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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红包里的数量多少,都是看心意。 等守岁结束,林彬彬回到房间,拆开红包一看,瞪大眼,不敢置信,还跑到温凉房间敲门。 温凉刚换上睡衣,听到敲门声,面无表情的开门。 “什么事?” 林彬彬有点怕温凉,不敢耽搁他睡觉,小声将自己的红包拿出来:“这个,爷爷奶奶和叔叔阿姨包的红包里有好多钱,是不是给错了?” 温凉看都不堪那些红包一眼,丢下一句:“没错,放心收下。”便关上房门。 林彬彬摸摸鼻子,揣着一堆大红包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林彬彬仔细数了数,温老爷子、温老太和温秋雨一人给包了五百,顾风包了一千块钱,黨大山包了二百,他妈林蓉包了六十六。 在林家这个经济阶层中,过年红包给孩子包个六十六块钱,不算少了,但在一众长辈之间,竟然是最少的那个。 也就是说,这次过年,红包加起来就收了两千七百六十六元。 说起来,村里好多人家,一年都未必能挣这个数。 揣着这么多钱,林彬彬都顾不得伤春悲秋,去想他那为了小三抛妻弃子的渣男爹,和对他家百般看不起爷爷奶奶。 说的俗气一点,他那一年到头没几天着家的渣男爹,能给他多少压岁钱? 他那百般看不起林家的爷爷奶奶,能给他多少压岁钱? 林蓉带着孩子净身出户后,不管事情经过,就责骂林蓉,并要求林蓉跟前夫道歉的外公外婆和舅家能给他多少压岁钱? 不抢走他的压岁钱给表哥就好了。 林彬彬高兴的眯了眼,有钱的感觉,真快乐。 手里捏着那么多钱,底气都比以往足了很多。 温暖回房间后,第一时间拆开文件夹看了一眼,看完后,温暖挑眉,顾风这是真把温暖姐弟俩当成亲闺女和亲儿子看待了。 她手上的是一份股权转让书,顾风在外做生意,早已经有了自己的上市公司。他手里捏着69%的股份,价值上亿。竟然分给了温暖9%的股份。 第二天一早,温暖起床,门口就蹲着一大只rourou。 大rourou站起来,把文件夹递给温暖,温暖打开看了看,温凉的股份,和自己是一样的。 “我们一样,妈应该知道了,放起来吧。” 反正她不觉得望云居的生意,再做几年,会比他们俩手头上这股份差。 大年初一,温家没有嫁出去的闺女,也没有回门一说,全家一起出门,坐着小轿车去市里逛了一天,百货商场还开着,一部分服装店、小饭馆都关门了,老板们也都回家过年去了。 初二开始,温家就忙活起来了。 这天开始,是各家请自家亲戚朋友来吃饭的日子。 一大早,温老太、林蓉和温秋雨就忙活着开始做饭,温暖、温凉和林彬彬把桌椅都拿出来。 温老爷子和顾风去通知亲戚晚上来家里吃饭。 做菜的时候,温老太尝了尝自己炒出来的红烧rou咸淡,只尝了一口,她就摇头叹息:“这时候要是小夕那孩子在就好了,他做的菜不比城里厨师做的差。” 林蓉在灶里添了一根柴,笑着看温秋雨:“那孩子,好像说是明天就和他爷爷回来了是吧。” “是啊,好久没见到了,还挺想那孩子的。” 温家这是都把白临夕当自家孩子看待了,因此一直都拿‘回来’这个词来形容。 明天要一起来的,不仅仅只有白临夕爷孙俩,还有从京市请来的大厨班子,专门为几天后的订婚宴做宴席。 温家今天请来的,除了老魏家和张大军村长家,还有其他几户交好的人家。 来吃饭的客人,一般都是家里派一两个代表来。偶尔有几位客人,会因为跟别家请客的时间撞了,而选择其中一家,导致某一家缺席,这是常有的事情。 到了晚上,温家请来的客人,一个没落下,主楼偌大的大厅里,开了三桌都坐满了人。 电视开着,里面放的是相声或小品,客人们推杯换盏,饭菜热气腾腾,主家热情,宾客满意,吃完后每人拎着一份回礼,满身酒气的晃晃悠悠回去。 老魏家来的是魏建国和魏红兵父子俩,他们是最后走的,魏建国抱着温老爷子的手,眼眶泛红,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男人,说哭就哭,显然是喝高了。 “温叔,你们是好人啊,这些年,你们做生意,也一直没有忘了我们老魏家,时不时拉拔,让我们喝口汤。我感激你们啊。今年要不是你们,我们老魏家,可就真的要散了,那些该死的,杀千刀的玩意儿,我小儿子做错了什么事情,要遭这种罪。” 想到都半年过去,还生死不明的小儿子,这个向来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更是泪如雨下。 温老爷子也叹息一声,拍拍他的手:“没事儿了,会过去的,会过去的啊。” 魏红兵也没有以前那么活跃了,他从自己怀里拿出几个扁扁的红包,塞进温暖和温凉怀里,小声说:“今年哥哥我情况不好,红包给的少,只能进点心意,等过两年哥哥起来了,给你们姐弟俩包个大红包。” 温暖笑着收下红包:“大表哥,今年是个好年景,老魏家,也会好起来的。” 魏红兵勉强笑笑,只当她是在安慰自己,没把她的话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