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节
冯佩佩“啊”的大叫了一声，还来不及崩溃，就被人一拳头砸到了脸上。 “贱人！贱人！你竟然敢这么算计我？我说怎么会那么巧，有小混混来揍我，不揍别的地方，专门毁了我的右手，原来是你给我召来的灾难，还给我戴了好几年的绿帽子！冯佩佩，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曲舒文原本只是沉迷酗酒，觉得自己的整个人生都无望。好容易闺女丢了，让他清醒了一会，觉得人生还是要有些奋斗目标和盼头的，结果就听到了冯佩佩做出的那些事情。原来，他以为的女神回来，愿意嫁给他了，那都是他的一厢情愿。这个他眼睛里的“女神”，根本就是另一个男人眼里的“情妇”，还是被抛弃的情妇。这就算了，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带着别人的孩子嫁给他，更害得他之后的整个人生都黑暗！ 为什么当初没有听mama的话？ 为什么要自以为是，遇到了真爱？女神是被他感动才嫁给他的？ 为什么？为什么？ 曲舒文狠狠掐着冯佩佩的脖子，脸上表情狰狞凶狠，像是要把冯佩佩给掐死！ 幸好冯佩佩这通电话是在别人家里打的，那户人家的主人在外面唠嗑回来，见到这幅情形连忙上前阻止，曲舒文才被拉开，站在一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冯佩佩则是震惊的看着曲舒文，后悔愧疚在她脸上闪过一瞬，随即就想到了，岑寒是害她走上这条不归路的人，而曲舒文的酗酒，是让她在这条路上无法回头的人，也凶狠的瞪向曲舒文。 邻居不耐烦的将两人全都赶了出去，电话费也不要了，算是今天倒了个血霉。 原先曲舒文对冯佩佩，还有几分愧疚。每次让冯佩佩去做那种“生意”，曲舒文都会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会，少喝点酒，对冯佩佩和颜悦色，并承担家务。结果现在好了，曲舒文知道了冯佩佩是怎样的算计自己，想要给自己戴绿帽，还要逼自己真正亲生的孩子被打掉，反而养着别人的孩子。 且他的右手，也是冯佩佩的那个男人给毁掉的。曲舒文对待冯佩佩，越来越像是对待一个赚钱工具。 这片的棚户区本来就混乱的很，像是让自己老婆出来卖，丈夫在外头把风，盯着收钱的也多得是，曲舒文做这件事做的越发顺心顺手，冯佩佩数次想跑，可她的证件都被曲舒文给藏起来了，曲舒文又盯人盯得紧，还为此跟这片的好多人家都打了招呼，冯佩佩敢跑，就有人帮他把人留住，曲舒文给钱就能把冯佩佩带回来。而冯佩佩手里是没有钱的。曲舒文和冯佩佩还是正式领了结婚证的夫妻，这样一来，就压根没人管的了这件事，也没人愿意管这样的“家务事”，冯佩佩一日日的变得呆滞麻木起来。 而曲舒文，继续醉生梦死，只有在要抓冯佩佩的时候，才会清醒一些。 偶尔和旁人拼酒，人家还会问他，怎么不回家？他们都是没有爹妈的人，回家也没有人欢迎他们。可是曲舒文不是还有一个妈吗？有妈就有家，就有曲舒文的一碗饭吃，说不定回去后，还能另外娶个媳妇，就算不能画画当天才了，当个普通人过一辈子，又有什么不好呢？ 可曲舒文只要一想到他曾经数次去求他妈，叶梨看他的眼神，曲舒文就觉得背后一凉，感觉是被无数厉鬼盯着似的。一想起来就害怕恐惧，又怎么敢回去和叶梨住在一起？ 就算是他亲妈，曲舒文还是下意识的害怕和畏惧。 