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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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两人相拥而眠,祁徽原本环着詹尹宣的一只胳膊,但睡着睡着便翻了个身,留给詹尹宣一个后脑勺,于是姿势又换成詹尹宣环着祁徽的腰。 清晨的阳光被窗帘拒绝在屋外,一切都还是昏暗的。 先睁眼的是詹尹宣,在团里的生活早已帮助她形成早起的生物钟,与祁徽放浪形骸的大学生活截然不同。 她的掌下是祁徽光滑平坦的小腹,手感颇好,于是忍不住揩油,往往复复地摩挲。摸着摸着,詹尹宣的掌侧便碰到了一处rourou的小圆头。晨勃的腺体精神十足,像是在说睡一觉就足够休息了,与她那无用累趴下的主人完全两样。 祁徽睡得很沉,还做起了春梦。 她回到了高中的课室里,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中翻看闲书。四周寂静,她像是周末偷溜回学校似的,静悄悄的校园里没有任何一位学生。 忽的,人声鼎沸起来,教室里坐满了学生,似乎是在课间。数学老师夹着课本从门口走进来,学生们顷刻安静,规矩地坐在位置上。 祁徽将闲书放到抽屉里,抽出了折角的数学书,轻轻叹了口气。她向来不喜欢听这个老师的课,但祁冲要她装认真听讲的样子,周末再一次性听老妈开小灶补课。 她的手指有节奏地在桌子上敲着,声音被老师授课声掩盖了。 一只素白的小手突然盖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制止了敲桌子的行为。祁徽有些惊异,扭头看向同桌的位置—原本一直空着的位置上竟坐着位美人,还朝自己温婉地笑了一下。 仔细端详了一下身边人的容貌,她意识到这好像是自己的青梅,不过脑子里怎么都想不起来实际上詹尹宣并不与自己上的是同一所高中。她只感到高兴,反手扣住了詹尹宣的手,低下头装模作样地读课本。 詹尹宣任她装好学生,稍微使劲,挣脱了祁徽的手。 祁徽有些不高兴,抿着嘴,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詹尹宣,双手交迭放在桌上,漫不经心地盯着黑板。 头顶上的空调送着冷风,祁徽向来是不怕冷,穿着校服短袖短裤,这给了詹尹宣动手动脚的好机会。 她先是一手停在祁徽裸露的大腿上,手指前前后后地划着娇嫩的肌肤,另一只手摸进了校服短裤宽大的口袋,四指隔着两层布料勾住了软趴趴的腺体。 这些大胆的行径令祁徽面红耳赤,更可恨的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而且因为心理暗示的紧张刺激,硬得比平时还要快。她小声提醒詹尹宣:“在上课呢。” “所以你才更爽啊。”身边满不在乎地答,颇有兴致地瞧着松松垮垮的绿色校服短裤被顶起一个帐篷。 她抽出留在校服口袋里的那只手,捉住了帐篷顶端,扯着布料旋转。 惊人的性快感冲上祁徽的大脑,她反应激烈地收了一下腿,膝盖果不其然地撞到铁制的课桌抽屉上,发出一声巨响,引得全班老师和同学的注目。 祁徽绷紧脸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被众人目光所指的时候她紧张得小腹发颤,詹尹宣像是知道她此时的敏感,很耐心地从大腿裤口那儿探进一只手,从内裤侧开口的位置将顶起的腺体拉出来,使它紧贴着祁徽的右大腿,而后把裤脚卷到腿根的位置,教大半根roubang都露出来。 詹尹宣像是对一切都游刃有余,也完全不在乎老师是否会看到课桌下的情色。她侧过脸对祁徽做口型:你好硬。 祁徽被她说得脸上发烫,扯了一张草稿纸在上面写:别打趣我。 詹尹宣左手揉搓着祁徽的冠头,右手得了空拿笔在草稿纸上回复:那我不帮你弄出来了?明明那么饥渴。 我没有!!祁徽大力地在纸上写,为自己辩解。 “那为什么硬成这样?”詹尹宣忽然凑到祁徽的耳畔,气息喷得耳廓通红。 祁徽找不到什么话去反驳詹尹宣,害羞地捂住了脸,忍不住低头从指缝中窥视女友给自己的手活。 五指修长,万分秀气的素手拢在自己的腿侧,用掌心前后蹭着自己的腺体。 好色情啊。 