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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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你今晚给我打电话的目的?” 今晚给他打电话的目的?眼睛再去找寻落地窗外鹅城夜景,絮絮叨叨和他发起了牢sao。 还是那些事情,何塞宫尽是一些阳奉阴违的人,一双双眼睛比那监控镜头还要精亮,她不能犯一丁点错,所以,她连喝个酒也得开酒店房间,更糟地是,没人敢和女王陛下聊天,她也不相信任何人。 女王陛下这日子可是过得苦哈哈的。 “颂香,你说是不是?” “所以,你在那个时间点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让我听你发这些牢sao?” 还不错,让首相先生这么晚跑这么一趟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生气。 点头,附上一句:“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你。” “不是还有陆骄阳吗?” 是啊,陆骄阳,陆骄阳。 “颂香,陆骄阳是个混蛋,”语气是没心没肺的,“他让我不要打电话给他,也不要主动联系他,除非是他自己联系我。” 迎面而来的那声“苏深雪”让她还是手指尖抑制不住抖了一下。 第124章 忽然有一天 迎面而来的那声“苏深雪”让她还是手指尖抑制不住抖了一下。 “你……”犹他颂香咬牙切齿着,目光更是一副恨不得把她丢到天边去的样子, “你真是无可救药。” 就因为说了陆骄阳就无可救药了, 她说得可是大实话。 “苏深雪!” 干嘛?拿眼睛瞅他。 “告诉我, 你是故意的吧?” 这是什么话。 “你是故意折磨我,对吧?” 才没有。 “苏深雪,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义务在你喝得醉醺醺时给你倒水,也没义务听你发牢sao, 更!”他在大口呼气,“更没义务听你抱怨陆骄阳的不是。” 计划里,她是不打算提陆骄阳的。 可他那么一说,她就顺着他口了, 被犹他颂香这么一说, 她好像还真有点蛮不讲理。 “对不起。”低声说出。 “还有……” 还有?怎么还有啊? 他静静看着她, 眼眸里头有着她不曾窥见过的情绪,一种比痛苦还有深沉的东西。 老师, 还是会心疼他来着, 就在这一刻。 用去我漫长岁月守护的那个人,他现在在承受着煎熬,这煎熬恰恰是我所给予的。 “还有, 苏深雪,也不是不可以,在深夜给我打电话偶尔还是可以的;想让我给你倒杯水;想让我倾听你的牢sao;甚至于,想和我抱怨某个男人, 我都会尝试提供帮助,但……”顿了顿,缓缓说,“但,如果没那个意思,就别说出‘颂香,我想见你。’” 周遭安静极了。 看她的眼神满是煎熬,嘴角处挂着苦笑。 “知不知道,就为了‘颂香,我想见你’这句话,我鞋子都穿反了,就深怕慢一分钟,她就会反悔了。” 苏深雪垂下了头。 他的手伸直她面前,停顿,片刻,触了触她额前刘海:“酒鬼。” 找到她的鞋子,把鞋子穿在她脚上,之后是包,外套,她任由着他,任由他把她拉至房间门前。 “颂香,你想做什么?”问。 “给女王陛下倒完水;听女王陛下发完了牢sao;接下来不是应该送女王陛下回去吗?” 回去,如果可以她也是想回去的。 但现在不是回去的时刻,她还有事情需要完成。 挣开犹他颂香的手,回走。 “苏深雪,明天是周一,你也知道,周一我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他跟在她后面。 苏深雪继续往里走。 “苏深雪,你还想干什么?!” 包往地上一扔,继而是外套,最后轮到鞋子。 看到鞋子一只一边东倒西歪,回苏深雪很满意,咧嘴笑,过头来,就对上那双带着愠怒的双眸:“怎么?对陆骄阳那小子的抱怨还不够。” 又是陆骄阳,冲犹他颂香挑眉。 “告诉我,还想做什么?” 其实,她也不知道还想做什么,她的目的是把他留在这个房间到天亮,这期间和他制造一些看起来比较暧昧、让人想入非非的肢体接触。 “今晚,我不想回去。”慢吞吞说出。 此话一出,房间温度瞬间飙高,这瞬间飙高的温度有一部分来自于迎面而来的灼灼气息。 这灼灼气息让她不由自主言语结巴。 “颂香……做……做什么?”结结巴巴问。 其实,她想问地是,你干嘛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 “苏深雪,你死性不改!”他又是一副要掐死她的架势。 顿脚,她又是哪里犯错了。 “刚刚才和你说,要是没那个意思,就别乱说话。” 啊? “知不知道这个时间点,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说出‘今晚我不想回去’意味着什么,嗯?” 犹他颂香这么一说,脚不由自主一软,他即时拉住了她。 “我……我……无意的,你也看到了,我……我喝了酒,喝了酒就……就,”结结巴巴说出,注意到他的眼睛落脚点,慌慌忙忙用手遮挡住自己上衣领口。 他低低咒出一声“要疯了”,大力把她从他面前推离,如逃离般快步往浴室方向。 犹他颂香在洗澡,苏深雪乘这个机会找到出他的手机,按下关机键,相信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的手下会满世界找首相先生。 一切妥当,苏深雪脚步从这边无意识来到另外一边,整个房间都兜了个透,但却是不敢涉及浴室门口那块。 应该可以了吧?之前两人距离挺近的。 苏深雪悄悄翻开自己的手机,看清何晶晶发给她的讯息,心里一阵苦笑。 还需要更加劲爆的,对吧?也对,她想要达到的结果是牢牢抓住戈兰人的眼球。 苏深雪把剩下的酒一口气喝完,躲到了窗帘里,故意露出一双脚,等待着。 淡淡沐浴香气袭来,窗帘被推至一边。 啊,被逮到了。 不去理会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冷着一张脸。 她和他比划起了手语。 ——颂香,我们来玩假装看不到我游戏好不好? 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很淡,语气也是:“苏深雪,我们离婚了。” 继续比着手语。 ——颂香,我现在想玩假装看不见我的游戏。 “苏深雪!” ——到。 “该死,你又喝酒了?!” ——是的,首相先生,但就只喝了一点点,我保证,我没醉,不然,你让我数手指。 犹他颂香冷冷看着她。 手在快速比划着。 ——颂香,和我玩假装看不到我游戏。 眼巴巴瞅着他。 犹他颂香手一扬,那帘窗帘重新挡在她和他之间。 首相先生这可是想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吗? 拉帘那边,首相先生的声音怒气腾腾:“苏深雪,你凭什么?凭什么让我和你玩那个该死的游戏,女王陛下真喜欢玩的话,就给那个瑞典男人打电话。” 让她给那个瑞典人打电话可是真心话?据她那天在办公室的观察,首相先生很讨厌卡恩的兄弟科恩来着。 是不是真心话马上就揭晓了。 苏深雪慢吞吞“哦”出一声,类似自言自语般:“那我就给他打一通……” “你敢!”那么大的一声。 老师,也许颂香那句“苏深雪,你是故意在折磨我的”说对了。 垂下头,看着自己脚尖。 说:“就陪我玩一次不行吗?” 这个时候,她都分不清自己是真想玩那个游戏,还是为了和他制造亲密的肢体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