自己身上,触手处娇颤难平,与以往自己抚摸时大不相同,当他爱抚自己身子 之时,不知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呢?纤手迷乱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带起 的感觉均与处子时全然不同,水芙蓉一面细细分辨,一面毫不停手,想要把每一 个不同处都印在心底,即便玉手触及下体之时,传上来肿痛难当,也没令她缩手 ,只轻轻地咬着牙。 昨夜若他不那般威勐,大概也破不了自己身子,纤手轻触着那疼痛之处,眼 儿看着镜中红肿火辣的下体,感觉是如此不同,水芙蓉竟似有些痴了。 「一早起来……就先自慰一番吗?我的好水仙子……」 不知何时,秦川已来到水芙蓉身边,双手轻轻按在水芙蓉肩上,大嘴重重地 吻了上去,水芙蓉只觉他口舌到处自己身子一波波地发软,虽是偏首呶口,不让 他触及自己的樱唇,但随着他的吻在肩上颈上滑动,手又到了那饱满的美峰上搓 揉,水芙蓉玉足一软,竟就这么被他按的挨进了他的怀里,动作间虽是下体刺疼 ,却格外有种甜美的感觉,那痛处竟也没那么可怕了。 「也……也不是……」 轻声呻吟着,水芙蓉微闭美目,感觉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动作着,温柔轻巧处 虽不若自己的手,却有种充满男性野味的征服感觉,令她身子酥软,不愿也无力 抗拒他的轻薄;尤其当躯体相依之时,雪臀也感觉到了他傲挺的欲望,竟似与昨 夜一般火热强悍,想到这人色胆包天,说不定一早起来又想要了自己,水芙蓉心 中一阵慌乱,也不知乱着什么,纤手轻轻按住了他抚胸的大手,却没真的止了他 的动作,他的手虽换了细致的弄法,暗暗施力轻柔抚爱,滋味却愈发火热,想必 酥胸被yin精洗礼过之后,变的愈发敏感了,「芙蓉的身子……哎……还不行…… 吃不消的……痛的很呢……若……若你现在想用芙蓉的身子泄欲……得换其它地 方……等等吧……到了晚上……芙蓉就可以了……」 「放心……时间长着呢……不用急,是不是?」 一边调笑着含羞带怯、欲迎还拒的水芙蓉,秦川邪邪笑着,一双眼儿只注目 镜中,水芙蓉一时心慌没有发现,等到被他挑逗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他正从镜中 打量着自己的裸躯,赏玩的眼光如此火辣,尤其注目在微带红肿的下身,想到自 己原本精洁无瑕的身子,就是被他污成了这副模样,充满了说也说不出那般诱人 的挑逗意味,一夜之间竟就从名门仙子变成了yin妇妖女的放浪意态,身子不由一 软,娇缩在他的怀抱之中。 「既是如此……我还想请水仙子答应一件事……」 双手轻抚着水芙蓉香肩,秦川凑过脸儿,在水芙蓉耳边轻语几句,双手正欲 向那诱人的美峰进军,却是抱了个空,水芙蓉身子一闪,已站到了数步 之遥,这 般激烈的动作虽令她眉梢微皱、玉腿轻颤,显然动作间又牵动了股间痛处,可脸 上那动摇、惊慌,还夹杂着不信与畏惧的模样,却是如此清楚,「不……就…… 就这件事不行……」 没想到水芙蓉竟逃了开去,秦川双肩一耸,竟就这么走了过去,一点轻功都 没用上,轻松的好像在散步一般,只眼光却牢牢盯在水芙蓉股间那冶艳的秽迹, 对面的水芙蓉却是娇躯剧颤,步步后退,看着秦川一丝不挂的身体一步步向自己 逼近,早起之时男子特别雄壮威武的roubang,正在自己面前高高地挺着,一时间竟 忘了自己武功还胜于他,彷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般只知发抖后退,直到退到 了床前,玉足一绊才坐了下去,才刚坐倒床上秦川已凑了过来,双手轻轻扣在她 肩上,压住水芙蓉再也逃不了了,「还很痛吗?」 他方才提出的要求勾的水芙蓉芳心乱跳,那种事别说答应,她就连想都没有 想过,却没想到这昨夜才夺走了自己处子贞洁的男人,一大早起来竟就说出了口!本来想他若再提,她便忍着下体那撕裂般的痛楚也要夺门而逃,没想到他按住 了自己,出口的却是如此体贴的话,水芙蓉本已提起来的力气,似被他在肩上温 柔的搓抚消了个一干二净,「嗯……还痛着……不过……」 「没关系……」 秦川微微一笑,脸儿凑了过来,却给水芙蓉一偏蓁首,又没吻上那娇甜的樱 唇,不过她的冰肌玉骨,在在都透出酥人的芳香,闻嗅吻吮都是享受,他一时间 倒也不在乎那么多,只见他轻轻用力,将水芙蓉娇软的身子又压倒在床上,水芙 蓉只觉又被他压了上来,赤裸裸的肌肤相亲感觉是那么难以想象,尤其腿上又感 觉到他的强硬,令她不由浑身酥软,心中只暗骂自己这般没用,这么简单又被他 压着了,接下来只怕又是既痛且快的一场风月事,自己看来是真等不到晚上的了。 