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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之中有人提出了异议:“你说是猪心就是猪心?这个老头诡异地很,你怎么就知道他没对继平的心做什么?” “因为方才我跟师兄一起尾随他,虽然跟丢了,但是我们发现了一处地方,那里种了庄稼果蔬,还圈养了牲畜,李老头为此杀了一头猪,猪rou还晾在檐下。凤角镇收成不好,但是李老头这里粮食丰富,他另辟了蹊径,找到了肥沃的土地,他的食材都是他自己亲手种养的,他虽然处处不对劲,但是我们在这里住宿,除了他阴森森的样子外,其他并无不妥。” “那只是你的猜测。”那修士显然不服他所说的。 “没错,是我的猜测,可他所做的种种,我觉得我猜的没错。” “人都死了,当然随你怎么猜。”那修士似乎是存心抬杠,沈慕遮说一句他非得呛一句。 江恨庭冷冷看了那个修士一眼,道:“本就是猜测,你可以不信。”他语调一顿,声音都冷了几分:“但这是依据我们目前所发现的景象总结归纳的结果,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可以说来听听。” 那修士被他冷眼一瞧,又确实不知道如何分析现下情形,顿时噤声了。 第48章 其余修士还有在窃窃私语的,人多了自然有异议,但是都碍着萧离在场,并不像那位修士一样强出头,萧离坐在那一动不动,脸色依旧很沉,良久,他从座位上起身,嗓音低低的,却是对在场的众人道:“很晚了,明日安葬了李老板再议吧。” 沈慕遮知道萧离这会的心情不好,不久前他才训戒过萧壁不能滥杀无辜,现在可好,萧壁没做的,他倒做了,心理压力肯定不小。 萧离扶起了那个还跪在地上的修士,心不在焉道:“起来吧。” 鱼云枝见他那个样子,心中着急又不知道怎么劝说,于是朝沈慕遮与江恨庭投去了求助的视线。 沈慕遮也不知该怎么安慰才好,见着鱼云枝一脸拜托,秉承着作为一个男人,不好拂美女的意,他靠近萧离干巴巴道:“萧公子啊,这事也怪我们,你别太过自责,今夜你就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好生将李老头安葬了,再与那妖怪好好算这笔账。” 鱼云枝也上前道:“是啊是啊,你早点休息吧。” 萧离意识到自己表露明显,调整了一番神色,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嗯”了一声就转头上楼回房了。 沈慕遮对鱼云枝道:“让他自己冷静冷静吧。”而后转身击了个掌对在场修士们道:“好了好了,大家早点休息吧。” 客栈的房间本也不多,萧离的人一住下以后,就根本没了多的房间,修士们也大多两三人挤了一间房,沈慕遮原本想另开个房间的,但碍于目前情势根本没有多余的房间,于是他只能委屈巴巴地在房间里打了个地铺。 其实他这点还是很佩服江恨庭,他往那一坐,入定就能休息,而他躺着睡觉这么多年了,就算原主可以,他也不愿意受这个罪。 他羡慕地看了眼四仰八叉躺在床榻上的无淮,裹了裹被子也准备睡了,却在躺下触碰到背上的伤,顿时疼的他龇牙咧嘴的,他这才想起来,背上被巨蟒抽了两鞭,虽然服过江恨庭的药好受许多,但是肌肤的疼痛还是没怎么缓解。 身旁人影一沉,沈慕遮回头看去,见在他身边坐下,低声道:“把上衣脱了。” 沈慕遮:“???!!!” 师兄你想对我干什么?沈慕遮看了眼酣睡的无淮,默默地离江恨庭远了些。 江恨庭手中不知何时拿了个小瓷瓶,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透绿的瓶身下,显得分外好看,沈慕遮这才意识到江恨庭是要为他抹药,一张老脸红了红,不知道刚才脑子里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褪了上衣后旋即道:“我自己来吧。” 江恨庭按住了他的肩头,道:“伤在后背,别逞能。” 沈慕遮想来也是,心道虽然江恨庭魔化后是个反派,但是很细心是真的了,毕竟连他自己都快忘记身上有伤,而他还能记得,还亲自来给自己上药,他不知道江恨庭内心是怎么想的了,他觉得原主的能力在他之上而致他魔化,却时时又能对他施以暖意,也许正是这么纠结,才会让自己陷入疯魔吧。 他们都是孤儿,论起身世都是可怜之人,所以江恨庭一方面能站在沈慕遮的角度达到共鸣,而明明他自己是最早入门的那一个,却被境遇相同的沈慕遮反超了能力,吸引了师傅的目光与期待,所以当害怕与不甘占上风的时候,江恨庭是意难平的,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却追不上一个半路出现的师弟。更何况原身是个寡言少语的性子,当所有的接近与惺惺相惜遭受了原主看起来自负又冷血的铁板,江恨庭心中不起波澜,那真是圣人才能做到了。 想到这里,沈慕遮不免对江恨庭有了点同情。 “嘶——”想的正出神,背上的疼痛将他拉回了现实,原本不去碰触也没什么,现在江恨庭替他上药揉开,肌rou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炸上头皮,疼得他又是好一阵龇牙咧嘴。 江恨庭在他后背的手顿时停了,温润的触感却还留在那里,他顿了顿,道:“忍一忍,揉开就好。” 沈慕遮深吸了口气,咬了咬牙,点点头:“没事,来吧。” 沈慕遮是被一阵盖过一阵的喧哗声吵醒的,身上的伤昨夜上了药之后果然好了很多。他朦朦胧胧中侧耳去听,听到的是许多颤颤悠悠有气无力的沙哑控诉,但是仗在人不少,倒也勉强表现出了一些强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