就好像，从前那个予取予求，无论他在外面如何老实温和，在家里如何闹腾固执，都会严肃着一张脸包容他的mama，已经不在了似的。 曲舒文喝着喝着酒，就觉得自己又醉了，又哭又笑，半晌，趴在桌子上，睡得直打呼噜。 和他一起喝酒的人见状哈哈大笑，大骂曲舒文蠢，骂完之后，又各自哭了起来。他们不得不过如今这种荒唐的生活，内心深处极度渴望摆脱如今的状况。曲舒文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回到正常人的生活，偏偏不回，果真可笑。 …… 叶梨看到这段直播的时候，正准备带去曲沁去旅游。 小曲沁今年已经6岁，开学就会去小学一年级上学，现在正好是暑假时候，叶梨正好有空，就打算带着小曲沁去国外玩。 其实自从小曲沁4岁后，叶梨每年的寒暑假，都会带着小曲沁满花国的到处旅游，有时候还会在某处空气清新、风景秀丽的地方，一住十几天，叶梨也顺便在路上教小曲沁英语。 今年小曲沁的英语口语顺利通过叶梨的“考试”，叶梨就打算带着小曲沁出国欧洲行，好好玩上一个半月。 曲沁简直开心极了，整个人都乐呵呵的，见到谁都一脸笑模样，衬得左脸颊的小梨涡，越发可爱动人。 沈二媳妇过来帮忙，瞧见小姑娘高兴成这个样子，心里也开心。 看着小孩子，就会觉得时光飞快，半点不饶人。不过沈家这几年真是蒸蒸日上，越来越好。 沈如珍当年去了省城读研究生，最后和她的一个同学正式交往起来。那个同学也是离婚后读的研究生，家乡在本省的一个小县城，两个人都很理智，但也都对彼此动心，觉得对方很适合自己，交往了三年，研究生过后，又都考到了省城的高中做老师，虽然是不同的学校，两个学校还是竞争关系，但这并不妨碍两人正式走到了一起。 沈如珍的对象家境还算可以，因此家里出钱给他在省城买了套小三居的房子，另外还有一辆价格不高的小车做聘礼。沈如珍同样是省城高中老师，名下还有一个省城的铺子收租，沈家又另外给了不少嫁妆结婚，双方家人都很满意。 现在曲沁6岁了，沈如珍也工作两年多，刚刚生了一个儿子，沈老太正在省城伺候女儿做月子。 三年半前叶老师在外面旅游时，听到了什么消息，让沈家帮着她去省城的某个偏僻的臭水沟旁买房子，还劝他们也在那里买房子投资了。沈家那会子还很是犹豫了许久，最后是沈老太拍板，买！ 当时叶老师是买了两套两百多平的院子，沈家钱少，虽然那边的房价也低的离谱，可最后也只买了一套小的一百五十多平的房子。 半年后，这臭水沟要进行清理，旁边的房子更是要拆迁改建，沈家那套便宜买来的房子，一下子就补偿了一个大价钱，让沈家有底气给沈如珍添陪嫁。虽然后来沈老太和沈父两人相继生病，把这份钱花了一小半，可省下的钱，也足够沈家跟着叶老师买铺面置产，如今沈老太和沈父的身体好了，家里的情况也越来越好，沈家对着叶老师那丁点的芥蒂，是完全消失了。 ——只要那曲舒文不回来，两家人就能这么走动着。 小曲沁4岁那年，在外面和奶奶旅游时，也知道“真相”，爸爸mama因为“感情不和”离婚了，两人都在外面工作，爸爸因为是常年在船上工作，不方便回来看她，所以她才见不到，但是可以给爸爸写信，爸爸会回信（叶梨给写，并送礼物）；mama的话，因为就在省城，祖孙两个那年就去见了沈如珍，小曲沁也“原谅”了沈如珍，平时也会打电话写信。 小曲沁有了爸爸，也有了mama，虽然两人都不能陪着她，可是，她有奶奶全心全意的疼着她，大舅妈和二舅妈还会亲自来给她当保姆照顾她。姥姥家的人也都很喜欢她。她跟别人讲鬼故事，别人都会吓得逃跑，给表哥表姐们讲鬼故事，表哥表姐们每次都特别害怕，可还是乖乖听她讲鬼故事，小曲沁就觉得，现在的日子，真的很幸福啦！ 