但秦川却没有动作,只是压着水芙蓉,在她肩上颈上吻着舐着,把那水凝似 的皙白雪肤上头,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激情痕迹,连颈子和颊上都不放过,就算 穿了衣裳也瞒不了人,偏是没有攻击她性感的重点,只熬的水芙蓉娇声呻吟,他 才松了口。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已经说啦……」 秦川嘻嘻笑着,涎着脸在她身上又落下了吻,「水仙子若是不答应……我就 压着水仙子不起来……我们慢慢耗着,反正……反正水仙子身段如此优美、肌肤 如此润泽,怎么弄都不会腻的……这么可爱的身子……我好想好想一直压着呢… …」 「不……不可以啦……万事都好说,就……就这件事不行……」 感觉到身子渐渐发热,却知那不只是秦川所施的手段,更不只是己身的yin欲 ,他那过份的要求才是令自己既羞且窘的重点,水芙蓉咬着牙,任他在身上为所 欲为,只不肯松口,脸蛋儿憋的红红的,煞是可爱,娇羞的模样令秦川愈发想要 逗她,他俯下身去,轻轻咬着那媚人的蓓蕾,只咬的水芙蓉一阵柔媚已极的呻吟 ,光听这声音就知道,若自己强行求欢,水芙蓉不过表面上推拒一下,便甘心随 他共赴巫山,他的手轻轻地滑到水芙蓉股间,触及幽谷时虽觉她娇躯一颤,却也 感受到了那上头的湿润。 「真的……不行吗?」 「不行啦……」 见秦川装着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儿,水芙蓉差点冲动的想答应他,可是兹事体 大,她却不愿那般轻易松口,一时间心思慌乱,竟也忘了身具武功,连推都不想 推他,柔软娇怯的声音轻轻吐了出来,「你……想怎么在床上整治芙蓉都行…… 想怎么样芙蓉都受得了……可就是……就是这件事不行……啊……」 「如果……如果在梦里搞这回事……水仙子也不行吗?会不会再弄到我受伤?」 「哎……别这样……」 见秦川干脆耍赖起来,偎着她怎也不肯离开,那双魔手带来的是火,嘴上送 来的更是火,燎的水芙蓉娇躯炽热,一发不可收拾,随着他的手在幽谷处轻轻搔 动,红肿疼痛的下体虽是不适,却更有种渴望的需要,她玉腿轻分,美目迷离, 一副任由宰割的软媚样儿,「坏蛋……你若真想要……就要了芙蓉吧……大不了 ……大不了不等到晚上了……随你……随你怎么糟蹋芙蓉都行……就是……哎… …求求你……就是别说这件事……」 「若是不做这事……芙蓉永远也尝不到男女之事最美的乐趣……我是说真的 ……」 手指头轻轻地探进了幽谷之中,感觉那羞怯的吮吸是如此甜蜜地含紧了他, 水芙蓉又似疼痛又似享受的呻吟,着实 令人食指大动,他按捺着心思,一边勾撩 着水芙蓉下身,一边用那rou体在她敏感的腿上滑动抚爱,「好水仙子……既是要 做……就要做的彻底……你都愿意献了身子……连万毒合欢散都愿吞了,若缺此 临门一脚,享受不到更高一层的滋味,岂非太不划算?」 「你……哎……」 被他这样耳鬓厮磨之下,水芙蓉只觉自己心中的抗拒一点一点地败退下来, 尤其昨夜欢快的种种,在在都从心底催促着她,要她心甘情愿地接受秦川的要求 ,加上他温柔的手段,正渐渐挑诱自己强烈的欲望,下体痛楚之中竟似也期待着 再次的痛快yin乱,如此多管齐下,还真不容水芙蓉不答应,「你……你这坏蛋… …啊……芙蓉……芙蓉随你……随你就是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听秦川煞有介事地高喊着,明知整个岛上只有自己两人,连拜高堂时也只是 以师父的牌位充数,整个婚礼直如小儿女嬉闹一般,象征的意义可比实际要大的 太多,红巾下的水芙蓉却是笑不出来,紧接的纤手纠在一起,玉指不住绞扭着, 像木头人一般在秦川的安排下行礼如仪,直到被他牵着入洞房时,紧张的芳心仍 没有舒缓的模样,几次都出了错,幸好没有旁人在场,最多是重来一回罢了。 坐在床沿,感觉到秦川坐在身边,却没急色地剥自己衣裳,连那红盖头也不 掀,只轻搂着自己的肩,水芙蓉娇躯一软,竟就这么温柔地偎住了他,将头搁在 他的肩上,一时气氛旖旎无语。 「你……你怎么知道?」 虽说是重临故境,但前次婚后被休的伤心处太过疼痛,足足痛了十来年,相 较之下身子一动,下体那撕裂般的痛处反而显得轻松许多,明知自己昨夜已破了 身子,那石女之身再不能成为自己的负担,可心中的紧张却没办法舒解半分,反 而随着高潮戏愈来愈近,水芙蓉心跳不由加速,如非他这般温柔地拥着她,水芙 蓉真不知会紧张成什么样子。 