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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试试吧(h)

    贺斯钰粗长的yinjing刚插进窄小的甬道,就被紧紧裹住。

    因为高潮还未平息的xiaoxue正在痉挛就被突然入侵,只能更加卖力的收缩着排斥外来物。

    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轻叹声。

    而这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本来享受着的钟仪吓了一跳。虽然默许了和贺斯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却并不想在这种地方,以这种形式。

    即使车子贴了防窥膜,但灼热的阳光还是从四周的车窗中奔涌进来。尽管在荒无人烟的郊外,她还是十分害怕会有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窥探到车里的一切。

    仅是脑补这样的画面,钟仪就开始紧张,xiaoxue不由来夹的更紧。

    她用手抵着贺斯钰的胸口说:“咱们回去吧……啊……我害怕……”

    刚说完要回去就迎来他一记深顶。她的小腹传来酥麻带着微微的疼痛的感觉:“啊!你轻点,你是不是顶到我zigong了!”

    贺斯钰咬牙切齿说道:“刚给你舔的时候怎么不说害怕呢。老子顶死你。”

    边说边加重了力度,根部的囊袋打在钟仪的下体,发出啪啪的声音。

    高潮后的她本来已经进入了不应期,恢复清明的脑子开始感受到一丝荒唐和羞耻。

    但没多久又被男人插的失去了理智和。

    两人的下体紧紧连接在一起,不断磨合。

    贺斯钰凑身想要亲吻钟仪的嘴唇,被她用手挡住:“你刚舔过那里……脏。”

    他被她气的想笑,更加猛烈的,惩罚似的cao弄着,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我吃的时候都不嫌脏,你倒是嫌上了。”

    然后拉过钟仪的手放在她之前已经被玩的肿胀的花核上说:“扣扣这里,会吗?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啊……我不要……”钟仪挣扎着拒绝。

    xue内的敏感点已经被他照顾的很好了,再刺激这里的话她真的承受不住。

    贺斯钰忽略掉她带着求饶的语气,自己伸手摸了过去,指腹上的细微纹络在敏感娇嫩的花核上反复摩擦。

    里外夹击下,灭顶的快意突然袭来,她又到了一次高潮。

    “两次了,我们今天到三次就停好不好?”贺斯钰趴在钟仪耳边轻喘着说道。

    变态!

    钟仪抬起腿准备踢他,却被他轻巧的捏住脚踝,举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样的姿势,钟仪可以清晰的看到布满青筋的粗大yinjing是如何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身体。

    身上的男人不知疲倦似的抽插着,每当看到他一副要高潮的神情,钟仪就拼命夹紧他的roubang,祈祷着他赶快射精。

    然而每次他都会在这种紧要关头拔出来,只用guitou轻轻研磨xue口,耐力非比寻常,循环往复。

    如果知道这个过程是如此漫长,钟仪一开始也许不会刻意撩拨。

    高潮到最后,她的xiaoxue已经麻木到无法抽搐,只剩下持续的快感无处释放,折磨的她快要疯掉。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连续的高潮耗光了她的精力。身体是困倦的,脑子是模糊的,只有下体的感觉清晰无比。

    两人结合的地方水淋淋的往下滴水。

    终于,她听见他问:“我能射里面吗?”

    听到这句话,钟仪强撑着倦意抬起纤细无力的胳膊,向他扇了过去。

    然后被他一把捉住,放在嘴唇上轻轻亲吻。

    他说我开玩笑的,看把你吓的。

    最后快速挺动几下,拔出roubang,射在了钟仪的小腹上。

    jingye猝不及防喷的到处都是,贺斯钰愣了片刻,赶忙拿出车上的备用湿巾为钟仪清理。

    她的小腹,裙子,甚至下巴,都沾满了粘稠的jingye,很快就会干在身上。

    “对不起……我好久没做了。”贺斯钰现在倒是温柔绅士了起来。

    处理好钟仪身上的脏污,又将她的下体擦拭清爽,然后说:“去副驾坐着吧,这里我来处理。”

    这是贺跃的车子啊,意识到这个事情,钟仪只觉得她们两个人真是有点没素质。

    但事已至此,她只能提醒:“记得把车清洗了再还回去。”

    “这个我知道。”贺斯钰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回到前排驾驶座上。

    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做过以后,两人的心情显然发生了改变,主要还是贺斯钰。

    他一路握着钟仪的手,十指交缠,驱车开往市郊一个高档商场。

    钟仪不想光屁股坐在车上,还穿着已经着湿透的内裤,裙子上的精斑也已经干涸,难以处理。贺斯钰只好带她来这里给她买身衣服。

    钟仪给他报了自己的三围后,他让她等在车上,自己下去挑选。

    本来钟仪还想跟他视频,发表一下对服装的意见。谁知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打开一看,还挺符合钟仪的审美。一件黑色半身绸缎鱼尾裙和一件香奶奶家的外套,以及一个黑色吊带做内搭。

    还有一套尺寸刚好的内衣。

    钟仪诧异的看了眼贺斯钰,问:“老实说,你干过几回这种事了?”也太轻车熟路了。

    他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袋:“别想多了,SA直接搭配好给我的。”

    一段由性展开的关系,必然会生出诸多猜疑。目的不纯的开始,本身就是恋爱大忌。

    钟仪并不在乎,她问贺斯钰只是为了揶揄他,于是撇撇嘴说:“好吧。”

    “其实我没跟人做过几次爱。”贺斯钰看她一副并不信任且略带鄙夷的表情,又莫名其妙的解释道。

    钟仪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你才十八岁,做几次就熟练成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没关系,我不介意。”

    ……

    “那你呢?”贺斯钰问,她说她不介意,但自己也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心情更加复杂。

    “之前有过一个。你应该知道,你哥问我的时候,你在车上。”

    “哦……想起来了。”那个白月光。

    贺斯钰余光瞟了眼钟仪,伸手将她的手包裹在他的手心里。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一见你就想睡你。”

    ……

    钟仪想说一些刻薄的话,比如“你不是想睡我,你只是发情了”,“你是见个女的就想睡”,“哦那我还得谢谢你对我如此专一的发情。”

    忍了忍,最终没说出口,沉默着等他的后话。

    “钟仪,咱们试试吧。”

    “好呀。”钟仪勾唇笑笑。

    他说的试试,而不是在一起。他对她的感情并没有到非她不可的境地。

    贺斯钰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他能察觉到钟仪并不喜欢他。她的一切行径,他无从探究,但他不打算探究。

    要钱要势那就给呗,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些他拥有很多。别说一个钟仪,十个他都给得起。

    所以说出的话让自己保留了一点无人在意的体面。

    反正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的人,对所有女人都是,对钟仪也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