小曲沁把她的一个毛茸茸的狗狗小伙伴塞到了行李箱里，就眨巴着一双大眼睛问叶梨：“奶奶，我们这次要坐飞机吗？坐船好不好啊？坐船的话，说不定能遇到爸爸。” 沈二媳妇坐在一旁，眼皮一动，没吱声。 叶梨弯下身子，拍了拍小曲沁的脑袋，笑道：“这个啊，奶奶写信问过你爸爸了，你爸爸说，他现在在医院里帮助他的伙伴。他的伙伴在海上航行的时候，出了点事情，正在医院里躺着。你爸爸是个喜欢帮助人的好人，于是就主动去照顾他。所以，这次我们坐船也是见不到他的。沁沁要想爸爸，就多写几张信给爸爸，或者等明年、后年的时候，我们坐船出去玩，就能碰到爸爸了。” 小曲沁最初还听得满脸失望，后来就高兴起来，欢呼道：“那我这就去写！” 蹦蹦跳跳的又去写信了。 沈二媳妇神色略微复杂：“叶老师，这种事情……瞒不了一辈子的。” 就像曲舒文和冯佩佩，跑去隔壁县城，还做了那种“生意”的事情，他们这里也有不少人知道了。沈家这边，更有人故意来告诉他们。 曲沁是个聪明孩子，幼儿园的老师几次过来跟叶老师商量，说以曲沁的脑袋，好好培养，过几年都能进少年天才班，现在年纪太小不能进，也可以跳级读书，都被叶老师拒绝了。这却也证明曲沁是真聪明。 这样一个孩子，是骗不了多久的。 叶梨淡淡笑道：“没关系。能瞒多久是多久。她能多高兴一天，我都是高兴的。” 沈二媳妇就不说话了，一面帮忙收拾行李，一面就跟叶梨说起来了有关“末世”的事情。 原来这2012末世论，几年前只是在网络上和少数报纸杂志上出现，还都是以被批判的态度出现。 等到了今年，1997年，随着那些医学资料的真实性被完全证实，不少实验室甚至研制出来了小几率的抗癌药物和其他大病药物，2012末世会来临的消息，也传遍了大街小巷，电视上整天都在播这个。国外还有人根据这个，拍了好多末世电影或电视剧，大家也都在追着看。 沈老太和沈父闲着没事儿，干脆买了碟回来天天研究，琢磨着万一末世了，家里该准备些什么。 沈二媳妇就笑：“老太太老爷子整天折腾几个小的比划着练功夫就算了，现在都催着我们几个大人也要练。就我们这年纪，练什么都晚了啊。可老太太老爷子偏不肯，都给我们写了每天的锻炼计划，说是前一个月，每天早上慢跑半个小时，走路一个小时，晚上再散步一个小时。他们就骑着车在一旁盯着我们。等我们问他们两老怎么不锻炼，叶老师您猜怎么着？两老就说他们不一定能活到那时候，真活到了，就看情形好不好，能苟活就苟活，不能苟活他们也都准备好不拖累咱们的药了。” 说到最后，就是叹气：“叶老师您说，这末世真的可能会来吗？我怎么总觉得跟做梦似的？这老百姓的日子好容易越活越红火，末世什么的，来了干什么呢？让咱们一朝回到原始时代吗？这日子可要怎么过呢？” 叶梨这具身体今年54岁了，身体倍棒儿，脸上皱纹少，精神气好，还去随大流学了太极拳，每天早上也去跑步，谁都知道她是要健健康康活着把孙女养大的，又有末世论这个话题在，倒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看一些研究末世生活的书，大家还会来找她推荐和请教。 现在沈二媳妇这么问她，叶梨就道：“原始社会不至于，至多是农耕时代。很多人会喜欢上农民这个职业。不过，末世初期的话，像你们现在住的城中村这样的地方，就不太适合居住，最好是想法子买套别墅，前后都有地方种植的那种，或是楼房顶楼，度过末世最初的混乱时期。