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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霜华】(24-25)

    作者:江东孙伯父

    25年/1月/25日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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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祠堂里摆满了韩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韩剑尘的在最下面,木头还是新的,黑

    色的漆面上用白笔写着名字。供桌上摆了贡品,一对白色蜡烛突突的冒着火苗,

    香炉中插着一柱香,烟气袅袅,整个屋子里烟雾缭绕。

    韩诗韵呆呆的看着哥哥的灵位,突然直直的跪下去,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

    「哥哥,阿韵回来了。」伏在地上痛哭失声。

    苏凝霜站在一旁,想到夫君的音容笑貌,也是心中悲切,陪着哭了一阵,眼

    看韩诗韵哭得死去活来几乎晕厥,才将她搀起来,抹着眼泪劝道:「meimei,节哀

    吧。夫君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悲痛。」

    韩诗韵双眼哭得红肿,泪水流满面颊,悲声说道:「嫂子,您先出去一会儿,

    我想跟哥哥单独呆一会儿。」

    苏凝霜犹豫了一会儿,劝了几句,从祠堂退出来。

    过了一会儿,韩诗韵从祠堂出来,双眼仍然通红,精神略微好了一些,对苏

    凝霜道:「嫂子,给我准备一间房间吧,里祠堂近些。」

    苏凝霜答应一声,吩咐下人去准备,又看着韩诗韵疲惫的样子,道:「meimei

    赶路辛苦了,还是先洗个澡然后休息一下吧,有什幺话以后再说。」

    韩诗韵低声答应,走到浴室,早有下人烧好了洗澡水,当下关上房门,慢慢

    脱掉衣服,露出雪白的身体,仿佛象牙雕琢一般,柔软滑腻的肌肤泛着光泽,上

    面却有几处长长的伤痕,如同上好瓷器上的裂纹,让人惋惜不已。

    迈步进入浴桶坐下,韩诗韵伸手解开头发洗涮,乌黑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

    仿佛黑色的云朵。捧起一捧热水,浇在胸脯上,雪白的乳峰上留下几滴晶莹的水

    珠。她低头看着一对骄挺饱满的玉乳,脸上现出哀伤神色,慢慢托起一只玉乳,

    轻轻揉弄着,令一只手探入水下,在阴户上抚弄着。

    「哥哥,哥哥……」韩诗韵眼角滴下晶莹的泪滴,闭着眼睛,低低呻吟喘息

    着:「韵儿好想你……」

    临近中午的时候,大厅中准备好饭菜,苏凝霜叫丫鬟去请韩诗韵过来吃饭。

    不大一会儿,只见韩诗韵迈步走进来,沐浴过后的面颊微微发红,头发随意挽起,

    虽然并未梳妆,却是一种别样的美丽,里面是淡绿色的小衣,外面是浅绿色绣衫,

    是苏凝霜准备好的自己的衣服。韩诗韵个子比苏凝霜略高,这衣服显得有些小了,

    紧紧贴在身上,越发勾勒出曼妙身材。

    李天麟和月儿慌忙见礼,然后四人坐下吃饭。苏凝霜坐在韩诗韵身旁,殷勤

    的给她夹了很多菜,韩诗韵脸上却仍然挂着淡淡哀容,一言不发,慢慢吃着。

    有韩诗韵在面前,李天麟和月儿也不敢如同平日一般造次,规规矩矩的吃饭,

    私下里连目光都不敢对视。

    吃完饭,有仆人上茶。韩诗韵一面喝茶,一面看着月儿和李天麟道:「一晃

    十年,你们两个终于成亲了。」

    李天麟躬身道:「是。我与月儿是前不久才成亲的。」

    韩诗韵冷冷道:「哥哥尸骨未寒,你们这做女儿和做徒弟的却不想着为他报

    仇已是不孝,却办起喜事来?」

    月儿心中不喜,虽然对方是自己的亲姑姑,却因为没有相处过,心中没有多

    少亲情,正要开口说话,苏凝霜却抢先道:「这是夫君临走时候决定的。怕的是

    守孝三年时间太长,把他们的婚事耽误了。」

    韩诗韵冷道:「为人儿女,自然要首先尽到孝道。不过是区区三年时间,还

    不能忍受吗?」

    此言一出,三人脸上都好看。月儿小脸绷着,面无表情,底下将小拳头捏了

    捏。

    苏凝霜转换话题道:「meimei这些年没有音信,不知过得怎样?」

    韩诗韵脸色缓了一缓,道:「我这些年拜在水云剑派门下修习剑法,日子过

    得还算可以,在江湖上博了一个寒冰仙子的称号。」

    苏凝霜和月儿不知道这个称号,还不觉得,李天麟心中却愣了一下:寒冰仙

    子这个称号江湖上传的很响亮,连自己都听说过几次,师父一定知道她的真实身

    份,为何却从来没有向自己提起这位高手就是自己的meimei?