「昨夜……就知道了……还附赠一场重伤,若非靠着水仙子相救,一条命只 怕都送掉了呢……」 「你活该……谁教你随意乱探芙蓉的回忆?还探到……探到这个部份……留 你一条命算便宜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红巾下的水芙蓉嘴角好不容易抿出了一丝笑意,可很快的凝重又爬上了她的 脸蛋,「不过……你才只那么一次就……就知道了吗?」 「虽不中亦不远矣……」 秦川轻轻笑着,搂住她香肩的手表面上没有动静,实则轻轻戳刺着她的xue位 ,小心翼翼地引着还留存在她体内的万毒合欢散药力,照说那么重的药力,就算 处子贞妇也要饥渴地向男人献身了,可水芙蓉昨夜虽是放浪,却还能留着三分矜 持,除了天生石女身外还带些冷感,若非遇上了自己这花丛老手,只怕水芙蓉一 辈子也休想尝到男女之乐,「水仙子很想中yin毒媚药、很想被男人破身……却又 不是yin妇,我只是猜猜……是否当日之事留下的后果?若不让你心结解开,就算 我功夫再高,你不够投入也爽不起来……这本就是两个人的事。」 「看你得意的……」 感觉得到他的手在作怪,但水芙蓉却不想揭穿他,只任他施为,感觉他指尖 传来的劲道,一丝丝地透入体内,勾动着腹下隐隐的欲望,她微掀红巾,抬起头 来,轻轻地在他耳上咬了一口,「坏蛋……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不对芙蓉下 手吗?」 没想到水芙蓉破身之后,对男人变的如此痴缠,颊润眼媚、声甜肤热,与自 己目光一碰便放下了红纱,一副欲迎还拒的勾人样儿,明知自己还没真勾起她情 欲的秦川不由吃了一惊,现下她的模样全然是水芙蓉自己所欲,一点没有他下手 的痕迹,原先全看不出来,在那冰清冷艳的外表下,却是好一只媚人的狐狸精, 他一翻身,在水芙蓉啊的一声娇吟中把她压在身下,挥开了那红巾,只见水芙蓉 眼中水汪汪的尽是似水柔媚,彷佛已渴待他很久了。 「下手是一定要下手的……」 伸手按上水芙蓉胸前,只觉衣内峰峦高胀,微一搓揉便觉那美峰在手下荡漾 弹跳,秦川邪笑着在她颊上吻了一口,「不过水仙子还痛着呢,是不是?今夜惟 一的美中不足……就只有水仙子的身子昨夜便破了,留不到今晚呢……」 「是啊……」 水芙蓉漫应着,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胸前,感觉虽隔着一层衣裳,但酥胸在他 的搓抚之下,却是愈益胀起,彷佛想要裂衣而出一般,尤其那两点敏感的蓓蕾, 更是不服衣裳的压抑,只想跳出来迎上他巧妙的手指,美的她不由身子酥麻起来 ,勉力才能出声,「不过没关系……芙蓉既然……既然疼到了现在……就等着你 再来……女儿家的洞房花烛夜……不被你这坏蛋弄痛了怎么行?你来吧……就像 帮芙蓉开苞一样……弄的芙蓉明知痛……却又想快活……」 「是吗?」 秦川嘴上微笑,手上却没停下,水芙蓉只觉他的魔手所到之处,自己的衣裳 一件件地减少,随着肌肤愈渐暴露,非但没感到丝毫凉意,反觉体内热情也一波 波地蒸腾起来,她微眯美目,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被他挥飞到床外,心下愈 来愈有种渴望的刺激,就算昨夜被他破身之时,都没这么激动呢!一来秦川为女 子解衣的功夫已臻上乘,二来水芙蓉美胴轻挪,利他施为,还不忘伸手为他宽衣 解带,没一会儿两人已是裸裎相对,虽说秦川微抬身体,以利火辣辣的目光赏玩 着水芙蓉的胴体,可没了rou体接触,水芙蓉体内的热力却没有稍减,她娇媚的呻 吟出声,腰臀处羞怯地微微挺起,触着那刚直火热的roubang时,整个人都弹起一波 甜蜜的颤抖,尤其当秦川的手也滑了下去,温柔却毫不迟疑地逗玩起红肿未消的 花瓣时,那美妙又疼痛的刺激,令水芙蓉玉腿轻开,一缕蜜液已流了出来。 「还会痛吗?」 「嗯……」 见秦川竟似有疼怜之意,水芙蓉纤手轻举,环上了他的颈子,将他压近了自 己,呻吟声似可直接喷在他口鼻之间,「所以……你就来个狠的吧……让芙蓉重 温破瓜的感觉……痛到像要撕开来一样……却很快就被你占有了……你这坏蛋yin 贼……」 「现在可不能叫我坏蛋yin贼了……水仙子……」 「嗯?是……哎……」 见秦川面上表情,水芙蓉心知其意,娇羞不由染了红颊,她低声轻吟,声音 微弱的犹如蚊蚋,「夫君……相公……来……欺负芙蓉吧……」 这一声呻吟虽柔,却是直透骨髓,比最极品的yin药都要来的煽情,秦川胯下 已是如日中天,那里经得起如此挑逗?