等这段混乱时期过去了，找准定位，看适合做什么职业，只要国家机器运转的好，别的国家不好说，咱们花国是私人禁枪的，应该不会出大事。当然了，到时候多准备粮食、速食品、矿泉水什么的，也是必须的了。” 沈二媳妇听得就有些愣神：“您、您相信末世会来？” 叶梨微微一笑：“总要为我在乎的人早做准备。” 沈二媳妇就不说话了，低头想着，等回去后就听老太太老爷子的话，好好锻炼。老爷子老太太到2012年，也就真活够本了，她跟丈夫到时候也就五十来岁，可不能给孩子拖后腿。 叶梨则盘算着，这几年在国内也算是收集了不少物资，一部分放在了长命锁空间里，保证在里面关小黑屋的冯念念，现在都能自己做饭看电视了，现实世界两三年不管她，冯念念只要不自己求死，就绝对死不了。——且这小黑屋里还可以长久物品保险，放进去的东西也不会坏，叶梨觉得，她果然是个善良的大好人。 另外一些物资，叶梨则是采买之后放在了她的子空间里，然后又转移到了她在琼花村的住处的地窖里。末世来了，当然还是住在农村最有生活保障。沈家住的原本就是城中村，叶梨才不好说这话，只打算有机会把她的房子两边的地方都买下来，可以给沈家和沈如珍住，这样一来，人口多了，在农村才不会被欺负…… 叶梨想的有些多，准备的太早，有些东西反而不好购买，只能通过买房子和投资些店铺来赚钱，保证即便末世来了，想要买一辆军用车也也有可能，这样也就差不多了。 至于其他……算了算了，还是等便宜孙女重生了，让便宜孙女去买。 想到这里，叶梨越发心安理得了起来。 左右末世的消息已经让大部分人都知晓了，无论信或者不信，人们都会在2012年小心谨慎，做好准备，唯恐真的出事，国家也会发挥最大的能量，保住最多人的性命；至于研究丧尸疫苗，原本长命锁空间的那些书就是研究丧尸疫苗的基础，叶梨把这些书的电子版和她亲自写的批注和笔记都给了出去，各个国家都会专门弄出一部分人来研究这些书籍。等到末世来了，丧尸病毒出现，想来他们就能第一时间研制出丧尸疫苗，比起冯念念和当初的曲沁都要快。 集体的力量，总是无穷的。 强制任务已然完成在望，剩下的原身的任务，叶梨觉得，基本也没有问题的。黑化的曲沁，怎么会没有自保能力呢？她只希望，黑化的曲沁，不要太过自我折磨，活的太痛苦。 第二天，祖孙二人就坐飞机游欧洲去了。 1998年7月，叶梨正式退休，带着小曲沁在国内旅游了一个月，去北美洲玩了半个月。 之后的时间里，叶梨拒绝了学校的返聘，也不肯去辅导班里带孩子。她原本以为，自己正常的职业，都是可以胜任的，但是经历了这一辈子的教师经历，叶梨忽然发现，做老师其实是个挺辛苦的职业……叶大佬每次上课，讲题讲到很多同学都听不懂的时候，就非常、非常、非常的想要释放周身的鬼气，吓唬那些学生…… 真的是非常辛苦了。 虽然她教过的学生，后来每一个的数学成绩都非常好，从事工作后，抗压能力也很强。还有好多个专门跑回来感谢叶梨，说是谢谢老师让他们都不怎么害怕严厉有威压的凶巴巴的老板了，因为比较来比较去，还是他们这个笑起来就有温暖的小梨涡的数学老师比较凶…… 叶大佬：“……” 看，这真的不能怪她不想带小巨怪啊。 不做老师，也不跳广场舞，叶梨的日常就是照顾曲沁，看哪出房子有可能拆迁，赚拆迁款挣钱，以及将她放下很久的烹饪与做点心的功夫捡了起来。每天都做很多，有的送人，有的就让专门的店铺过来拿了去卖。 因为叶梨的手艺好，这份生意倒是颇为兴隆。 只是叶梨做这个，其实只是为了每天扣下几份美食到子空间里隔着，免得末世真来了，什么好吃的都吃不到了。但能顺便赚些钱，打发打发时间，叶梨也很开心。 