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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舍不得我。” “傅斯城你不要自恋好吗?” 温辛不忿地回头,正好就碰到了傅斯城的唇,他故意凑过来的。 她连忙后退,却被傅斯城握住脖子上前,接着他的大掌灵活地游到她的腰侧,将她紧紧的搂住。 傅斯城闭着眼睛,霸道地肆掠她的唇,温辛唔唔地叫着,他便抵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搅动着她的舌头,疯狂地想要占有她,温辛被吻的快呼吸不过来,他才收回舌头,咬了一下她的唇,彻底离开。 温辛气喘吁吁的,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她觉得傅斯城可能真的有点喜欢她,于是她大胆地说:“傅斯城,我们谈笔交易吧。” 傅斯城眼波微动,“什么交易。” “你强迫我嫁给你,我捅你一刀,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以后,我们携手并肩,达成友好合作关系,你帮我清理二叔三叔的关系,铲除继承傅氏的阻力,事成之后我给你一半的股份。” “一半的股份?” “已经很多了!” 傅斯城摸了摸下巴,斟酌了一下,忽然抬起头。 “那夫妻关系还成立吗?” “暂时存续。” “你会跟我离婚?” “双方目的完成,为什么不离。”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 傅斯城眯起了眼睛。 “……以前的事能不能别提了。” “你果然在骗我。” “你发什么脾气啊……你走什么?到底合不合作?四叔?” 温辛也不知道傅斯城在发什么脾气,她们之前那种情况,有时候撒谎骗骗对方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都对她用强的,她还不能对他说几句假话了? 真是,无理取闹,蛮不讲理! 傅斯城生病了,以前来家里特别勤快的阿树再也没出现。 傅斯城以他发烧是因为她捅的地方伤口发炎为借口,要求她赎罪,也就是变着法地使唤她。 她必须得听啊,因为傅斯城说想要和他合作,就必须拿出一点诚意出来。 狗男人屁事真是多。 饭桌上。 “帮我夹菜。”傅斯城大言不惭地说道。 温辛惊恐地看了看他四肢健全的样子,“要不要我直接喂你?” 傅斯城思索了一下,露出了春风般的笑容,“那就麻烦老婆了。” “傅斯城,你还要脸吗?” “你帮姓陆的小白脸夹菜的时候,我也想这么问你的。” “停!我夹。” “谢谢,老婆。” cao。 床上。 “脚有点冷。”傅斯城蓦地说道。 温辛深吸了一口气,往傅斯城的被子里扔了个热水袋。 “身上也有点冷。” 温辛打开了空调。 “心里有点冷。” “傅斯城你有完没完!” 傅斯城拉过了温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一起睡就不冷了。” “你做梦。” “啪。”温辛重重地关上了门,走了。 半夜,温辛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钻进了她的被子里,她一下就醒了。 “傅斯城,你在干嘛?”温辛推着他问道。 傅斯城躺下之后,拉过被子遮住胸口,语气无比自然,“梦游。” cao。 书房。 “我有礼物要送给你。”温辛面色严肃地说道。 “什么?”傅斯城险些觉得自己听错了。 温辛从身后拿出了一件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在了书桌上。 傅斯城认识这个礼盒的牌子,是奢侈手表品牌。 他俯身拿过来,仔细地拆了起来,嘴角不经意地勾起了弧度。 “捅了你,是我冲动了,这个就算是赔礼道歉吧。” “虽然刷的是我的卡——不过我很喜欢,谢谢你。” 盒子中的那块表,黑色与深蓝色搭配,极简低调,冷淡克制,很合眼缘。 “你以后不许再使唤我了!” “可以。” 过了一秒。 傅斯城把表推给她,“你帮我戴上吧。” “……” 傅斯城病了四天,温辛觉得自己瘦了一大圈,阿树出现的时候,温辛故意板着一张脸,没给好脸色。 “你怎么才来?傅斯城已经病死了,你去火葬场找他吧。”温辛堵在门口,不让他进来,阴阳怪气地说道。 阿树自然知道这几天都是温辛在照顾自家城哥,言语之间恢复了以前的客气。 “嫂子,哪有人咒自己是寡妇的,你就让我进去吧。” “辛辛,我杯子里的水冷了。”房间里又传来了某人讨厌的声音。 温辛翻了个大白眼,不情不愿地转身,去给他倒水。 书房内。 “城哥,你过分了吧。” 阿树自从进这个屋子,便看着温辛跑来跑去的,难免为其打抱不平。 “那要不你来?”傅斯城抬起了眼皮。 “算了算了,这是这几天积累的文件,您过目一下,上面的都是需要您尽快签字的。”阿树连忙拒绝,并且将手中文件递了出去。 傅斯城接过文件,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心情不错。 过了一会儿,阿树挡着嘴型,小心地问道:“城哥,这小姑娘是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听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