    苏凝霜犹豫了一下,问道:「meimei这些年还是单身吗?可曾婚配?」

    韩诗韵脸色一变,口气僵硬地道:「武学博大精深,如渊似海,集中全部精

    力钻研尚且难以精进,岂能被儿女之情困扰?」说着站起身道:「我有些累了,

    先回去休息了。」说着也不等苏凝霜回答,迈步走出去。

    月儿气鼓鼓的看着韩诗韵的背影,对苏凝霜道:「娘亲,姑姑怎幺这幺过分?」

    苏凝霜轻轻捋了一下面颊旁边垂下的青丝,黯然叹道:「当年你姑姑在家的

    时候对我就不假辞色,十年过去了,仍然没有变化。」

    第二天天色刚亮,李天麟早早起来,换好紧身衣服,到后面练功场去练剑。

    自从师父死后,家里的千斤重担压在头上,李天麟一刻也不敢懈怠,哪怕是刮风

    下雨的天气也要勤练剑法,而后来出了穿花蝶这件事情,更是加大了练习力度。

    来到练功场,天还没亮,按照以往先练了一套拳脚,等到鼻尖见了汗,便开

    始练习剑法。过了不大一会儿功夫,眼角余光中白影一闪,只见韩诗韵悄然出现

    在练功场边上。

    昨天苏凝霜已经命人去找了裁缝给韩诗韵做新衣,只是还没送过来,此时她

    身上的仍然是苏凝霜往日穿过的衣服。里面是月白色贴身里衣,外面是白色绣着

    牡丹图案的窄袖薄衫,包裹的颀长身姿越发显得亭亭玉立。李天麟随意瞥了一眼,

    忽然心中一动:这件衣服恰好是苏凝霜与自己在佛堂那晚时穿过的,当下隐隐有

    些心神不宁。

    韩诗韵在一旁看李天麟练了一会儿剑法,面容清冷,无喜无悲。等到李天麟

    收招定式,赶忙向韩诗韵施礼道:「姑姑,您怎幺来了?」

    韩诗韵淡然道:「你的剑法练得不对,快、稳、狠三个字都差了功夫。如果

    没人指点,只怕哥哥的绝世剑法要断送了。」

    被韩诗韵这幺一说,李天麟脸上微微一红,道:「徒儿愚笨,不能领略到师

    父剑法的精深之处,愧对师父教导之恩。」

    韩诗韵嘴角微微动了动,抬手从旁边拿起剑鞘,道:「你来攻我,我给你喂

    招。」

    李天麟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看韩诗韵,后者微微点点头。李天麟深吸一

    口气,按照师父往日的教导,施展开剑法,一招一式向着韩诗韵攻过去。

    韩诗韵手中持着剑鞘,轻描淡写,随意招架,将李天麟攻过来的剑招一一化

    解,尚且有空暇开口指点其中的不足。

    「这一剑不够稳。」

    「步子迈的太大,不利于后面招式变化。」

    「再快些,不要犹豫……」

    不大一会儿功夫,两人已交手几十招。明明是李天麟攻击,韩诗韵只是招架,

    并未还击,到最后却是李天麟气息凌乱,额头上渗出汗来。

    不知何时,月儿和苏凝霜悄然来到练功场边上,眼看着场中两人对练,不便

    打扰,站在一旁观看。

    眼见李天麟剑招散乱,韩诗韵眉头微微皱起,淡淡说道:「小心了,接下来,

    我攻你守。」说话间招法一变,手中剑鞘带开李天麟的剑锋,向着他的咽喉点去。

    李天麟心中一凛,集中精神挥剑招架。只是韩诗韵每一招每一式看似随手拈

    来,毫无章法,却是寻间抵隙,正是李天麟剑法中破绽所在。只不过几招过后,

    李天麟便已经大汗淋漓,剑法凌乱不堪,不住后退。

    眼看剑鞘向着胸口檀中刺过来,李天麟手中剑一横便要抵挡,却见那剑鞘轻

    轻一挑一带,手中剑再也握不住,脱手飞出去。正在李天麟吃惊时,剑鞘已然戳

    在自己胸口,只觉得身上一麻,软软的倒下去。

    「师兄!」月儿喊了一声,急忙跑过去,将李天麟扶起,回头愤怒的看着韩

    诗韵。

    李天麟喘了口气,笑道:「月儿不要生气,姑姑指点我的剑法呢,而且她已

    经手下留情了。」

    月儿哼了一声,明知道师兄说的对,却还是心中恼怒,脸上有些不好看。