他下身一沉,roubang已咬开了那娇嫩的花瓣 ,缓缓刺了进去。 他挺的虽慢,但水芙蓉yuhuo虽起,幽谷却还没全然润湿,加上昨夜开苞之痛 未去,此刻容纳roubang的幽谷登时一股痛楚涌上,但混在那roubang火热的充实感当中 ,痛楚却又显得那般奇妙,既痛且快,教水芙蓉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了,她痛的一 阵娇吟,身子微微一僵,疼痛的幽谷虽有些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紧了他,本 想先暂停一下的秦川只觉那幽谷不只紧窄,还有一种隐隐的诱惑,正将自己一点 一点地吸引进去,他一边吻去水芙蓉眼角清泪,一边任水芙蓉幽谷动作,一步步 地将他纳入体内。 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中,水芙蓉痛的泪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饮颊上仍染上了 泪迹,可幽谷却是不住勾引着roubang,在痛楚的呻吟中将roubang渐渐引入,等到roubang 全都被她所容纳,撑开与撕裂的痛楚到了顶点,体内的yuhuo却也强到了极处,水 芙蓉只觉自己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既痛的像在地府里受着苦楚,又舒服的 像在仙境中享乐已极,偏偏又同时存在,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听着秦川 在耳边像催眠般的声音,诱引着她微挺纤腰、轻扭雪臀,好让他更方便探索她娇 嫩的rou体。 不过说也奇怪,在这般痛楚中扭动娇躯,本该会痛的更厉害,但也不知是痛 的太久,渐渐麻痹了呢?还是真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已渐渐习惯了yin欲的滋味 ,愈来愈爱云雨之事自然就不会那么痛了呢?想到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想到 身心都正被娶了自己的男人玩弄着,水芙蓉只觉身子虽是既痛且快,心中却是愈 发欣悦,她搂紧了身上正忙于吻去她泪痕的男人,娇声呻吟着,「哎……好痛… …夫君……让芙蓉……快乐的泄身子吧……哎……」 「好水仙子放心……高高在上的冷仙子……就要被yin贼玩弄的欲仙欲死了… …」 听他这么说,水芙蓉只觉娇躯愈发酥软难当,下体处那roubang已深深浅浅地抽 动起来,虽说痛处愈增,可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愈发强烈,渐渐地将痛苦给压了 过去,种种快意自幽谷深处涌现,毫无阻滞地循环周身,一波接着一波冲洗着芳 心,令水芙蓉舒服的眉花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忍痛举了起来,环到了男人 腰后,无言地鼓励他继续驰骋。 「好……好棒……哎……」 不知不觉之间,水芙蓉已娇声呻吟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唔嗯喘叫,渐渐地愈 来愈大声、愈来愈娇媚, 在秦川的鼓舞兼引导之下,逐渐放声欢呼,「你这yin贼 ……唔……芙蓉的好相公……好夫君……你好大……又好硬……哎……顶……顶 到芙蓉……顶到芙蓉心里去了……哎……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你 ……啊……你插死……插死芙蓉了……唔……你……你插的芙蓉要……哎……要 死了……好美……好棒……芙蓉……芙蓉好高兴……唔……」 「好喜欢被干吗?我美丽高贵的水仙子……」 听水芙蓉叫的欢快,秦川竟刻意放缓了动作,诱的食髓知味的水芙蓉主动挪 抬纤腰,追寻起被roubang抽插的感觉来,妖艳媚荡的样儿那还有仙子的矜持气质? 全全然就是个被yuhuo全然烧化的女郎。 