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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只有死亡才是惩罚?” 裴月和裴明齐齐一愣,一同不解的看向顾炀。 顾炀回头看了眼樊渊,眉眼弯了弯,里面藏着笑意,一看就是要做坏事的模样。 “樊渊可是正派里声望最高的年轻一辈,也是年轻一辈里武功最高的。” “这样的人……来我这小小魔教做jian细,被抓住了直接杀死岂不是很无趣?” “像现在这样,让他日日夜夜只能躺在我身下,对他们这种正派人士来说不是更好的折磨吗?” 没想到顾炀会说出这种话的裴明和裴月都感到不可思议,纷纷看向樊渊。 樊渊从顾炀身后抱着他,把额头抵在顾炀的肩膀上并没有抬头,似乎当真十分羞愧。 裴月好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教、教主也长大了,做事已经有自己的办法了……只要你不被伤害,我和裴明……支持教主。” 顾炀微微侧头,眼眸斜睨过去,身上衣服不算整齐,还真的很有魔教教主的作风。 明明要来阻止顾炀的裴明和裴月突然忘记了他们来做什么,莫名其妙的转身要走,突然被顾炀叫住。 殿门已经被关上了一半,顾炀露出小半张脸,突然问他们: “你们……是兄弟吗?” 裴月摇了摇头: “不是……我们都是孤儿,名字是老教主取的,教主你忘记了?” 顾炀露出个笑脸: “我是说你们很亲,一个叫裴月,一个叫裴日月。” 顾炀话落,就感觉自己的小腰窝被樊渊戳了一下,瞬间禁声把殿门的缝隙关上了。 被叫做裴日月的裴明不明所以,裴月也是。 他们两个土生土长的本土人,并不知道在现代,日还有别的含义。 顾炀没忍住皮了一下,皮完就被樊渊举着腰按在了门上。 “日日夜夜?” “把我压在身下?” 樊渊抬头看着被他举高的顾炀,沉声询问,面部表情十分平静。 顾炀脸上的笑意渐渐没了,有点紧张的想要去够樊渊的脸: “那不是……说给他们听的。” 樊渊把顾炀放了下来,让顾炀的手能直接碰到他的脸。 顾炀伸手捏了捏,两只手一起把樊渊的脸颊扯到变形。 樊渊脸颊被顾炀扯着,声音有点含糊: “你身为魔教教主,势必要言出必行。” 顾炀愣了一下: “啊?” 樊渊给顾炀裹上的外袍又被他亲手扔开,他带着顾炀重新回到满口怨言的床帐中,开始履行顾炀这个一教之主说过的话。 顾炀真正开始了他所说过的,将正派非常有名望的年轻一辈日日夜夜压在身下的生活,为此顾炀苦不堪言,终于在一日主动趴在了床上。 “我、我觉得上面不太适合我……我还是趴着吧……” 樊渊轻笑,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重新回到了他在上面的位置。 其实无论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对樊渊的影响都不算大。 因为他一直掌控着主导地位,只是体力上的消耗不同而已。 但这对顾炀来说,差距可就太大了,他懒,他不想努力,他只想躺平。 魔教教主顾炀重新开始宠爱正派jian细的消息传遍全教后,左右护法来了又走,全程悄无声息,似乎是默许了他们教主的行为,但也透漏出来一点消息,他们教主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折磨这个正派jian细。 就在所有教众都对顾炀的全新折磨手段感到惊奇,纷纷表示佩服,认为顾炀不愧是他们魔教的教主之时,小厮突然又带出来了一个消息。 他们的教主顾炀让手下人去江湖上寻找上好的按摩腰部的药油,要见效奇快的那种。 这消息一出,魔教教众们心中对顾炀身形纤细的印象瞬间改变了。 纤细又如何,还不是把高大的正派jian细压住了,还是日日夜夜,还要用到腰部药油。 一时间,顾炀的形象在魔教教众的心中,更加高大了。 毕竟那个正派jian细的身形可是比他们教主强健多了,能让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正派之人累到需要用上好药油按摩腰部来缓解酸楚…… 他们教主得有多么的威武、厉害啊! 全魔教上下一时间与有荣焉,纷纷派人出去寻找这样一种药油。 他们一开始行动,人员散步在江湖各处,将这消息也带到了各处,正派人士们很快也都知道了。 比起魔教上上下下的兴奋,正派人士们可就气坏了。 他们正派年轻一辈武功最高强、最有声望的樊渊,居然就这么被魔教教主给玷污了,说出来实在是有些丢人。 就在江湖里各路消息风风雨雨的时候,顾炀仍旧和樊渊在魔教里四处玩乐。 毕竟对于他和樊渊来说,这也不过就是一次奇异点的假期旅行,说到底这所见的一切都是虚构,都是梦境。 但顾炀也没想到手下人当真给他找了一瓶据说非常珍贵的药油来,专治腰部的各种不舒服。 那药油被装在细高颈的瓷瓶里,打开盖子就能闻到一股清香。 还不等顾炀仔细研究,手里细高颈的瓷瓶就被樊渊拿走了。 当夜,这个味道清香的药油就被樊渊亲自用在了顾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