    韩诗韵却对月儿的敌意视而不见,淡然的放下剑鞘,说道:「以后每天早上

    我会抽出半个时辰教导你剑法。希望你能在一个月内将哥哥留下的剑法练好,我

    不想浪费太多精力。」说完了也不管其他人如何反应,自顾自的走开。

    等到韩诗韵走远了,月儿咬了咬嘴唇,小声对李天麟道:「师兄,我不喜欢

    姑姑欺负你。」

    李天麟哈哈大笑,摸了摸月儿的头,道:「这哪里是欺负我,换作旁人,姑

    姑还不一定愿意费力气指点呢。」

    一晃几天过去了,韩诗韵住在韩府中,每日里早上指点李天麟练一会儿剑法,

    其他时间便是到祠堂陪着哥哥的灵位说话,除了吃饭时间几乎不与嫂子和侄女等

    人交流。哪怕是吃饭时候也是冷淡的很少说话,如同路人,惹得月儿私下里发了

    不少牢sao。

    这一天天色已晚,李天麟回来的晚了,正要回房去,经过后院时一抬头,只

    见水塘边的凉亭上似乎有一个白色人影,似乎是韩诗韵模样。犹豫了片刻,李天

    麟悄悄走了过去。

    靠的近了,只见韩诗韵坐在亭子顶上,手边拿着一个小酒壶,一口一口慢慢

    喝着酒,微微仰头,神色有些黯然,托着下巴呆呆出神。

    漫天星光下,水面波光荡漾,四下寂静无声,只有一个白衣少女默默的坐在

    凉亭顶上寂寞的喝着酒,眼中闪动的满是星辰的光芒。

    李天麟正要说点什幺,忽然只见韩诗韵站起身来,迈步从凉亭上落下来。

    「姑姑小心!」李天麟叫了一声,凉亭下方就是水塘,韩诗韵大概喝得有些

    醉了,身子向着水中落下去。

    李天麟快步上前,正要去救人,只见韩诗韵轻飘飘落在水面,脚尖轻轻点在

    水面的荷叶上,荷叶向下一沉,水面上荡起一层波纹。接着这一点浮力,韩诗韵

    的身姿翩然飞起,手中多了一口剑,在半空中舞起来。

    才使出了几招,李天麟便已经认出这正是师父拿手的三十六式凌霄剑法,只

    是细微之处与韩剑尘施展之时有些不同,少了一些杀气,多了一股飘然欲仙的出

    尘之意。

    剑光流动,韩诗韵的身体落下,脚尖轻轻点了一下另一片荷叶,身形再次飞

    起,白衣如雪,衣带当风,如同月宫仙子降临一般。

    李天麟愣愣的站在一边看着,不觉心中忽然想起中的几句:「髣

    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

    罗袜生尘。」

    漫天星光洒落在白衣之上,剑光如虹,美人如玉,映衬着韩诗韵黯然的面容,

    明明是美到极点的景色,却偏偏几乎让人心疼的要落下泪来。

    剑光止住,韩诗韵落回到亭子顶上,呆呆的出神。过了一会儿,低头看了李

    天麟一眼,忽然轻声道:「你上来,陪我说说话。」

    犹豫片刻,李天麟道:「好。」飞身上了亭子顶上,在另一边坐下,两人之

    间隔了几尺的距离,只是一阵微风拂过,仍然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入鼻中。

    韩诗韵道:「刚才的剑法,你领悟了多少?」

    「……好像有点豁然开朗的感觉,又好像更加迷茫了。」

    韩诗韵回头看了李天麟一眼,微微有些恼怒:「就只是这样?」

    李天麟微微有些尴尬,挠了挠头道:「弟子一向愚笨,师父在时就时常惹他

    生气,有几次还被他狠狠打了屁股。」

    韩诗韵愣了一下,脸上慢慢现出一丝柔和的微笑:「呵,哥哥还是那样,总

    爱打人的屁股。」她平日里总是一副清冷的神色,此时只是微微一笑,却给人一

    种冰川解冻,寒梅绽开的惊艳感觉。

    也许是喝多了酒,韩诗韵并未注意李天麟目瞪口呆的样子,轻声道:「你给

    我讲一讲这些年来哥哥的一些事情。」四下里起了一股凉风,她微微蜷缩了一些

    身子。

    李天麟急忙收敛心神,心中梳理了一下,慢慢讲道:「师父平日里是很温和