嗯，除此之外，叶梨还学会了做各种鸟食，啾啾叫的重明鸟就觉得，每天的日子都欢乐极了，开心的围着叶梨就各种叫。 叶梨正在用专门的大托盘，做鲜奶泡芙。 侧头看一眼傻兮兮的重明鸟，叶梨就转头看向窗外，心说，这凤凰真火看着也不是好东西啊。不然的话，怎么给了这重明鸟后，重明鸟依旧傻兮兮的，脑袋没变好，体型也没变大。弄得她对这个世界意识都开始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叶梨望着窗外，想着以往碰到的世界意识都是安静如鸡的，偶尔有个要和她交易的，给的价格也算合适，要求也算合理。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好像……格外的有私心啊。 她摸了摸下巴，觉得好似哪里有不对。想着能不能把这个世界意识给举报了……世界意识就相当于这个小世界的天道。天道么，自然就该视万物为刍狗，无情无欲无私心，对这个世界的生灵才是最好的。 7382系统：【……】它家宿主大大，这是又要搞事的节奏啊！ 悄咪咪看一眼小黑屋里暴躁大哭的冯念念，7382系统又悄咪咪的神隐了。心说，宿主大大连小世界意识都算计上了，它还是继续老老实实的好了。别的系统说的什么要踩在宿主头顶，叫宿主知道谁才是老大什么的……它家老大就是宿主！它、它怂啊！ 可叶梨这次走得是“正规渠道”。她毕竟是地府的正式公务员鬼，还是酆都大帝的唯一候选人，因此直接写了一份举报信，然后打印了许多份，打算以后每年的中元节，都给酆都大帝、十殿阎罗各烧上一份…… 世界意识：！！！ 7382系统这才弱弱的说道：【本系统也可以帮宿主大大递一下举报信……】 小世界意识，的确不该有太多的私心。只是叶梨虽然是酆都大帝的候选人，但到底还只是候选人，修为方面，也暂时不足够胜任，手里也没有酆都大帝印，叶梨想算计世界意识，当然只能走正规渠道，等着哪年哪月上面有人来解决问题。 日子慢悠悠的过着，2000年，在跳级上初一的曲沁10岁生日的前一个月，叶梨带着她提前去挑选生日礼物。 曲沁一直想要养一条狗或一只猫。叶梨对此的态度是，可以，只要不选性格太跳脱的品种就行。 结果…… 小曲沁在宠物店里从早上开门徘徊到晚上人家要关门，就看中了宠物店里的一只一看就特别会拆家的二哈！ 叶梨：“……”行，一个月后，希望你不要后悔。 小曲沁高高兴兴的抱着二哈，带着一堆狗狗的东西走了。 只是叶梨为了这只蠢二哈，回到家后，就把家里特意分割了开来。 本来家里就是四室两厅的格局，叶梨干脆找工人，从客厅一半的地方建了分隔板，虽然不隔音，但是能防得住蠢二哈…… 小曲沁瞪大眼睛，不太明白怎么回事。 叶梨语重心长的对着小姑娘道：“记住了啊沁沁，以后你的狗狗，只能在你的那片区域活动，它如果咬了你的东西，把你的地方给弄得乱七八糟，你就要自己负责把东西收拾好，或者是花零花钱，请人来帮你收拾好。至于奶奶这边的地方，沁沁你可以随便来玩，但！是！，你的二哈小伙伴，没大事就不要过来了。因为，它弄乱了东西的话，奶奶一定会打它的！而且，”叶梨意味深长道，“一个月后，你一定会后悔养了这么一条蠢汪。” 小姑娘登时瞪大了眼睛，报抱紧了怀里的狗，大声道：“才不会！小哈是我的好伙伴，我要和它一起长大！不管它多调皮，我一辈子都不会不要它、不管它的！奶奶，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抛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