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景清让:……? ——————分割线—————— 再解释一下……就算一件事情对人有刺激作用,他肯定多少会有印象的,但是也会对其中一些信息点没有印象,这是因人而异的哈~ 还有就是……那天跟小姐妹讨论cp名这个事情…… 然后大概就是一个叫借过夫妇,一个叫严谨夫妇…… 你们觉得……?(不许选借过!!!) 掉落红包~25字抽个大的 第18章 色:( 黑夜弥漫。 柔和的黑笼罩着这座繁华的城市,各式各样的霓虹灯在深夜之中闪烁;街上行人很多,路过公园时,还能看见一大帮子带着孙子孙女儿出来健身跳舞的老头老太太。 言柚坐在副驾驶位上,手紧紧攥着那根安全带,唇线抿地笔直。 就在十分钟前,言柚想也不想就拉开了车后座的门。 然而门却在她拉开的一瞬给锁了个死紧。 而后,他冰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坐前面。” 言柚不得不坐到了副驾驶上。 车里的温度又沉又低,蔓延着一股子能让人当场窒息的压迫感。 他的车载香水大概是木香,很温和清爽,让人一闻起来就觉得很舒适。 尽管在此时起不了半分作用。 景清让沉默地开了很久的车。 直到保时捷跟着车流停在了红绿灯的阻拦下,分批次通过,他才开口。 “你认识穆明谦?” 嗓音里含着化不开的阴郁,似乎“穆明谦”这个名字带给他的都是羞辱。 “嗯,认识。” 言柚咬了咬下唇:“但是不熟。” 他没再说话。 车里的大提琴曲结束,取而代之的是温婉的钢琴曲;景清让驾驶着车,拐进了言柚家的小区。 “景先生,今晚谢谢您送我回家。” 她不想多留,解开安全带就去拉车门,未果,只能对景清让道:“景先生,麻烦您开一下车门。” 他恍若未闻,深邃的眼睛盯着前方三楼——那里有一对夫妻在打孩子,小孩子的哭声即便是隔了一扇玻璃还是很明显。 “景先生。” 言柚稍稍抬高了音量。 他这才猛地回神。 只是下一刻,他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倾身过来,伸手拉过被言柚解果果开的安全带,又扣了回去。 “你……?”言柚不明所以:“景先生,我要回家了。” “你……”他说到一半,忽的顿住,似是在回忆什么,而后道:“觉得穆明谦是怎样的一个人?” “穆明谦吗?” 言柚一哽,道:“我觉得他真的是非常好非常好的一个人。” 只不过,说完这句话,她倏地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其实我只见过他几面,并不太了解本人,要不你还是问问别人?” 自相矛盾。 她曾经对“穆明谦”这个名字那么上心,现在却说自己与穆明谦不熟。 但现在心事重重的景清让并没有注意到这个。 他被言柚的回答弄得有些迷茫。 原来她不是当年那个小meimei吗? 毕竟……他跟她可不止是简单的“见过几面”,而是“天天见面”;不是“不太了解”,而是“特别了解”。 景清让侧眸,似乎是想从她的眼中辨认出点什么,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算了。 这事不急。 他用手揉了揉太阳xue,从储物柜里抽出烟盒的同时,将门锁打开了。 望着言柚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老旧的居民房中,景清让又点燃了一根烟。 时隔太久,即便是私家侦探想查都要花费好长一段时间。 不急,他想。 起码现在人扣在自己手里,跑是跑不掉的。 元旦节一过,加州之行就提上了日程。 出发前一天,景咸特地扯着言柚一起去后置旅游需要用到的东西。 她们是第二天早上的飞机,所以当晚言柚很早很早就睡了。 直到凌晨三点,她被景咸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蔫儿着步伐去洗漱穿衣。 提前了三个小时到机场,言柚跟景咸拖着行李箱去办理托运等一系列的工作。 eddie本来是要跟着她们一起去的,但家里临时有点事脱不开身,只能晚她们一天飞加州。 办完手续后,两人在机场随便找了家店吃早餐,吃完之后,登记时间也到了。 飞行前,言柚给言学裕和冯女士发了条信息,然后将手机关机。 长达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下机后,两人都疲惫不堪。 言柚到了酒店就倒头大睡,迷迷糊糊间听见景咸对她说要去楼下餐厅吃饭,一会儿就回来。 言柚是被洗手间里的呕吐干咳声吵醒的。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情况,急忙披了件衣服去洗手间看。 洗手间内,景咸整个脑袋都快掉进了马桶里,空气中漂浮着一股酸腥味。 大概是听见言柚来找她的声响,她抬起头,脸色惨白一片:“小言老师,我肚子好疼,好难受。” “你吃了什么?”言柚被她的脸色吓到,急忙将人扶起来,然而还没能碰到她手臂,景咸抱着马桶又是一顿吐。 反反复复又干呕了好几次,她终于缓下来,坐在洗手间的地板上,可怜兮兮地问言柚:“小言老师,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是不是刚才吃坏肚子了?”言柚叹口气:“去医院吧。” 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带上问酒店要的小袋子和纸巾,言柚叫了一辆出租车送她们去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她想起前两天的那件事,握着手机的力道紧了紧,还是给景清让拨了个电话。 景咸做检查的时候,言柚再次接到了景清让的电话。 他快速询问了一下言柚她们所在的楼层位置,五分钟后,出现在了言柚的视野中。 “她怎么样?” 景清让看上去应当是刚应酬完,他一靠近,言柚就能闻见他身上的酒味。 他先两人一个星期到加州,连轴运转了好几天,眼眶下面罕见地附着一层青黑。 “还在做检查。”她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给景清让坐。 “她都吃了什么?”听完言柚对当时情形的复述,景清让拧起了眉。 “她跟我说是吃了些海鞘之类的刺身。” 景清让应了声,没再说话。 没一会儿,景咸出来了。 “堂哥。”因为在路上听着言柚给景清让打电话,所以此时的景咸没有半分惊讶。 景清让:“医生怎么说?” 景咸稍加回忆:“就让我好好休息,连着两天都要来输液。” 景清让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抬抬下巴,示意她们俩跟自己走。 结果走了几步才发现,两个小姑娘没一个跟上来了。 “你们还愣在那里干嘛?”他冷冷地看了眼表:“别浪费时间。” 言柚和景咸面面厮觑好一会儿,才不解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咸咸她现在要去输液室输液,不能直接回酒店。” “我刚刚让人将你们的东西打包送到我家了。”他面无表情道:“待会我会叫家庭医生上门给她输液。” 大概是地域关系,景清让在加州的房子比在湖湾的远大得多。 全程声控,配备了各种现代科技装置;后面院中还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 景咸吐到没力气,整个人软趴趴地跟在后面走,后来景清让看不下去,直接将人一路给背了回去。 “这几天你们就在这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