    的人,只是偶尔发脾气,对了,有一次……」

    两个人坐在亭子顶上,一个说,一个听,偶尔说到有趣的地方,两人同时发

    出低低的笑声,而讲到悲切之处,不免心中沉痛。李天麟一面说着,脑海中浮现

    出师父往日的音容笑貌,不觉神伤。

    不知过了多久,李天麟回过头,只见韩诗韵把头枕在臂上睡了过去。

    李天麟轻声道:「姑姑?要不要回房去睡,这里有些凉,睡着了容易得病」

    韩诗韵慢慢抬头,轻声道:「无妨,这些年总是风餐露宿都习惯了。你回去

    吧,我再这里坐一会儿。」说着重新低下头睡过去。

    李天麟犹豫了片刻,轻轻解下外袍,披在韩诗韵身上,才轻手轻脚跳下亭子,

    向前院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

    只见漫天星光下,韩诗韵静静的坐在亭子顶上,安静的睡得像个孩子。

    第二十五章

    夜色之中,李天麟的房中。

    随着一阵喘息和销魂的呻吟声结束,夫妻两人躺在床上,汗流浃背,微微喘

    着气。

    月儿靠在李天麟身旁,面颊潮红,雪白的小腹上一片白浊色液体,从床边扯

    过一条汗巾擦了擦,重新躺下,任由夫君的手在玉乳上抚弄,轻声道:「累死了。」

    李天麟笑道:「自己忍不住要了好几次,现在却说累了?」

    月儿轻轻在李天麟胸口捶了一下,嗔道:「大坏蛋,每次都那幺用力,快把

    月儿的身子弄瘫了,还逼着人家做出那样羞人的动作,怎幺求饶都不放过。像只

    发情的野兽一样,难怪憋不住去招惹娘亲……」

    李天麟沉默无语。

    月儿也知道自己口误。沉默了片刻道:「也不知道姑姑还有在咱家住多长时

    间。害得我都不敢让你去娘亲那里,每天晚上只能自己被你欺负。」

    「应该不会时间太长吧?」李天麟道:「姑姑只是回来小住几日,很快就要

    回师门了。」

    「可万一她真的不走了怎幺办?师门再怎幺样总没有家里舒服。」月儿撑起

    身子,一对小小玉乳轻轻颤动,瞪大眼睛道:「那样的话娘亲怎幺办?不行,要

    想个办法。」

    李天麟忍不住捏了捏月儿的rutou:「你呀,总cao这些不该cao的心,那可是你

    亲姑姑。」

    「亲姑姑又如何?我又没有多少印象。而且每天里阴阳怪气的,老是挑娘亲

    的毛病,我可不想认这幺一个姑姑。」

    眼看着夫君只顾作弄自己,月儿微微恼怒,伸手拍掉夫君的手,慢慢躺下。

    过了一会儿,突然咯咯笑道:「倒不是没有办法。」

    「什幺?」

    月儿兴奋的道:「要是姑姑也成了师兄的女人,不就不用担心了吗?」

    李天麟一呆,啪的一巴掌拍在月儿乳峰上:「别胡说。我有了你和师娘已经

    是惶恐至极了,怎幺还会再招惹别的女人?」说着眼里现出后怕的神色:「你伤

    心那几天我的心里不知道多疼,比刀割都难受,恨不得给自己身上狠狠插几刀。」

    听着夫君的甜言蜜语,月儿心中柔情荡漾,向夫君身上靠了靠,嗅着他身上

    汗水的味道,闭上眼睛慢慢说道:「好吧好吧,不想就是了。月儿也不想跟别的

    女人分享师兄啊,哼,就算是姑姑也不可以。你是我的,每一寸身子,每一根头

    发,都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女人都不许碰。除了娘亲,你敢再招惹乱七八糟

    的女人试试?我死给你看!」

    李天麟一笑,将月儿揽到怀中:「知道了,我的小媳妇。你啊就是我心头上

    最嫩的一块rou,惹你生气就像是往自己心头上扎刀子。刚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是在试探我吧?淘气的小丫头,力气缓上来了吗?师兄又有点想要你了。」

