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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吸猫日常_第95章

    薛语冰端着点评家的架势,面色严肃,庄严点评道道:“很好,和我特别搭。”

    这句话就像一只突然伸出的小触手,悄悄潜入秦月的心里,挠啊挠,直挠得她红霞飞上腮。

    她默默给薛语冰贴了一个标签。

    行走的撩人精。

    拍摄即将开始,薛语冰和秦月并肩而立。她们俩一个冷黑一个火红,两种极端的气质组合在一起,竟然完美地相融了。

    两人现在站在一块儿,互相吸引,相互衬托,怎么看怎么登对。

    张海峰忍不住拿起手机把这一幕拍了下来,心道,跟对儿磁铁似的,南北相交,天造地设啊。

    他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女孩儿。此时天边露出了鱼肚白,秦月身侧的一对翅膀有点点光亮泻下,薛语冰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红黑相撞,最经典的颜色搭配。她们四目相对,气场相投,美则美矣,怎么看怎么令人心生欢喜。

    这flag怕是成了。

    张蓓蓓走到张海峰旁边,轻轻拱了他一下:“那照片也发我一份儿呗?”

    张海峰有点犹豫:“杂志还没发行,这不太好吧?”

    张蓓蓓眼中喷着八卦之火:“我收藏用,我觉得您拍得特别棒!”

    它棒就棒在活活把薛语冰拍出了深情老攻的感觉。

    一众工作人员自然也不是瞎的,两位嘉宾不仅形象登对,彼此互动也十分默契,这是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他们当即便在原有计划上稍加修改,让秦月和薛语冰摆了几个更加大胆的动作。

    比如两人身体紧贴,薛语冰伸出手去搂住秦月的腰。

    比如薛语冰从背后抱住秦月的肩膀。

    比如薛语冰睡在秦月的腿上

    ......

    一组照片拍下来,除了薛语冰淡定依旧,摄影师满脸兴奋之外,其余人都默默红了脸。尤其是秦月,补妆的时候腮红都省了。

    一群人围到摄像机前看片,看完之后,大家都彼此交换了一个内涵的眼神,宛如真的看了片。

    薛语冰不仅在妆容造型上占明亮色调,眼神和动作的表现也居主导。她坐在椅子上,双腿盘着,大红剪纸温裙摆垂在地上,营造出失去了双腿的视觉感。她抱着秦月的时候,眼神痴迷而痛苦,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秦月的冷则恰到好处的收敛了这份浓郁的热烈,她两袖空空,眼睛低低地垂在薛语冰的双手上,似欢喜似绝望。

    得不到的爱与残缺的美,在每一个瞬间都表现得淋漓尽致。浓墨重彩的欲.望,共同沦陷的占有,每一帧都是故事。

    有故事就有脑补,有脑补就有姬情。

    正在兴奋头儿上的摄影师心直口快道:“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组合?简直天生一对!”

    薛语冰听言,嘴角勾了勾,眼中有了几分笑意。

    秦月看起来面色镇定,其实两腮又悄悄红了红。

    其实刚才拍摄的时候,当薛语冰的手伸过来,她整个人都有片刻的僵硬。而现在,她竟然有些不敢面对薛语冰了。

    因为只要看到薛语冰,她的脑子里就会突然涌上一连串不着边际的想法,塞得人头昏脑胀,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薛语冰倒是没事儿人似的,从地上坐起来,拦下化妆车。

    她对化妆师说道:“您歇会儿,我去给她补妆。”

    作者有话要说:  哼,今tia的雨比直树偷电瓶车养我的那天还大。

    第62章

    薛语冰走到秦月面前, 打开化妆箱, 动作娴熟。秦月看着她一双修长的手指在箱奁中挑拣翻飞, 心跳也随之加快了几拍。

    她问:“怎么是你给我补妆?”

    薛语冰轻轻扶住她的头, 找准眉峰的位置,把已经有些脱落的颜色用眉笔勾勒填补回去, 一边答道:“陈姐上洗手间去了。”

    秦月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小凳子上磕着瓜子玩手机的陈姐,应了一声:“哦。”

    薛语冰的手指托在秦月的下巴上, 微凉的指尖很快就被她的体温过渡融合了, 到最后, 不知是不是秦月的错觉,她感觉薛语冰的指尖竟是比她的脸颊还要烫上几分。

    秦月背在身后的双手仿佛被一团火包着, 挣脱不开, 而薛语冰的眼里闪耀着一道道星光,让人心甘情愿地丢兵弃甲,然后神溺其中。

    这种感觉, 应该怎么形容呢?

    在和薛语冰近距离接触的情况下,秦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思维, 只能尽量让自己的双眼拉长焦距, 把焦点落在除了薛语冰以外的地方。

    眉毛画好了, 薛语冰把化妆镜拿来放到秦月面前:“照一照,怎么样?”

    只不过是补一点眉尾而已,还能画出什么花儿来。薛语冰的化妆技术还是可以的,秦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毛的确清晰自然了许多。

    薛语冰抽出一张湿巾, 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为她拭去口红,解释道:“早上户外的光偏暗偏暖,你这样的颜色就刚好,但是待会儿要进室内拍,冷光不吃橘色调,得换一换。”

    秦月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嘴上,忘了回应。

    薛语冰也没打算再聊,说完就专心地开始重新为她的嘴唇上妆。

    上妆大概类似于画画里的上色,先是硬笔勾勒,再用软墨铺开。那硬的笔秦月是知道的,现在的人们叫它唇线笔,那此时此刻,在她唇上细细涂抹点拍的是什么呢?

    秦月垂眸,视线落在薛语冰修长嫣红的指甲上。

    两人凑得很近,薛语冰的鼻尖几乎紧贴在秦月的额头。她偏了头,在秦月耳边悄声道:“想什么呢?”

    她的嗓音低沉柔婉,像是海底被大浪淘上来的古制铁器,仍有七分剑气留存,铁剑出鞘,便是一道流光。秦月心里有如钟磐敲击,山洪震荡,冥冥之中,她似乎明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