「嗯……坏蛋……」 被秦川冷不防地停了下来,水芙蓉心思一醒,听到他这般撩人的问法,水芙 蓉芳心大羞,红晕满面的脸蛋上头更是红霞蒸润,但roubang都已全被自己吞了,他 表面不动,实则那火烫的顶端正在幽谷深处探索着花心嫩蕊的所在,寻到了目标 的roubang轻轻一顶,那澈骨的酥酸麻软,令水芙蓉再也难以承当,她娇滴滴地瞋了 他一眼,声音甜的连蜜都输了三分,「你都让……让芙蓉……哎……欲仙欲死了 ……还这么说……再高贵的仙子……也给你插的服了……你都已经……哎……已 经赢了……还这么撩拨芙蓉……讨厌……」 「就是因为「yin」 了芙蓉,才要这么说啊……」 心思微转了两圈,才想到其意所指,水芙蓉媚的差点连眼都睁不开了,缠在 他身上的四肢却不由收紧,将那饱胀敏感的美峰压在他胸口,挤压间那微窒的感 觉,更使得她全身都被欲望所占服,只渴待着他那充满威力的征服,「哎……坏 蛋……芙蓉的亲亲夫君……你yin了……yin死芙蓉吧……芙蓉要你……要你为所欲 为啊……」 听水芙蓉这般娇言腻语,秦川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插着水芙蓉窄紧的幽谷 ,roubang轻轻挑动着那花蕊深处,勾的水芙蓉芳心荡漾,她昨夜已被征服过一次, 加上秦川无论言语行动,总将她的心思往云雨路上带,初经人道的身子又岂受得 住如此挑逗?只觉精关在他的百般挑逗中终于大开,一阵甜美的呻吟喘息之间, 美美地xiele身子……只是秦川却没这般好相与了,他乃是风月场中高手,向来好 的是熬战之技,昨夜若非身负内伤,也不会爽的那么快,既经水芙蓉相救,伤势 已好了大半,现下见水芙蓉娇躯剧颤、美眸无神,感觉roubang顶端被一股酥麻腻人 的甜蜜所滋润,自知水芙蓉已高潮泄身,他深吸一口气,把水芙蓉充满温热的幽 香吸个满胸,忍住了射精的冲动,roubang微微使劲,活像是生了张小嘴似的,把水 芙蓉泄出的阴精一点一点地吮吸进来。 高潮之中虽泄的舒畅快美,却没受到jingye的劲射,水芙蓉才刚觉得不对,秦 川又已冲刺起来,这回深入浅出之下,攻势尽在敏感的花蕊上头,强烈的刺激令 水芙蓉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复冲动起来,她闭上美目,任眼角情泪涌出,却马上又 被他吸了过去,只觉那快感又复狂涌过来,强烈的令已溃的精关愈发无法抵抗, 悠悠忽忽之间竟被他又深刺了几分,在那微微的刺痛当中,才刚过去的高潮竟又 涌了回来,美的令水芙蓉全然无法抗拒,她幸福地哭了出来,却已感觉不到泪水 被他体贴吻吮的滋味,一心只集中在阴精又自泄出的美妙之上。 这一回总算秦川没有令她失望,正当水芙蓉泄的欲仙欲死,身心彷佛都在波 涛之中抛来飞去,未受到滋润的rou体却缠得他更紧了些,又一次享受到他的强悍 威力,那敏感娇嫩之处被他吮吸的酥麻丢精之时,只听耳边秦川一阵喘息,随即 一股火烫的热浪袭来,水芙蓉甜蜜地高吟一声,彷佛魂儿都被插上了天,这才拥 着他瘫倒下来。 「还会痛吗?」 「嗯……当然……」 听秦川轻声询问,慢慢回过神来的水芙蓉只觉浑身酸软,还被他深深插着的 幽谷这才觉得阵阵痛楚,只是痛楚之中夹杂着欢快酥软的高潮余韵,百感交集下 也真细辨不出究竟是痛是喜了,她一双纤手娇柔地抚着他的脸,让他骄傲的眼神 正对着自己,只觉那眼神扫射之下,自己心中既麻又酥、既甜且喜,说不出的满 足滋味,「不过……不过芙蓉舒服的滋味……比痛更美的多……yin贼相公真是厉 害……射的芙蓉……真要舒服死了……这……这就是洞房花烛夜的滋味……感觉 ……感觉比昨夜还好得多呢……」 「这样就好……我只怕弄的水仙子不够尽兴……可就不好了……」 知道水芙蓉之所以感觉愈发 美妙,一方面是因为食髓知味,一方面是因为最 痛的部份昨夜已然过去,不过最大的原因,是洞房花烛夜对她而言实在太特殊了 ,心理上那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混在rou体的欢乐之中,才是令她销魂蚀骨 的最主要原因。 他微微低下头,鼻头轻轻点着水芙蓉娇嫩的鼻尖,「现在……我真真正正是 水仙子的相公了……水仙子好生准备着,yin贼要来整治侠女,相公要来疼爱夫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可有的水仙子神魂颠倒的呢……」 听秦川这么说,水芙蓉只觉满心的快慰涌上心头,竟是不惊不惧,纤手自秦 川颊上滑到耳边,滑入发际,按着他的头向自己脸上凑近,朱唇轻开、香舌微吐 ,竟主动吻上了他。 昨夜几番想尝试水芙蓉樱唇的芳香而不果的秦川,一开始虽没想到她竟会改 采主动,但机会既已上门,又岂有任其飞走之理?