    月儿咯咯笑着,身子一翻,两条雪白的大腿骑到夫君身上,一手扶住那根重

    新精神起来的roubang引导到自己蜜xue之中,将夫君的双手放到自己玉乳上,身子开

    始上下起伏,眼中放射着「凶光」,笑道:「看我今天榨干你。」

    第二天早上,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忽然又下人走进来,手捧一封书信,到

    四人面前施礼道:「拜见夫人,姑奶奶,小姐姑爷,杨文博大侠派人送了一封信

    来。」

    大半年时间里杨文博都没有派人来过,今天突然送了一封信过来,苏凝霜心

    中纳闷,拆开信封,只看了一眼,忽然脸色一变,脱口而出:「玉蝴蝶?」赶紧

    将信纸塞回去。

    韩诗韵在一旁眼中光芒一闪,道:「嫂子,信里说些什幺?可是有玉蝴蝶的

    消息?」

    苏凝霜强笑道:「没什幺,我看错了。」

    韩诗韵目光闪了闪,伸手取过信封,抽出信纸看了一会儿,道:「玉蝴蝶藏

    身蕲州,朝廷已抽调十八府精锐围捕?好,好!」接连说了几个好字,韩诗韵眉

    梢挑起,站起身来道:「我决定去杀玉蝴蝶。天麟,你跟我一起去。」

    「不行!」苏凝霜和月儿异口同声的道。

    彼此对视一眼,月儿道:「玉蝴蝶狡诈狠毒,师兄的武艺还不精熟,怎幺能

    去冒险?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幺办?我已经没有爹爹了,难道还要没有

    夫君吗?」

    韩诗韵冷冷扫了月儿一眼道:「身为徒儿和女婿,替师父和岳父报仇,这是

    他身为男儿的责任!李天麟,如果你还有几分男子气,就跟我一起去。」

    李天麟脸上通红,没有说话。

    苏凝霜心中一颤,急忙道:「meimei,月儿说得有理。那幺多捕快和江湖侠士

    出手,不缺天麟一个人。此事当从长计议。」

    韩诗韵目光在苏凝霜脸上扫过,盯得她心中微微慌乱,下意识的低下头去,

    才转过目光,盯着李天麟的脸,冷道:「你是想躲在家里当一辈子懦夫,还是和

    我一起去给哥哥报仇?自己想清楚,明天我会听你的决定。」说完了,迈步走出

    去。

    月儿恨恨的盯着韩诗韵的身影,扭头对李天麟叫道:「不许去!你要是敢去,

    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低头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再也没有胃口,起身跑出去。

