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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军营又入虎xue

    逃出军营又入虎xue

    那两个侍妾被奥德尼亚冷落之后已是心怀不满,因着不得去见他,便是每日在他帐篷周围转悠,那帐篷不过薄薄一层牛皮,里头什么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只要他在帐中,这男欢女爱yin声浪语便是休止不了,且听那女人越叫越浪,竟是连一分顾及也无,在这军帐中且勾得外头的守卫都蠢蠢欲动,一听便是被将军干得极爽,连那囊袋拍打xue口的脆响,以及那saoxue被干出的水声,在外头都听得一清二楚。

    得这两个女人怨愤更盛,私下里偷偷打听这中原女人的来历,这才知道原是是在外头撸来的军妓,竟还能被奥德尼亚收进帐中,这般宠爱。

    这女人在军妓营中早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了,竟还能将奥德尼亚勾搭过去,自然对她是不可小觑,如今不过来了几日,便是把将军迷得三魂五窍,若是让这女人继续留在营中,那还了得?

    这般一想,这两人便私下寻思着如何将温情染除掉,只可惜奥德尼亚如今对她疼宠得很,那女人也正日待在帐子里不肯出来,一时半会竟也找不到机会下手。

    不过半月之后,奥德尼亚收到战报,称不知为何沐国边关突然聚集大量兵马,此番战报自然让他警觉,便是亲自率军出去查探。

    那两个女人跟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他的形势惯例,此番出去没有个三五日是回不来的。

    时机来得这般及时,若不好好把握岂不可惜?

    这厢温情染正在榻上睡得天昏地暗,却叫人一下掀翻了被子,咕噜噜从榻上滚了下来,好在地上铺着厚毯子,没有伤着。

    她皱着眉头睁开眼,却见那奥德尼亚那两个侍妾站在一旁,见她醒了,忽然笑着上前将她扶起。

    那两人笑意盈盈,看着倒似与她十分亲近:醒了?刚才就想叫醒你,不想你一个翻身竟然滚了下来,我俩也吓了一跳。

    这两人说着一口不甚流利的中原话,硌硌绊绊的与她讲话。

    温情染与这两人不熟,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既然态度这般好,她自然不会真与她两生气,她拍拍身上的尘土,坐到一旁,有些警惕的望着她两。

    那两个女人见她模样,汕然一笑,道:我们也不拐弯抹角了,说实话我两看你很不爽,你一来便鸠占鹊巢,霸着将军不放,任谁也不会喜欢你。

    温情染无言,什么叫她霸着不放,她若有选择,还会待在这蛮子的营帐里,每天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不成?

    那两个女人看她脸上神色,似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一般,又说道:我们知道你是被抓过来的,就问你想不想回家?

    温情染一听这话眼睛亮起一道光,片刻后又暗了下来,有些警惕的问道:你们要帮我?

    那两个女人见她回话,对视了一眼,笑道:你走了,没人霸着将军,对我们来说自然是好事。

    见她还在犹豫又道:将军出营了,且过几日才会回来,你若真想走,机会就在眼前,若是拖下去,等他回营,便是我们想帮,也是无能为力力了。

    温情染思考片刻,觉得这两人说的有理,便是点头同意了。

    待是临近傍晚,那两个女人将温情染偷装进运水的大桶里,偷偷送出了营,走前还给她指了路。

    你出去后往北走,就能回去了。

    温情染对她两自然感激,殊不知她进了桶里后,却不见那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难言恶毒之意。

    温情染顿在桶中,颠簸不断,外头初始还有人声,出了军营后便只剩颠簸之声,她不知走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终是好受些,待是那桶盖子叫人打开,外头有人道:到了,出来吧。

    她从桶里探头出去,却见几个男人拿着火把,正盯着她看。四周荒芜一片,不见人烟,她心中发毛,隐隐警觉,小声道:这是哪?

    有人答:已经出了营了,你且出来。

    温情染扒着桶壁不肯动,只道:你们把我放这就行,我一会再走。

    那几个男人相视一眼,忽而哈哈大笑:那可不行,夫人交代了,既然是送,自然要把你送到地才行。

    不过。那人笑着竟开始松起了裤带:送你上路前,还是先让哥几个好好玩玩,咱们也尝尝将军看上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将自己脱了精光,yin笑着向温情染走去,胯下那根粗黑的大鸡吧也跟着在他腿间摇晃着。

    温情染到这会可算是看懂了,她缩在桶里任那人如何拉扯却不肯出来,那人恼羞成怒用力一拉,那桶子倾斜着却是从车上滚了下来,一路咕噜噜的径直往山下滚了去。

    这几个人也是吓了一跳,那木桶滚下去的速度极快,竟也没人能拦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情染尖叫着滚到了树林低下,再无声息。

    这山坡又陡又难行,那几人尝试过几次,终是放弃了。

    这般滚下去怕是活不了了,这样回去交差也还行。

    只可惜没能干到她那张saoxue

    待是温情染醒来,却是见个老婆子正在给她擦汗,她一脸脏污,身上的衣服亦是又脏又破,见温情染醒了很是和善的笑道:醒了?喝点水吧。

    说罢从地上拿起个破碗,里头装了些水,也不知在哪里接的,看起来浑浊乌黑,温情染盯着那碗,摇了摇头,不肯喝。

    那老婆子见状也不甚在意,放下碗坐到一边,有编着地上的席子,一面说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闺女,一看就非富即贵,沦落到此地,可就受苦啰

    温情染不知她在说什么,她坐起身,发现自己原来躺在一个破庙里,这里人还挺多,男男女女都有,一个个都是蓬头垢面,一看就是躲避战乱的难民。

    这是哪?温情染问。

    镶洲。打仗了,大家跑的跑散的散,我们也要往北去了,去了京都才有饭吃

    那老婆子低着头,手里的动作不停,说话模模糊糊叫人难以辨认。

    温情染听到她说道北边,京都。这般一想便想到了京都的那位,她后悔了,实在不该乱跑。

    她跟着这些流民生活了几日,那老婆子对她还不错,夜里见她冷,还特意给了她一条破毯子。

    温情染也知现在不是嫌弃的时候,她如今身无分文,跟这些流民也差不多,若是一个人走只会更困难,不如跟着他们才能回到京都。

    她这般想来,心中稍稍有了底,累了几日,一下困得厉害,便在一张破席子上侧身躺下,面前燃着柴,晃眼得厉害,便是将那破毯子拉到头上,想挡住那火光,可是这摊子本就很短,她便不得不屈膝缩在毯子下头。

    也不知睡了多久,却觉臀腚发凉,已是露在毯子外头,还有什么东西在在臀腚上滑动,痒得厉害。

    她睁开眼,翻身想动,却叫人从毯子外头压住了头,身子动弹不得,眼睛也看不到,周围静悄悄的,似乎听不见人声。

    裤子去叫人扒了下来,白生生的臀腚暴出来,她隐约听到周围的呼吸声,沉沉的,像有无数只野兽正围在她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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