祁徽想不出其他形容的话语,堪堪这样想着,roubang又胀大了几分。 小孔开始吐出一些清液,翕张着,像是在邀请人去用指尖揉刮。这也正是詹尹宣想要做的,她用小指指尖去勾小孔,卡在那里,颤抖起来。 “嗯——”祁徽按捺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考虑到这样没有润滑的直接磨蹭可能会弄疼这根娇气宝宝,詹尹宣松开祁徽的腺体,将手抬到嘴边往手心吐了一口唾沫,尽数抹在硬涨到极点的roubang上。她很有技巧地握住这根东西,顺着它捋着,到冠头时还会旋动两叁圈照顾敏感的冠状沟。 祁徽爽得头皮发麻,下半身的肌rou绷紧着,不肯松弛。 詹尹宣有时会带着她的包皮,用包皮去推冠头,这个时候会更用力一些,也更爽一点。但更多时候还是旋转着圈动,很轻,急得祁徽想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给自己撸。 这样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老练手法叫祁徽又爱又恨,她只想像猫咪一样瘫软了身子趴在课桌上,任由詹尹宣对自己上下其手。可又怕前排同学发觉后面的动静,更不必提在黑板上奋笔疾书的数学老师。 两只手同时在自己腺体上运作所引发的快感远比单手强烈,冠头被持续刺激着,时常被扣弄顶端的小口仿佛在催促它射出些什么东西。柱身也一直被抚慰着,速度和力度都逐步提上去,到达了祁徽能承受的临界点。 她知道自己发出的喘息声有多么明显,哪怕捂住嘴也无法阻止这些气音在空气里传播。她要去了!祁徽难耐地挺腰,詹尹宣却无情地停手了,甚至用掌心抵在冠头上不让她射。 祁徽快要急哭了,泪花在她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地望着詹尹宣希冀她放过自己给个痛快。詹尹宣毫无惜香怜玉之情,残忍地推开了祁徽的脑袋,在心里倒数十个数。 饱胀到极致的腺体隐隐在手中有些缩小,十秒钟过去了,两手同时回到作业现场,一手绕着冠状沟疯狂打转,另一手发狠地前后抽动着柱身。 急促的呼吸声在无声的课堂里分外突出,奇怪的是没人看向祁徽这里。她的肚皮因为吸气呼气而一涨一涨的,宽大的校服都无法遮住。 “砰!”詹尹宣突然重重地踢了一脚抽屉,制造出一声巨响,写题的学生以及在讲台上打瞌睡的老师都被吓到了,全都往角落里看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詹尹宣甚至加快了速度。祁徽被盯得大脑一片空白,精关一松,放肆地射了出去。 詹尹宣早就调整好了握着的角度,一股股白浊的液体被射入了课桌抽屉里,将书脊弄得一塌糊涂。 祁徽软了身子,放松地朝后仰去,撞在了柔软的事物上。 “你干嘛!” 身后传来责怪声,祁徽蓦然睁眼,意识到自己貌似拱了詹尹宣一下。她转过身子想向人道歉,却 感到小腹上湿湿的,有点奇怪,于是掀开被子,借着阅读灯检查—几滩淡乳白色的浊液挂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有些懵,呆愣又滑稽地问:“我遗精了?” 詹尹宣洋洋得意地笑道:“很可惜,是被我弄射的。” “所以我做的春梦是真的?”祁徽还没反应过来,刚起床时一片浆糊似的脑袋叫她无法仔细思考。 “什么春梦?” “你突然出现高中在课室里,摸我的——”祁徽下意识答道,刚讲了一个开头就分辨出了梦境和现实,涨红了脸尴尬地止住了话头。 詹尹宣自然不依不饶,逮住她:“你接着说完!” “就是春梦嘛!有什么好说的!”祁徽不肯,爬出被子去抽纸巾擦拭。 她伸向床头柜的手臂被人卡住了,詹尹宣连锁喉的技巧都用上了,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不给你纸巾了。” “我说我说,”祁徽被钳制得有点痛,报复性地轻咬了一口眼前的玉手,“我梦到高中的课室了,我不是没有同桌吗?你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同桌的位置上,从短裤裤口那里伸进来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