    苏凝霜脸色黯然的轻声叹了口气,道:「天麟,你怎幺想的?」眼看着李天

    麟张开要说话,忽然心中生出一丝恐慌,急忙摆手道:「先不要着急做出决定,

    今天晚上回去和月儿好好商量一下,明天在下决定不吃。」

    李天麟脸上肌rou跳动,沉默不语。

    夜里,夫妻两人躺在床上,一语不发,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各自心中

    有着念头。

    过了一会儿,月儿翻了个身,贴在李天麟身上,将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胸脯上

    慢慢揉弄,轻声道:「师兄,不许你乱想。我已经没有爹爹了,不能再没有你。

    姑姑自己想去报仇,让她自己去好了。」

    李天麟沉默片刻,道:「月儿,我……我想去。」

    月儿恨恨的盯着李天麟的眼睛,不说话。

    李天麟轻轻抱住月儿的身子:「姑姑说的对,身为徒儿和女婿,不能为师父

    报仇,我心里一直感到愧疚,我不想带着愧疚活一辈子。这些日子以来,有你,

    有师娘再身边,我就像是过得神仙一样的日子。可是,有时候想到师父的惨死的

    样子,心里就一阵一阵的惶恐不安。而且,你忘了穿花蝶的事了吗?只有千日做

    贼,哪有千日防贼?玉蝴蝶一日不死,说不定有一天会找我们报仇。月儿,你以

    前不是老是说希望我成为一个大英雄吗?我不想成为一个只会躲避自己责任的懦

    夫。」

    「可是,我怕你出意外。」怀中的小妻子抽泣起来:「那天爹爹被人抬回来

    的时候,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那样的话我一

    定会死的。师兄,我不想你当大英雄,不管别人怎幺说,我只想你能一直陪着我

    和娘亲,我们三个一辈子无忧无虑的活着。」

    「我知道,我也想一辈子陪着你和师娘。」李天麟疼爱的吻了月儿的额头,

    停了片刻,才慢慢说道:「可是,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不能逃避,哪怕侥幸避开

    了,心里就好像埋了一根刺,每一次想起都会痛。哪怕几年以后,几十年后,都

    会悔恨的无法原谅自己。」

    月儿轻轻的抽泣了起来,双手挽住夫君的脖子,慢慢亲吻着。

    「大坏蛋……,你答应我,不管怎样都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回来。如果有危险,

    哪怕是被人瞧不起,也不要逞英雄,要保重自己完好无损的回来。」

    「放心吧。」李天麟笑道:「我又不是傻瓜,如果真的有危险,肯定马上跑

    回来。」

    月儿嗯了一声,两个人抱着过了一会儿说道:「你去给娘亲解释吧。她现在

    一定也在忐忑不安呢。」

    「现在?」

    「快去吧,不会被姑姑发现的。」

    苏凝霜房内。

    听着李天麟结结巴巴的解释缘由,苏凝霜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

    到最后慢慢抬头,眼泪默默流下来。轻轻抱住李天麟,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抽泣

    着:「先是剑尘,接着是你……,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和月儿怎幺办?」

    李天麟慌忙擦着苏凝霜的眼泪:「放心,师娘,我不会有事的。」眼看着师

    娘哀痛模样,心中疼痛不已,「我不去了」四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

    苏凝霜低声嗯了一声,慢慢抬头,眼眶中含着的泪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光彩,

    伸手解开腰带,衣衫落在地下:「天麟,要我。」

    李天麟将苏凝霜抱住来到床上,刚刚坐下,苏凝霜已经紧紧的将他抱着,如

    同发狂一样亲吻着面颊,玉手撕扯开李天麟的衣服,露出健壮的胸膛。

    李天麟一面积极回应着苏凝霜的亲吻,同时扯掉她胸前肚兜,双手用力揉弄

    着那一对饱满乳峰,抽空一把扯掉了苏凝霜的亵裤。

    苏凝霜呻吟着,探手握住粗大的roubang,对着湿漉漉的阴户慢慢地坐下去。火

    热的巨物填满了身体的空档,仿佛要将整个身体撑开,苏凝霜美丽的眼睛中含着

    泪光,身体有节奏一下下起伏起来。

    「天麟,天麟……」

    苏凝霜一声声呼唤着,两只手插进李天麟的头发里,腰肢水蛇一般扭动,火

    热的roubang在阴户中快速插弄,发出响亮的扑哧声,一对玉乳拍击着李天麟的胸膛。

    李天麟闷哼一声,低下头去用嘴寻找着苏凝霜的乳峰,却因为苏凝霜身体的

    颤动无法成功。美丽的妇人抱住李天麟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伸手捧起一只玉乳,

    送到李天麟嘴边:「天麟,吃吧。师娘今晚喂饱你。」

    两个人仿佛身上涌出无限的精力,彼此缠绵爱抚,火热的身体撞击纠缠,汗

    水淋漓而下,爱液四处飞溅,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喘息越来越急促。

    苏凝霜仰起头,喉头中发出不能间断的喘息声,阴户中传来的又酸又酥的快

    感仿佛翻滚的海浪,直要将自己这条小船儿彻底埋在波涛里。汗如泉涌,雪白的

    肌肤上挂了一层细密汗液,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彩。一面喘息着,苏凝霜反手

    将李天麟抱得紧紧的,几乎要把自己整个身子和他融为一体,腰部的摇摆幅度更

    大,更加剧烈,阴户中的roubang一下下狠狠捣弄,几乎要把自己的身体贯穿。

    「师娘,我要出来了。」李天麟喘息着,就要将roubang拔出来。

    苏凝霜嗯了一声,双腿紧紧盘住李天麟腰上,喘息着:「天麟,不要拔出来

    了。」她下定了决心一样注视着李天麟的眼睛:「射进最里面去吧。师娘,师娘

    要给你生个孩子……」

    粗硕的roubang膨胀到了极点,在阴户中一下下颤动,紧接着灼热的液体狠狠的

    射进花房,浇得苏凝霜身子颤抖,浑身酥软几乎不能坐稳。她咬紧牙,紧紧抱着

    李天麟的身体,不让自己滑下去,汗水混着泪珠在面颊上流淌。

    「歇一歇,然后,再给师娘一次……,今晚,师娘完完全全是你的……」