他吻了上去,舌头也吐了出来 ,轻轻勾缠着水芙蓉娇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热的唇上舐动吮舔,渐渐探入她 的口中,轻轻巧巧地破开了贝齿的防护,舌尖一边勾缠吸啜着她口中的甜蜜,一 边无所不至地探索着她的芳香柔软,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水芙蓉初次尝试,又 是正当灵欲交欢、水rujiao融之后,每寸肌肤都对他的欲望无比敏感的当儿,怎么 受得住?她双手按紧了他的脑后,口唇交缠间再留不下一点间隙,每滴香唾都被 他吮了进去,舌头缠卷之间水芙蓉只觉人都快化了,她痴缠着他的口舌,全然不 想放开。 好不容易被秦川松了开来,水芙蓉勐喘着气,如丝媚眼却再也离不开他,眼 中满是甜甜的喜爱和欢悦,那模样既娇媚又可爱,若非秦川无论如何也要换气, 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会儿,再不肯离开了呢!「梦郎……奴家……奴家完蛋 了……离不开你了……」 嘴上改了称呼,水芙蓉只觉满心的喜悦又跳了一个台阶,那深深的一吻,令 她整个人都晕茫了,此刻便他再逞yin威,仍发着疼的幽谷也只想尽情地去迎合、 去接纳,好让那无比美妙的滋味再一次浸透全身,没有一寸逃得开他的魔掌,「 梦郎……你打算……打算怎么整治奴家?说给……说给奴家听好不好?奴家想… …想有个心理准备……看看要怎么服侍梦郎快活……」 「那……芙蓉听了可不许哭喔……」 彻底征服了如此绝色仙子,想到昨日之前她不只还是处子,更是yin药媚毒难 侵的石女,真要说清纯没有比她更清纯的了,如今却是这副爱的自己发狂的模样 ,满足感和征服感不由大起,心中更不由涌起怜惜之意,他只想好生捧着呵护着 她,绝不让她受到一点半点伤害,只不过……床上的侵犯还是不能免的,「相公 晚上要jian的芙蓉爽的泄身……丢的死去活来……再下不了床了,才肯抱着芙蓉入 睡……」 「至于白天嘛……白昼宣yin自是免不了的……此处山明水秀、风光明媚,相 公要芙蓉引领相公尽赏山川美景……在每寸山水之间,都留下芙蓉舒爽泄身的痕 迹……相公要看水仙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相公行云布雨的娇媚模样……要和你 一起污染每片干净地方……」 「等到抱着芙蓉入梦……相公还要加催梦幻大法……让芙蓉尝试尝试,你平 日绝对不敢做的事……像是在你师父师祖的灵位面前行房……让她们的英灵看看 ……看她们养出的这美若天仙、媚入骨髓的水仙子……被男人干的时候是多么娇 媚放浪……无论芙蓉再怎么坚忍抗拒,到了梦里都是挡不住yin贼相公的……梦郎 一定让你在师父师祖灵前爽的欲仙欲死、泄的再没有脸见人……」 听的既羞且喜,知道这般事旁人或许干不出来,但在这魔门yin贼手上,却是 全无顾忌,想到那时的自己,水芙蓉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了,偏偏心中涌起的却 非抗拒排斥,而是满心的渴望,她轻呶樱唇,在他唇上触了一口,甜甜地开了口 ,「好梦郎……奴家会……会乖乖地任你为所欲为……不过……不过若要在师父 灵前行房……其实……其实不用等到梦里……」 「真的吗?」 「是……是真的……」 虽说这种话光想都令人羞耻难当,但不知怎地,当心里映起师父的形貌之时 ,水芙蓉便想得到,师父绝不会责怪这样的自己,她痴迷地望着他,纤手轻轻地 在他背后抚着,从背至臀,感受着肌rou的线条和汗水的温热,好像光抚摸都是享 受,「师父很……很清楚芙蓉心中所想……当日芙蓉被……被休了回来……是师 父收容了芙蓉……师父知道芙蓉表面没事,心里却……却很想破掉这石女之身… …现在… …现在芙蓉已经能够享受男女之事了……就算……就算做给师父看…… 师父也不会生气……如果……如果梦郎表现良好……让芙蓉泄的死去活来,给师 父看到芙蓉现在有多么幸福……师父该会含笑九泉的……她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出 于魔门……能让芙蓉舒服……才是最要紧的……」 「是吗?不过相公还有件事要告诉芙蓉知道……」 嘴上微微邪笑,秦川心中却不由震动,他虽知洞房花烛夜是水芙蓉胸中永远 的痛,是以特意与她成婚,就是为了弥补她的心伤,从而令水芙蓉彻底敞开心胸 ,享受那沉沦的滋味,却没想到在这之前,她的师父已经这般教育过她,否则以 水芙蓉的修养,加上天生的特异体质,恐怕连万毒合欢散都拿她没法,自己真该 感谢这帮手呢!