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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今天早上把我扔在半路,害我迟到被教授当着所有同学的面点名批评,我碰着你从来就没有好事发生过!”温辛是真的很委屈。 “明天我会为你配车。” “不是车的问题,是人的问题,我,不想再看见你。” 傅斯城皱起了眉头,冷峻的脸上寒气聚结,“这么讨厌我?” “废话。”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傅斯城心里却有些莫名的烦躁。 傅斯城按了按自己的手腕,那些疤痕带来的疼痛令他冷静了不少。 “要怎样才能不讨厌我?” 说这话的时候傅斯城面无表情,求和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更像是威胁。 温辛冷笑,“你也去被别人强/jian一下?” 傅斯城的胸口上下起伏了一下,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语气森冷,“你想的真美。” 温辛剜了他一眼,脸上一阵青一阵黑。 看来语言在他们之间是无用的,聊到最后双方都是一肚子火,他必须拿出实际行动来结束这场鏖战。 “这张卡可以无限额使用,你想买什么都可以。”傅斯城拿出了一张通体黑色的卡。 “用钱收买我?” 傅斯城从座位里起身,理了一下西装之后,走到了温辛的面前,他抓着温辛的一只手,将黑卡放在了她的手掌心紧紧握住,目光坦诚—— “这是我的歉意亦是我的真心。” 温辛沉眸看着自己的手,对于傅斯城用钱侮辱她的行为,她很不耻以及愤怒,但如果他给的是一张黑卡的话,温辛觉得她可以—— 再忍忍。 深夜,温辛正陷在了梦魇里痛苦地挣扎。 傅斯城坐在她的床尾的椅子上,隐在一片阴影里,神色幽晦不明。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过来 夜色正黑,清冷的月光洒在温辛的床边,照亮了温辛的半边脸,苍白的小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着,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事实上傅斯城是很吃这种痛苦的美感的,直到背后透凉,他才顿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看了这么久。 傅斯城手撑着下巴,拇指摩擦着自己的嘴唇,眼里更加玩味。 自从见她哭,他就一直心绪不宁,毕竟他以前从来没欺负过女人。 于是,他深夜潜入她的房间,想要寻找一个答案。 答案没找到,他却愈来愈心烦意乱。 说出来也不丢人,他想念她的味道。 她就像一朵罂粟花,尝过之后,便会还想要品尝。 他以前明明讨厌极了女人身上的味道。 他想不明白,不过没有关系,他们啊,来日方长。 临走之前,傅斯城破天荒地替温辛扯了一下的被角,盖住了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他悄然离开,仿佛从没来过。 翌日,温辛洗漱出来的时候,傅斯城正坐在餐桌主位,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手里拿着报纸,与她爷爷一模一样。 温辛看着满桌的西式早餐,皱了皱眉,“我不喜欢吃面包。” “哦。”傅斯城端着咖啡,看都不看她,并不关心。 温辛被晾着,气愤地盯着傅斯城。 说实话,傅斯城长得确实好看,浓眉剑目,双眼皮看似多情总无情,鼻梁[]又高又挺,更深邃也更冷峻。他穿着深色规整的西装,手腕上缠着质地轻薄的方巾,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贵气以及克制的冷淡欲。 傅斯城翻了一页报纸,眼帘未动,声音惯常冷漠,“看够了吗?” 谁要看你!温辛气呼呼地背起书包去穿鞋子。 傅斯城昨天说给她配车了,那她到了学校再去吃早餐不吃。 温辛到达了楼下便看见了傅斯城的助理阿树。 “温小姐,早上好。” “你送我?”温辛问。 阿树摇了摇头,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随后“唰”地一下挪开了身子。 一辆凤凰牌自行车金光闪闪牛逼轰轰地停在路中央,在这样一个平凡的早晨注定它的不凡。 温辛:“…………” “傅总说您身体不好,需要勤加锻炼,骑车去上学最好不过了。”阿树笑的格外晃眼。 傅斯城我日你全家。 温辛蹬了一路自行车,踩着点到了学校。 许欣和陆湛见到她面红耳赤喘着粗气,很是诧异,许妍问道:“你干嘛去了这么喘?” 温辛歇了好大会才喘上来,“我自己骑车来的!” 许欣惊喜地握住了温辛的手,仿佛发现了新大陆,“阿辛,你终于知道运动了,不容易啊。” 温辛:“…………” “阿湛,你吃早餐了吗?”温辛看向了另一边久未说话的陆湛。 陆湛抿了抿唇,点头,清澈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温辛。 有星星落在了头顶。 温辛羽睫颤了颤,挽住了他的手,“那你陪我再去吃一点吧。” 陆湛一米八的大个子被温辛拉了就走。 许欣: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上课的时候,温辛便不和两位学霸讲话了,她手撑着脑袋,想着陆湛生日快到了,她该买一件怎样的礼物。 从前温辛没有钱,过生日三个字离她遥远,现如今她发达了,便想弥补一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