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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斌为他对儿子的用心而觉得窝心,又为他三言两语总不忘调戏自己而羞恼。见他完全不打算收敛还戏谑地看了眼自己,顿时没好气地揪了一下他的耳朵。 他昨晚求饶那会儿就发现了,猎户浑身都硬邦邦的,只有耳朵这一处软rou。 贺林轩装作疼地嘶了一声,说:“勉之,你昨天咬的牙印还在呢,你看——哎,好好好,我不说了。” 李文斌这才丢开揪住他耳朵的手,正要说什么,却见诺儿有样学样。 听贺林轩哎哟哎哟叫,诺儿就笑得浑身都颤动起来,虽然没发出声音,但也是很难得见他这么高兴的时候了。 李文斌看着也笑眯了眼睛。 不过见诺儿不打算放过夫君的耳朵了,虽知道贺林轩是装的,也不由说道:“快放下来,别对你阿父没大没小的。” 贺林轩脚步顿了一下,蓦地看向李文斌。 李文斌的脸一下子通红。 让儿子管贺林轩叫阿父,虽然是迟早的事,但他好似也太心急了些。这才是第一天呢,他也没问过夫君就着急地—— 贺林轩凑在他脸上极快地亲了一下,眼睛里全是笑。 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李文斌一颗心前所未有地满足,虽很害羞,但笑容也变得柔软起来。 只有诺儿看见了,收了笑,不怎么高兴地揪了揪贺林轩的耳朵。 他用了点力气,凝视着李文斌的贺林轩回过神来,看向他。 李文斌也赶忙撤开视线,这会儿才想起儿子还在呢,顿时脖子耳朵都红透了。 贺林轩的脸皮却是铁做的,笑呵呵地凑在诺儿脸上左右亲了一口,说:“你也有呢,还比阿爹多一个,别生气啦。” 这下,诺儿也和他阿爹一样浑身都要红透了。 他松开贺林轩的耳朵,抱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肩膀上不动了。 “你们啊……还真的很像。” 贺林轩难免爱屋及乌。 对这孩子终于有了成年人对幼子的包容照拂,和对夫郎的孩子的责任之外的感情。 贺林轩没像调戏他阿爹一样,揪着孩子的害羞不放。只是摸着他的头,继续和李文斌说话,问他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李文斌说了他带儿子熟悉家里的事。 这一亩三分地的,他们这一个下午走了很多遍,不仅是他,连诺儿都摸透了。 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看家里已经不剩什么,今天猎到的东西还是留着买卖吧?” 贺林轩已经把家里剩下的钱和他透了底。那十根手指就能数的过来的余钱,实在不能够让熬过苦日子的李文斌有安全感。 贺林轩看他踌躇的模样,还是把媒人干的缺德事说了。 他本来不想让李文斌跟着担心生气的,只是现在夫郎都要怀疑他作为一家之主养家糊口的能力,当然得把话说明白。 李文斌听了果然气红了脸,“他、他怎么能这样,你昨日给了他那么多银钱竟还不知足!” 诺儿也抬起了头,捏着小拳头啊啊叫了两声。 贺林轩失笑,拉着夫郎坐到风口乘凉,又把诺儿放到腿上,说:“他是荒唐了些,不过,我也没打算放过他。” 他把和李家嫂子的说辞和夫郎说了一遍,再道:“我只怕养大了他的胆子,哪日又偷上门来,所以这事绝不能姑息。” 李文斌还是很心疼被媒人偷走的东西。 单只那半扇子樟子rou和老母鸡都能值不少钱了,可现在打上门取也未必能拿的回来。 听了贺林轩的话,他却没忍住笑了。 “那这件事就交给阿嫂去处理吧。他最是护短,哪能让人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你且看着,说不准,咱们明日下山那刘氏都躲出去不敢回来了。” 他对张河的手段还是有信心的,定会把这事宣扬一番,好叫别人知道刘氏是怎么样的贪得无厌。 当然,他阿嫂免不了还会诉诉苦,说一说猎户家的落魄。把那掏空人家底的刘氏往黑心肝害人命上推,总不会让他有好名声就是了。 这样一来,做贼心虚的刘氏定会知道贺林轩已经知道是他偷的东西。 ——不是他不给自己夫君留体面,贺大郎在贺家村里数数,谁敢说自己不怕他的。至少那刘氏定没有这个胆子。 “我想也是。” 贺林轩和他想法差不多,又摇摇头说:“此事绝不能善了,没得让人以为咱们家是好欺负的。我平日在山上的时候不少,不把他们那些贼心思杀没了,真不放心留你们两个在家里。” 李文斌靠在他肩膀上看着玩自己手指的儿子,稍稍沉默了一下,才轻轻一笑。 他对贺林轩说:“你不要担心。如果真有人敢来,我也会叫他知道,我李勉之也不是好欺负的。” 贺林轩笑出声来,“原来,我竟是娶了一个悍夫郎么。” 李文斌瞪他,贺林轩笑得不行,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你便真是悍的,我也喜欢。” 李文斌刷地红脸,把儿子从他腿上抱回来,转过身去,不肯再和他说话了。 瞧这模样,贺林轩总算知道诺儿害羞的样子是学的谁了。 翌日回门,贺林轩起了个大早。 等李文斌起来,他已经从山里回来了,正在后院绑着羊腿挤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