「嗯……相公请说,奴家……奴家听着呢……」 「相公搞过很多女人了……所以很清楚女人的身体……这几天就是芙蓉的危 险日了……」 「危……危险日?」 全然不知秦川所指,水芙蓉心下颇是好奇,自她武功大成以来,便行走江湖 也还真没碰上过什么危险,倒真不知所谓危险日所指何来?「所谓的危险……是 指女人容易怀孕的日子……」 秦川嘿嘿一笑,双手轻轻按捏在水芙蓉肩上,力道虽不甚强,但下手处得当 ,酥的水芙蓉一双玉手再没了力气,只娇柔无力地抚在他背心,知他接下来所说 多半又是什么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但对此刻的她而言,却不啻仙音天籁,她听 着秦川的话,美目中愈见迷离,「这几日水仙子特别容易受孕……所以相公要多 在芙蓉身子里面射个几回……让芙蓉接受相公的种子……再过几个月,芙蓉就得 大着肚子跟相公行房了……」 「嗯……奴家晓得……」 听秦川这么说,水芙蓉心中也不知该怎么想才是,纤手不知何时已探入两人 肌肤相亲的腰腹之间,轻抚着平滑汗湿的小腹,若这几日真有这种危险,早已得 逞的秦川已经注入了两回,自己便是要逃也逃不了了,何况她也未必想逃,「到 时候……还得请相公放轻手段……有孕的身子可经不得狂逞的……哎……你干什 么……」 「干你呀……」 双手轻轻环握着水芙蓉香肩,缓缓抚下那柔滑的玉臂,令水芙蓉双手高举过 肩,交握在头顶上,同时身子压紧了她,水芙蓉嘴上呻吟,只觉酥胸起伏之间, 似是被他的心跳所感染了,两人的心跳逐渐同步,呼吸时酥胸在他胸口的磨擦, 美滋滋地直透芳心,感觉愈发令她酥软,虽说下体痛楚犹在,但此时此刻,若秦 川还想要自己,水芙蓉也真不想反抗,只愿任他为所欲为,引领自己享受那痛楚 中的欢乐,「为了保险起见……相公这几天要多爱芙蓉一些……一次又一次地让 芙蓉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射在里面……高潮中孕生的孩子要美丽的多……相公 要让芙蓉变成无比美丽的大肚仙子……然后再让芙蓉大着肚子跟相公欢爱……」 「是……嗯……奴家……奴家知道了……梦郎你……你来吧……让奴家怀孕 ……唔……」 听秦川喃喃yin语,在在都是令自己心花荡漾的话儿,水芙蓉只觉身子渐渐酥 软,尤其秦川那才刚发泄过的roubang,在rou体磨挲之间竟又硬了起来,顶在自己腹 下,那火热的刺激令她红肿的幽谷颇带刺疼,却又充满了幸福的渴望,她浑忘了 一切,轻轻拱起纤腰,与他愈发密贴,一双笔直修长的美丽玉腿含羞轻抬,又爱 又怯地夹住了他的腰,才刚高潮过的幽谷又生出了新的甜蜜。 「这一次……跟刚刚不同喔……」 两人躯体密贴,秦川自是感受得到水芙蓉的渴望,他知晓那一半是因为水芙 蓉心中对云雨的渴求,一半也是因为被她的体质压抑的万毒合欢散药力,已在她 的情欲本能勾引中渐渐散发出来,他俯下身去,在水芙蓉红艳欲滴的唇上又印下 了一吻,勾的水芙蓉香舌轻吐,两人唇舌交缠,肆意地享受了一番,他这才继续 开了口,「芙蓉要有准备……相公不只要拿芙蓉来采补加双修……还要一点一点 的……把芙蓉yin浪的本性给引出来……保证芙蓉明儿一早起来……酸软的下不了 床……一点没法想起以前的自己……」 「嗯……」 心知秦川所言非虚,虽说破身以来不过两个晚上,水芙蓉已觉与先前的自己 大大不同,可一想到被他撩起的情欲滋味,一想到被他深深占有,每寸空虚都被 他彻底充实,令自己心甘情愿败下阵来的快乐,她根本就不想抗拒,酥胸起伏之 间,主动送上了甜蜜缠绵的一吻,幽谷轻挺,谷口的花瓣竟主动吮上了roubang,一 点一点地将他引了进来,「奴家晓得……奴家的男人来吧……奴家原为仙子、现 为yin妇……只想梦郎恣意妄为……让奴家投降……给奴家播了种……奴家想…… 想快点大了肚子……再被梦郎你享用……嗯……」 下得船来,水玲珑和水琉璃二女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首先是舟子所说,数月之前秋冬之间,水芙蓉竟带了个男子回来,隐在门中 再没离开,本来这也不算什么,水芙蓉的天生体质旁人不知道,可她们做徒儿的 能不了解吗?就算那人是再厉害的yin贼,只怕也逃不过水芙蓉天生石女的这一关 ,只是那男子竟这么久都没离开,是还在苦撑?又或是水芙蓉擒回囚禁的邪道人 物?