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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家审神者好吓人_分节阅读_68

    “……”另外两刀不予以评论,这推断中满满的主观简直要溢出了。

    怎么看都是贞宗的事要紧,三人一起交握着手将敌短笼住,冲出了门。

    他们的这个动作很是可笑,行动缓慢不说,还险些挤不出门框。然而他们都不愿放弃倾听同伴——尤其中那把短刀的思维的机会,更是不敢挑战有人松开后这个声音会消失的可能性。

    他们宁愿长期保持这个姿势,并在心里共同许诺:若非可怕的外界因素,否则绝不会松开!

    于是,旗帜高高挂起的他们刚一出门便见到了正在“调戏”短刀们的埃德加。

    只见埃德加随便说了句什么,短刀们便听话地蜂拥散开,给他们留下了一片可以隐蔽沟通的空间。

    他们满怀心事地朝着审神者的方向前进。

    见三把刀以有趣的姿势拥簇着敌短向自己走来,埃德加顿时笑得眯起了眼,然而他的第一句话便让有些愤然的刀们愣了神。

    他眉眼弯弯地朝他们那里问道:“聊得开心吗?”

    “……!”审神者果然知道些什么!又或者正如鹤丸所说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大俱利与烛台切惊愕不已,鹤丸则少见地沉静,并没有回话,而是等待着下文。

    然而埃德加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图,反倒是他们这边最先有了动静。

    只见短刀犹如被choucha要求回答问题的孩子,在大手温暖的交握下还是猛地抖了一抖。

    三把刀没有一位想到会是短刀这个环节出问题,本就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也不打算禁锢住短刀。于是他们便见到他们的贞宗没有多少犹豫地,立刻从三人的手里钻了出来,飞到了埃德加的身前。

    “嗷~”地一声,好似是在报“到”。

    “……”

    这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情况,“可怕的外界因素”如此快速地就到来了。可怕的审神者。

    这边的刀们还在断开了的精神链接中颇为同步地内心腹诽,那边,已经开始了老师与学生的问答环节。

    除去之前的那句“聊得开心吗?”,审神者还询问了一系列类似于“和大家的关系相处得如何呀?”、“有没有乖乖听话啊?”、“要是说谎的话是要生吞一千根针的哟”之类的谈话。

    烛台切:要说是师生问答,大概也就是幼儿园水平的吧。

    大俱利:不,更像是老妈在问幼儿园放学回家的儿子……(偷瞥)

    除了问话意外的幼稚,短刀的回答也全都是诸如“嗷!”、“嗷~”、“嗷嗷!”的喊叫。

    对话竟就这样持续了下去。即使听不懂也不妨碍旁人对这一人一刀的会谈黑线不已。

    鹤丸:他不可能有和我一样高超的语言天赋,所以一定又是用读心术作弊了!

    他这样想着,就见到埃德加在问话中抽空淡淡地瞥了自己一眼——

    鹤丸立刻躲到了身高最高的烛台切身后。

    “……”于是与埃德加眼神对上了的烛台切只得无奈地苦笑。

    无论如何,至少也得知了审神者是可以与敌短进行沟通的,那个可以在脑海中对话的能力怕也就是主人做的了吧,他并没有什么掩饰的意思。

    被鹤丸害怕着的埃德加也不继续玩弄敌短被choucha而紧张得怦怦跳的小心脏了,他摩挲着刀身下节节白骨中唯一算是平滑的下颌。

    而没什么记性的短刀也立刻忘了之前的瑟瑟发抖,竟高兴地蹭了一蹭作为回应,明明全身是枯白的骨刺,却犹如一只爱撒娇的小狗。

    最后它更是因为非常喜欢被这样触摸而舒服得在空中翻了个身,让手的主人得以更方便地抚摸。看上去如果不是发不出“嗷嗷”以外的叫声,恐怕要像狐之助一般高兴地打起呼噜了。

    埃德加便一边这样撸着“小狗”,一边面带笑意地注视着那三把刀,一言不发。

    他们都表现得不知所措但又没有了之前的惊慌。

    主人对敌短贞宗的经历表现出了了解、对其存在宠爱有加,两人的相处模式更是非常和谐,就如已然与审神者灵力相同的刀剑男士般信任着对方。看到这样的画面,他们对短刀的未来放下了些许顾虑。

    果然是他们最最最强大的审神者大人,仿佛什么都能做到,将问题交给他便已经可以安心!温柔而帅气!

    然后这样想的烛台切在埃德加开始玩起了短刀的脊椎骨而不停发出“咔咔”响声时,想起了眼罩与刘海的事。顿时变得不敢与审神者对视了……

    这三把本来有求于埃德加但又开始安心些了的刀们是这样表现的——

    鹤丸不用说,偷偷摸摸地蜷缩在烛台切身后,非常心虚的样子;

    大俱利站在他的右后方,时而温和地瞄一眼短刀,时而鄙夷地看看鹤丸,但自己其实也躲在烛台切的影子之下;

    被两人当做了屏障的烛台切则是站得如松柏般挺拔,燕尾随风飘荡在空中非常帅气,但眼神却飘忽不定。在主人不再说话而是笑看着这个方向后,更是将视线调整到了审神者的嘴角,就是不看眼睛。

    “哎,小短。孩子都好叛逆不和我对视,好伤心哦。”

    埃德加边掰弄着短刀不断发出吓人的“咔咔”声,边如此忧伤地朝它说道。

    而短刀也并没有感到疼痛或害怕,倒是像享受按摩般发出“嗷~嗷~~”的回应声。

    “哎?什么什么?小惩大诫?你会的用词还真是比想象中多呢。”

    “嗷嗷嗷!~”

    “哦吼,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边似乎要发展成什么可怕的事态了,再加上有很多疑问在心中盘旋,烛台切不由地(为了身心健康)打断了“嗷嗷”会谈,发言询问:“……主人,您是早就知道贞宗的身份了吗?”

    埃德加先是没有说话,端详着敌短注视了一番后,才悠悠张口:“原来是叫贞宗啊?”

    鹤丸:装什么装!刚刚明明就已经在读我的心了怎么可能现在才知道贞宗的名字!

    然而他的os也只是到此为止,因为埃德加的下一句话让他的心跳都为之停止了一秒。

    只见埃德加温柔地摸了摸短刀的脑袋:“从初见到现在,它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但这个名字都不记得了的它,却唯独对你们留有印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