不过更令两女为之心惊的是,两女武功都已有了一定造诣,与水芙蓉名虽师 徒,其实情同姐妹,就连武功也不弱水芙蓉太多,耳目之灵自非常人可比,一下 船来,便听得远处亭阁之间异响,只是隔得远了,便是二女武功也难听清,只觉 那异响轻柔旖旎,竟似有些勾人心魄,两女不由得脚下发力,向声音来处疾行。 水仙门虽是人丁不旺,占地却是不小,即便两女脚下生风,等赶到之时也已 过了好一会儿,进了那后山花园,眼前登时一亮:园中那休憩用的长椅上头,一 个男子正坐其上,身上微带汗光,眼儿眯了起来,双手抱着腿间一颗蓁首;而在 他分开的腿间,一个女子跪在那儿,头埋在他腿间也不知在干着什么,只听得吸 吮舔舐之声不住作响,撩的人心痒痒的。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阳春三月景下愈显春光烂漫,尤其两女眼睛都尖,就不 看两人身上汗湿,光从那女子雪股之间白腻yin秽的痕迹,便看得出两人方才必在 此处成其好事,光天化日之下,也真不知那来的那种勇气。 见那男人身子一抖,面上表情似舒服又似紧绷,听得咕噜吞咽声起,两女不 约而同的娇躯一颤,显然那男子已经射了出来,可女子非但没有呛咳埋怨,反而 是如饥似渴地将男人的精元饮了下去,这可真教两女芳心一惊,koujiao吞精虽非难 事,但要女人将深入喉中的jingye全然吞下、不呛不咳,却需要相当的经验才能成 事,绝非一朝一夕可及,加上两人白昼宣yin,想来在云雨事上该非初尝此味,而 是经验颇丰了。 但当舒泄后的男子体贴温柔地将跪在身前的女子扶到怀里,好生轻怜蜜爱的 当儿,那女子转过头来,才真令水玲珑与水琉璃吓了好大一跳,那女子竟是水芙 蓉!可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她,那种眉抒意驰,似整个人都酥软舒服的模样,那里 会是以往那冰清玉洁的师父?更难以相信的是水芙蓉肚腹之间已然隆起,看来至 少有了四五个月身孕,算算时间想来那男子才刚进水仙门,那几夜就令水芙蓉怀 了身孕,再急色也没这般急色的。 「哎……玲珑、琉璃……你们回来了……」 才刚在这花园里和秦川行云布雨,事后又强撑酸软的身子,为他又吸出一口 yin精,这类的事这几个月发生了也不知多少次,美丽的两人世界早将水芙蓉的羞 耻和抗拒彻底摧破,可现在却见两个徒儿眼睁睁地望着自己,水芙蓉心中不由一 热,也不知该羞还是该喜,她美目朦胧,纤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似在爱怜着怀 中的孩儿,又似在向两个徒儿展现自己已完全被他变成了女人的骄傲。 她微微转头,在秦川脸上吻了一口,「梦郎……奴家有点话要跟两个徒儿说 ……你……先到房里等着好不好?晚一些……晚一些奴家再来承受梦郎的爱宠… …」 「这样也好……」 见秦川走了回去,水芙蓉这才转过头来面对徒儿,玉腿轻轻夹起,不让她们 把自己方才行房的痕迹看的那般清楚,「玲珑、琉璃,那个……芙蓉已经嫁人… …连孩子都有了……」 「恭喜师父,贺喜师父。」 听水芙蓉既羞涩又大方的承认,再见她肚腹高挺,纤手又爱又怜地抚在腹上 的神情,也知若非恋jian情热,就是她的身心早被那男人照单全收了,两女不由同 声祝贺,反而令水芙蓉脸上微红,她娇滴滴地点了点头,任两个徒儿把方才寻欢 时丢落的衣物披回了自己身上,「你……你们……」 「师父有了归宿,可真是太好了……」 轻轻从后搂着师父,水琉璃微微一笑,嗅着师父身上的味道,nongnong的情欲混 着幽幽的体香,比处子之时还要迷人,「只可惜……本门这下有了大麻烦了,师 父……怎么办才好?水仙门已经再无处子可以掌门……该怎么办?」 「咦?你们……」 听到这话陡地一惊,转头看看二徒的样儿,换了数月之前还看不出 来,可现 在水芙蓉日里夜里都受着云雨yin欲的滋润,连梦里都逃不过,在这方面的眼光突 飞勐进,自看的出爱徒的异样,水玲珑眉黛含春、水琉璃嘴甜眼媚,在在都是承 受过男女欢爱的模样,想来这次下山,两女多半也已有了男女之缘,水芙蓉轻轻 地吁了口气,搂紧了徒儿,「既是如此,芙蓉就此废了这规矩,以后本门掌门就 无须保着处子之身了……反正该破就要破……玲珑、琉璃,你们是……是怎么好 了事?告诉师父……」 「这……这个嘛……」 相视一笑,水琉璃在师父耳边吻了一口,「以后再……再告诉师父吧……可 师父也要告诉我们……嗯……师丈是……是怎么坏掉师父身子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